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了一记,慢慢转过身走向帐门口,冷如陌路道:“好,好得很,哈哈,既然公主已经投得情郎怀抱相依相偎,看来也就不再需要臣来暖被相陪了,臣这便到马车上睡去,好腾出地方来。公主好生安寝,若有何事叫门外侍卫即可,哦,呵,对了,你那南宫世子也正不远处等着不是吗?哼,告辞。”欧阳天娇放下一顿气话,推开门便离开了屋中。
“欧阳天翼……”芙蓉公主站起身,想要开口叫住那离开之人,却又不知泼出去水要如何收得回来。看着那人甩门离开,芙蓉公主心不由得抽痛至极,也是恨极了刚刚语无伦次胡言乱语气人自己,看来这次她是真伤了那人一片心意。可是这人怎么可以说出那等子羞辱她话来,什么叫投得情郎怀抱相依相偎!他究竟当她芙蓉公主是什么人,难道说以前事都不算话了吗?
……
芙蓉公主失魂落魄又跌坐回床中,看来她是要好好确认一下自己心才是,否则岂不是真要伤人伤己,两两伤害了。
……
自这一日之后,欧阳天娇就再没主动接近过芙蓉公主,也没与三公主说过一句话,芙蓉公主知道这人是真生她气了,难道说她们之间真会就这样结束吗?
……
马车颠簸而行,芙蓉公主撩开车帘,看着那骑马远远躲避开自己人,心里头就像是扎着一根刺,如何都拔不出来,刺痛揪心难忍,可是想要找机会与这人解释,却又无从开口。
……
南宫玉不知这二人心事,见郡主撇下公主自顾前行,却有得机会与车中美人公主接近攀谈,只是似乎公主心不焉,却是问多答少,词不对话,似乎也是无心理会自己,南宫玉到也是热脸贴上冷屁股,渐渐失了兴致。
……
欧阳天娇心如巨石压着,如何都透不过气来,闷闷不淤积不去,她觉得自己好像是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可是她还是要硬撑着,直到把那车中人安全送达到北域。
‘呵,这便是情伤吗?原来被情所伤果真是会叫人痛不欲生。’欧阳天娇脸色苍白无力地笑了一下,暗下回眸向那远远马车方向看去,见那马边旁边紧紧跟随南宫玉对着马车有说有笑之景,这心中之痛却加加深了一抹。
“呵,若知今时之痛,何必当初之情。”欧阳天娇无力地回过头,双手紧紧抓住骏马缰绳,她觉得自己身体摇摇欲坠就要支撑不住,但如何能这般就倒下,岂不是让人家一对情人暗自笑话了自己,至少她是要支撑到北域见到父王母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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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两日,大队人马终是抵达了北域藩地,北域王爷、王妃和北域臣子百姓们皆是列队欢迎,整个北域喜气洋洋,欢歌笑语一片。
……
北域王爷欧阳雄霸和王妃将驸马和公主等人迎进府邸,与公主寒暄了几句,王爷和王妃疑惑地打量着这两个人,却觉这气氛诡异。王妃看着自己女儿气色很是不好,不想这小半年时间里竟然瘦了这么多,心疼之余终是忍不住上前握住欧阳天娇手,担忧道:“我儿,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是路途劳累吗?母妃可是想死你了,跟母妃到后屋中说说话来。”
“是。”欧阳天娇点头应下,侧目扫了芙蓉公主一眼,便支撑着后一丝力气与王妃一同向后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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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同王妃离去之人,芙蓉公主似乎也感觉到了欧阳天娇疲惫之色,这心里面也是焦急担心。
……
入了屋中关合上房门,欧阳天娇终是忍不住无力跌躺到王妃怀中。
“娇儿,我乖女儿你这是怎么了?”王妃惊着地扶抱住欧阳天娇虚弱无力身子,将其扶坐到床中,抚摸上欧阳天娇额头,却觉这孩子竟然发着高烧,不禁吓得全身发软,连忙要去请大夫来。
“母、母妃莫要担心,女儿只是有点生病了,我自调配了药食下了。”欧阳天娇一把拉住王妃,终是卸下满身凌厉,虚弱无力地依靠王妃怀里喃喃道。
看着被累得如此不成人形女儿,王妃不由得抱住爱女,双双抱头痛哭起来,离别担忧之情是难诉难解。
“我儿啊,这半年里你是如何度过啊?瞧瞧这消瘦得都皮包骨头了,这回来了,咱可就不回那虎狼云集京都城了,你可知母妃与你父王家里头也是夜夜以泪洗面,祈求你们兄妹二人能安然脱险重回到我们身边,可如今看到你如此憔悴,母妃心里面如何好受啊。”
“母妃,天娇也好想娘亲,如今回来了能见到父王和母后我就会好了,呜……”欧阳天娇泣不成声地趴王妃怀中,哽咽委屈说道。
“我儿啊,你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看起来如此憔悴?是否是那三公主她对你虐待了?我这便找她评理去。”王妃半握起拳头,不免气结着恼色道,自是心疼女儿,想要为欧阳天娇讨要回公道,怎管她是什么尊贵公主公母,将她宝贝女儿欺负成这样就是不行。
“不要啊,母妃,不关公主她事,是、是我,是我自己心结淤积难解,才会抑郁成病。”欧阳天娇一把抱住被气得要发泼骂人王妃,急忙阻拦道,怕是惊了那心里头人。
“你、你哪里来心结?咱不就是假、假扮你哥哥做她几天驸马吗?难道说公主她、她知道这件事了?”王妃小心翼翼地追问道。
“公主还没有发现,可是、可是我……”欧阳天娇凝眉轻咬了下红唇,泪水不禁嫣然而下,终是忍不住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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