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是那种饱满到咬上一口就会流出水来的形状。
青儿低下头,她不敢看了,也不想看了。她怕自己会羞愤的投湖自尽。
“你这女人好奇怪,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哥的床上。如果是妓女,就该尽到本分,伺候的他开怀。谁知你却大叫救命,扰人清梦。”嘴上取笑著泪痕满面的青儿,不过看到她身上青紫的激情痕迹,白衣女子却忍不住皱起了细眉。
“你是绝的妹妹?”青儿眨巴著眼,小心翼翼的询问。
“很不幸,是这样的。”白衣女子没空看她,迳自搭起幕绝的手腕,测度著他的脉搏。
“绝……没事吧?”等了半晌,见白衣女子只是皱眉却不说话,青儿也忍不住担心起来。
“啊!你做什麽!!”脖颈突然被白衣女子大力的扼住,望见对方眼中的寒意,青儿无错的挣扎著,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丧魂散……你这女人怎麽会有这种药?说!”柔媚的女人不见了,眼前的女子虽然一样的倾国倾城,却已化身嗜血的修罗。手上的劲道像是随时都能将她的喉咙掐断一样。
“我,我不知道呀!”青儿害怕的抽泣起来,脸部因缺氧的充血让她看上去就像一只濒死的动物。
恐惧,绝望,无错……白衣女子眯著眼眸没有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直到她确信了青儿真的没有说谎,才将马上就要断气的女人放开。
“咳咳……!”青儿连忙大口的喘著气,她好可怕。绝的妹妹好可怕!比骁王还要可怕,至少骁王不会真的想要她死。但是她确信,只要刚才有任何一个迹象显示出是她害幕绝中了那个什麽散的毒,自己一定会被她掐死。
“丧魂散是一种古方,男人只要服用了这种药,就会不断地要同女子交欢,直到药效自己散去才会结束。但是这种药极为伤身,耗费男人的体力和精血,所以不久就被禁用了。”白衣女子打开柜子,随便丢了幕绝的一件袍子给青儿。
青儿瑟缩的接过,小心的把自己的裸身包起,手脚并用的爬下了床。
“我,我没有给绝吃任何东西啊……”青儿连忙摆著手,惶恐的为自己辩驳。
“好吧,他被我点了穴道,一时半会醒不了。我想你有必要把你是谁,!什麽出现在这里跟我解释清楚。然後我再告诉你,我打算怎麽做。”
白衣女子哥在床上摆好,为他盖上被子。自己则找了一把椅子悠哉悠哉的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刚才的凶神恶煞与担忧已经全部消失,此时她换上一副温柔无害的笑容,正等著青儿讲出那些她该知道却不知道的事。
“不坐麽?”看著青儿傻愣愣的站在那不知所措,她亲切的指了指另一把椅子。好像刚才要她死的女人不是自己一样。
好可怕……
青儿望著这个美丽却阴晴不定的女子,顺从的坐在她指的椅子上,开始讲述自己的身份,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魔魅(限)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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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说,以後我该叫你一声嫂嫂喽?”听完青儿讲述的一切,白衣女子似笑非笑的盯著青儿,脸上的神色愈发的和缓。
青儿脸上一红,不安的绞著双手,“不,我只是骁王的一个侍婢,现在被赐给幕大哥为奴。我不是清白的女子,不敢奢望名分。”她说的是真心话,作为王的侍婢,一生都献身给一个男人,却换不来永远的宠爱。对於生活,她想得很开。有吃的有穿的,至少不艰难。现在被赐给另一个男人当礼物,虽然残忍,但也少了日後失宠被人排挤的命运。实际上,她的心里是知足的。
白衣女子听後却摆摆手,“你不了解我大哥,他一定会娶你的。他为人刻苦、正派,甚少去花天酒地。所以今天你一来我就注意到了,这才在你呼救时及时出现。因为我不相信我大哥是会带妓女回家的那种人,虽然我一直鼓励他那麽做。”说到这,白衣女子忍不住掩口轻笑。她的声音大多数时候听起来都软绵绵,嗲嗲的。只有在性情大变的时候才会变得低沈冷硬,跟平时完全不同。
“什麽意思……?”青儿傻了眼,眼前绝美的姑娘是不是说了什麽她理解不了的惊世骇俗的话?
“就是说,”白衣女子站起身来,向她缓缓的走来,一股清香随著她的移动在四周弥漫,“我其实很鼓励他多找几个女人,男人贪欢作乐是正常的,我不希望他被那些条条框框束缚了手脚,不能过他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
青儿见她的美颜越来越靠近自己,不禁看得呆了。只见她伸手爱惜的撅起自己的一绺长发,放在鼻尖轻轻的嗅著,其行为竟然像个登徒子一般。
“你……你不会……”青儿讶异的惊呼出声,却不敢抽回自己的头发。
“放心,我对女人没兴趣。”白衣女子扯出一抹笑容,“还有,什麽你呀你的,我叫幕清幽,你叫我幽儿就好了,嫂嫂~”她放开对方的头发,像一只蝴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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