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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忙道:“奴婢不敢。老夫人吩咐奴婢来伺候侯爷,奴婢自是要尽心竭力的,不敢坏了规矩。”
看着小人儿怯怯地,还一口一个要伺候自己,张晏没得生了几分调笑的心思,“哦?你既知道母亲是让你来伺候我的,那么你可懂得如何才能把我伺候得舒坦了?”
他这“如何”二字咬得极重,纵使玉笙被连番吓得有些迟钝,这脑子也蓦地转了过来。可这事儿,她,却是真的不知道。一个被送来陪床的丫鬟,却不懂得如何伺候主子,这是无论玉笙如何也说不出口的,只得窘然地立在那里。
而那边张晏见她听了这话便忽地满面飞霞、眉目含羞,又不像是个全然不晓事儿的,心底竟生出一丝喜悦。他觉得这喜颇有些怪异——本来觉得对这丫头无甚喜爱,但知她晓些风月,竟按捺不住这些许愉悦……许是自己对她也不排斥的吧。也罢,想他宣平侯又不是个跟自己过不去的人,于是便呷了口茶道,“既然不会,那就要学。你过会儿子去找燕喜姑姑,就说是本侯请她教导你如何伺候主子。”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三 【又名:性教育入门】
玉笙得了这么个指令,虽是有些怕羞,也仍是听话地去了,毕竟无论如何,这种事儿自己还是早些学学为上,省得将来让主子不爽快了,自己也决计讨不了好去。她寻到燕喜姑姑,约摸着把事儿说了,却略过小侯爷一节不提,只说主子回府后已经见过礼了。
燕喜姑姑掩口笑道:“看来你还真不是个蠢笨的,还以为我这儿不提,你自己就不会寻来呢。面皮才是多大点儿事儿?若真是因为怕羞,弄得主子和自家两厢不得宜,那才是真的没脸呢。”说罢,便似教导新嫁娘一般将这闺房中事的紧要之处细细说与玉笙听了,之后还丢给她一册艳情话本儿和两本嫁妆画,吩咐她先在老夫人院中偏房研读一番再回自己处去。
玉笙方才被燕喜姑姑这劈头盖脸的一番训导砸得有些懵懵,一席话听下来似懂非懂,但心里依稀想着没想到这闺房之中男女云雨之事竟有这许多讲究,似不下一门精深学问。心中羞怯反而略减,好奇心渐起,当下也没再忸怩,迳自向那话本儿翻去。
这话本儿看来也是长辈为了给这下一辈儿通闺房事的珍藏,虽内容露骨,言辞却颇有几分讲究,算不得yín_dàng。内中故事也不涉lún_lǐ,只说一狐仙儿用尽手段勾上了一个入京赶考的书生,从此二人翻云覆雨再不理那人间俗物。这中间那书生器大,狐仙儿活儿好,天生一对,两厢销魂。玉笙看着那些艳语,浑身也不觉有些燥热,尤其是看到那狐仙儿被鼓弄得媚叫着丢了身子时,身下隐隐有些莫名的异样。她看过书,知道自己许是有些动情了,可她于这件事儿上从无半点经验,一时也不觉怎么样,反而还一门心思地在想,向来只听说男子生而爱那好颜色,乐于有软玉温香在侧,却没听过女子如此乐于此道的,即便是有,也是旁人口中的yín_dàng恶妇,难道女人在这事儿上真能如书中所写的这般享受么?
这般想着,她随手便有翻开了那两本嫁妆画。这两册也当是精品,工笔描摹,大俗之中隐有大雅之像,玉笙看了有些面红。可她捺不住内心几分好奇,这还是她第一次知道男女私处长什么样子呢,禁不住多看了两眼,再往后翻,虽然姿态各异,但在她眼中也无甚分别,远没有话本来得有趣,便草草看了两眼,将书妥帖收了,打算回房去。用晚膳的时间也快到了,侯爷院中的小厨房或许要人帮手呢。
那边厢宣平侯张晏在玉笙走了之后也就收了这些旖旎心思,专心处理政务。治下尚算太平,只有积攒了几日的寻常公务要处理,只那京中线人派回的报告让人起了几丝隐忧。如是这般,待他从案前起身,下人已布好了晚膳。
他行至前厅,只见那叫玉笙的小丫头已经乖乖地在榻上跪好等着服侍他用膳了。他顺势在主位坐下,打眼一看,一桌菜肴布置的虽与寻常无异,却又都是他素日最爱的北方口味,心里多了几分熨帖,知道是这小姑娘有心表现一下,便顺势道:“这都是你准备的?倒是知道我的口味。”
“回侯爷的话,玉笙只是帮着打打下手而已,是燕喜姑姑嘱咐过奴婢爷的喜好。”玉笙低眉答道,她一个人也着实做不出这么一大桌子菜。
“哦?这是见过燕喜姑姑了?她倒是个有心的。”张晏又看了一眼她那柔顺的模样,笑着加了一句,“你也有心。”
玉笙与他不熟,虽知这是自己的主子,也是自己要伺候的男人,仍是打着十二分的小心,揖了一揖答道,“这是奴婢分内之事。”
张晏见她这样,也不接话,只在她的伺候下默默用膳,几样菜,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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