了,只等着他将她再推一把,便再无保留,又往下沉了沉,找了个角度,让那自己那胀得厉害的勃发入她时次次都能擦过那前头的小珠儿,一入进去,又只管往那敏感处撞,chōu_chā快得跟打桩一般。
玉笙本就敏感,又被他这么一刺激yīn_dì,很快就不行了,嘴里连叫都发不出了,只张大了口,腿儿支不住地乱蹬,泄了身子。
张晏虽见过她cháo_chuī,但从未亲身感受,如今二人融为一体,他只觉那处抽抽着将他裹绞在了里面,那肉儿这般热,这般嫩,吃得那样深,那穴口绞在他根儿上,仿佛连那囊也要吸住,他都要撑不住了,便就在这时,那穴儿深处涌出一大股热液,兜头就浇在了他敏感的前端。他从未受过,并无防备,当时“啊”地大叫一声,再奋力向里挺了挺,也射了出来。
两人同登极乐,快活无比,身子都有些抽搐,直过了片刻,张晏才用力将趴在自己腿间的玉笙抱了回来。
他看着怀中这人儿红得不行,软得吓人,只愣愣地望着自己,而她下身那张小嘴儿还兀自吮着,让他虽已软了,也不愿出来,只径自搁里边儿捂着,他觉得心里既满足又快活,脑中一热,便探头过去,吻住了那水光潋滟的嘴儿。
玉笙朦胧间只觉得什么热热的东西贴在了自己嘴上,正顶着自己的牙,她早脱了力,便放弃了挣扎,直到放了那物进来才后知后觉发现是他的舌。想着那大舌上可能还残存着自己流的水儿,玉笙头脑更烧得慌了,只任他捉了,百般调戏。说来两人都是第一次接吻,本该生涩,可张晏毕竟刚刚练完口上功夫,举一反三,倒也不显得如何笨拙。
第一次一起体味到这欢好的妙处,两人便这么水乳交融地又缠绵了好一会儿,直到玉笙支撑不住,懒懒地睡去。
玉笙累惨了,这一觉醒来已快到晚膳时分,听伺候自己梳洗的丫头说,侯爷刚被老夫人请过去,怕是要留在那边儿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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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二更
少年事(通房x少爷) 十二
这餐饭玉笙用得有点儿食不知味,一则她本就不习惯独个儿吃饭,二来是因她听了个信儿。
方起床时,她还担心老夫人是觉得她勾得他紧了,耽于男女情爱,误了正事,正自愧疚,但就当她在院中坐着晒太阳时,听到那院中那些扫洒丫鬟嚼碎嘴,说这番老夫人叫小侯爷去是叫他成亲的。
玉笙一向是个明事理的,虽入了侯爷的房,也从没奢望过什么。她总是觉得若是旁的侯爷,他们那些个房中人若留了几分念想还则罢了,但似宣平侯这般高贵的人,他一生的道路早已注定,那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冠冕堂皇与荣华富贵,似她这种奴才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扰了这分贵气的。只是现如今,她难免心下遗憾,她从没想过这一切会来得这么快——毕竟老夫人是那么挑剔的一个人啊。
他们两个才好了这么短的时间,她就要把他让给别人了。
掌灯时分,张晏回来了。当时玉笙正一个人歪在榻上,盯着那双做好的鞋想心事。看着这情景,张晏只觉得心下恍然,仿佛又回到了昨晚,那是两人之间,一切都还未变。
他一时不知作何感想,只走了几步,坐到塌的另一端。
“爷,您回来啦。”玉笙早已见他入得房来,只是心思莫名沉重,不想说话,现如今他坐下了,自己再不见礼就说不过去了。说着便要起身。
张晏挥挥手道,“坐着。”
他心思不在这儿,说得唐突,思忖之下觉得有些不妥,便放柔了声音说,“怎么起来了?不想多睡会儿?可吃了么?”
玉笙见他仍体谅自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只道,“回爷的话,吃过了。爷陪老夫人说话,是不是累了?不如早些歇息?”
张晏本是有话想说,但被她这么一堵,却又不好开口,一时间两人只隔着那昏黄的烛火,相顾无言。
宣平侯张晏到底是个血性的男儿,终究觉得作人不能逃避,该讲的事情,再不好开口,也是要说的,于是开口唤道,“玉笙儿。”
他这一声换得轻柔,一双美目中似嗔似怨,欲说还休,只痴痴地望着他,带了几分羞。
张晏被她这么看得心神一荡,只狠了狠心道,“玉笙儿,我要成亲了。”他没给玉笙接话的时间,只接着说道,“有些事情,我想自己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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