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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张行长还是得安全起见哪。
之前,你还只是占了,我们反抗夺权联盟的立场而已。
武德商行的人,对你不会太过严苛。
现在如果你就成为我们带头的其中一份子了,直接是要出头了。
这样的风险极大,以你的身份与影响力,怕是师门高层会以为,是你……
你得想清楚。”
对面的那个人,恳切的语气之中,还带着那么一些精明与自得。
张实心想,这人心里,应该知道我不傻,能够听出之前这些话的弦外之音。
表面上,那段话是为张实做考虑。
实际上,是委婉地警告张实,不要企图进入决策层,只为这些反抗夺权同盟的人,所用便是。
也是,之前的时候,反抗夺权同盟的人,成功地在公众场合,逼迫张实表了态。
他们需要张实的时候,只需要公开地喊一声,张实便必须得酌情相助。
这样既利用了张实,又不让张实分得其中的果实。
特别是最一句“以你的身份与影响力,怕是师门高层会以为,是你……”
这已经是在威胁张实。
张实不进决策层,不公开自己的这种决策层身份,师门高层和反抗夺权同盟的决策层,都不能证明张实暗中组织了这些暴动。
但如果张实公开了自己的决策层身份。
一旦大事不妙,决策层会一口咬定,尽可能地把责任推卸给张实,让张实做替罪羔羊,如果张实真的要进入决策层的话。
张实想到这些,心中不禁也有些恼怒,心想这些决策层的人,可谓是千般算计,都想别人在外边顶头出力,自己得实利。
心里这么想着,张实已经开始策划新的布局。
仍旧是巨树之中,议事阁内。
里边坐满了人。
包括之前,多出来的那个十来个座位上,都坐满了修士。
这是时隔二十多万年来,寒至门第一次再次审判与疯血修士相关的案子。
之前集市执法会,公开将张实游街示众,让这件事情,在寒至门之中已经闹得天翻地覆。
张实来得比较早,所以他有时间,将在场所有的修士,都观察清楚。
他惊奇地发现,这些修士,都来自于不同的派系。
最让他吃惊的是,这其中,还有来自于底层修士的代表。
按照张实了解的情况,之前底层修士根本就进不了议事阁的。
这些来陪审的底层修士,皆是在底层修士之中,影响力颇大的修士。
平日里,这些底层修士代表,就经常带着他们手底下的一群喽啰,也是各成派系。
“张实,你今天可是难逃一劫了!”
谷良信空,这位武德商行的少当家,恶狠狠地瞪着张实,牙齿还像疯狗一般,不停地交错摩擦出悚人的声音。
就在这个,众人都要到齐,还有一刻钟就要审理的时候。
张实偷偷地,与一个武德商行的主管,一身白衣,高高壮壮的百原灵出了巨树主干。
“我们之间,多半有些误会。
要是你们武德商行的人,执意咬定,是我私自勾结疯血修士。
那么,恐怕贵行的信誉,会再次受到重创。”
张实抚掌道。
百原灵心中暗自算计:这是张实在虚张声势,利用其一贯小心谨慎,很难被人钻篓子的形象,让武德商行再掂量掂量?
还是张实真的有了手段,能够逃脱这次与疯血修士相勾结的罪名?
“那还得请张道友说说,你这次怎么能洗脱罪名?”
百原灵急切地问道,他想在开审之前,用最短的时间,鉴定好张实洗脱罪名的手段。
这样一来,才能够在最开审的时候,立好立场,不然一开始出了一点小差错,就有可能全盘皆输。
“那封信,我现在还留着。
这里是我用留影珠,记录下来的那封书信的完整内容。”
张实拿出一颗光明剔透的小珠子。
那小珠子立马投出一个虚影。
百原灵赶紧地,也掏出一颗留影珠,也让那珠子投出虚影来。
百原灵仔细地比对两道虚影,心中也是有些吃惊。
那两道虚影之中,张实手写的书信,完全一模一样。
更为让百原灵惊奇的是,其中一道虚影之中,还明确地展示出了另外一道虚影所没有的内容。
那就是,聚宝阁商行为了提前为预防疯血修士的入侵,做好准备;已经让内部自己的一些人,假扮与疯血修士勾结;再以此检验,聚宝阁商行内部的反疯血修士入侵渗透能力。
但是,单凭这书信,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明面上的检测疯血修士,其实暗地里就是在和疯血修士做交易,贩卖这些血法器呢?
百原灵也知道,张实不会认为,这就是能够赖以洗脱罪名的手段。
百原灵问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光凭那些血法器,还有你们聚宝阁的主要掌权者,笛风与武威将军都知道那些血法器,但也不报师门。
你也亲手在信中表明,是对这些血法器知情的。
单凭这个,私自藏有血法器,可是能够定你们的罪的。”
张实心领神会,道:“你可知道我的师傅火阳道人?”
“知道,不就是这些年来,第一次闹事的一个疯血修士么?”
“还有那个曲白隔?他是那次坐忘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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