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本公主。”芙蓉公主生性最是看不上胆小如鼠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如何能保护得了女人,不免出语嘲讽道。
“好好,公主放心微臣以后定当安分守礼就是了,就算下次公主殿下你因发烧被烧成个傻子,我也决不会再出手相救了,还不成吗?”欧阳天娇算是怕了这无理取闹的芙蓉公主,不免举起双手假意投降道。
芙蓉公主本想就此了事,却听这人言语中还是气死人的话,却红着脸道:“哼,嘴上说安分守礼,但这心却不知又在打什么算盘,要不怎还敢坐在本公主的秀床上粘着不走。”
欧阳天娇一听,方才反应过来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这公主的身边,方连忙站起身来退后了几步,俯首间连连道是。
“既然公主想得开了,那微臣也要回房休息去了。若是公主无他事,那小臣就先告退了。”言罢便转身拂衣朝着自己那方寸安身之所走去。
芙蓉公主见这人真走了,却觉得哪里不是滋味,张了张樱红小嘴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但想了想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到也只得任由那人怅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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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连两日里风平浪静,欧阳天娇都有些不太习惯。看来皇后娘娘那里一切安好,似乎不再需要自己去诊治了,以后有御医看着,也就不需要自己再去费什么心思了。
想来自从自己来到这皇宫后就不曾吃闲过,如今这一清闲下来,到有些不知所为了。欧阳天娇拄着下巴坐在公主的梳妆台边上,手中举着一杯茶,无聊的一边喝着茶水,一边伸出手挠了挠自己干涩发痒的发髻,突然眉头皱了皱,低头又拉起衣襟袖口低下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这一闻可是不得了,欧阳天娇连忙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险些被自己身上的气味熏得晕厥了过去。
不行了不行了,若在不洗澡恐怕自己都能招来一群苍蝇围观。想此,欧阳天娇方慢慢地转过头一脸媚笑地看向那坐在床边正一眼不眨地直直盯着自己,张着大嘴巴甚是惊讶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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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公主从早晨就一直观察着这面前驸马爷的奇怪举动,不明白这男人为什么一早晨都坐在自己的梳妆台前像个女人似的傻呆呆地对镜自照着饮着茶水,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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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主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在下?难道是被本驸马的英俊外貌所迷惑住了?能不能先把那都快要流出口水来的嘴巴合起来?”欧阳天娇实在是看不下去眼了,她就算没洗澡全身臭臭地却也不用像看猴子一样的眼神直直盯着她吧,难道这白痴公主殿下在白日发梦啊。
被欧阳天娇如此一说,芙蓉公主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夸张的表情,连忙尴尬地捂住嘴,咳嗽了两声恢复了常态,而后又瞪着眼看向这面前举止奇怪的人,问道:“你干嘛像个女人似的一早晨都坐在本公主的梳妆台前盯着自己看,你有毛病啊?”
被芙蓉公主这么一说,欧阳天娇也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太惹人怀疑了,也连忙站起身来,轻轻咳嗽了两声,压低了声音故作镇定道:“臣刚刚只是在想事情,一时忘记坐在哪里了。”言罢,忽一脸讨好地笑道:“请问公主,这百花宫哪里有浴室,臣自来到这皇宫中都快有一个月未曾洗上澡了,这全身上下现在可是都味道难闻极了,好生不舒服。”
芙蓉公主听欧阳天娇这般一说,不免连忙捂住口鼻退后了几步,嫌恶道:“什么,你这人真是不爱干净,竟能忍住一个多月不洗澡,臭死了臭死了。”
“诶,公主,在下可是因为谁的事才会一直耽搁着,都没有时间去好好洗个澡啊?臣还不是为了要为公主殿下医治皇后娘娘才会无暇他事的吗?再、再有臣连一件换洗的衣服都还没有呢,公主怎么说也是为人-妻子的人了,怎么这么不体贴用心?为何都不想着为驸马准备些能换洗的衣物呢?难道我成日里这么脏兮兮地在人前走来走去,公主殿下你的脸上会很有面子吗?”欧阳天娇气死人不偿命地调理着三公主道:“想必人家定会说公主殿下你虐待驸马,瞧瞧把这原本英俊伟岸的驸马爷折磨得如此憔悴,就连一件干净的换洗衣服都不给驸马穿……”
“闭嘴,你、你自己不带一件衣服就跑到我公主府来住,竟还在这里埋怨本公主虐待折磨你,真是无赖。”芙蓉公主气结地狠狠瞪了这一脸坏相赖皮之人,有心不去理会。
......
沐浴
“好好,算是我自己没有考虑周到,那就烦劳公主大人为微臣弄上几件行头吧,要不我可能就出不了门了~~~,若是出不了门,那么不就要成天守在公主的寝宫,与公主殿下朝夕相对大眼瞪着小眼地培养感情了吗……”欧阳天娇在心里做了个大大的鬼脸,想她一个女儿家哪里来的那么多男人的衣服可准备,而且那时临时决定顶替哥哥入宫时间又紧迫,她哪里考虑得到细节小事,此时也就只得让这公主殿下给自己准备些了。
“好了,不要再说下去了,本宫这就叫人给你置备不就是了吗?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芙蓉公主越听越是离谱吓人,她才不要成天与这无赖呆在同一个房间里大眼瞪着小眼,那样也太恐怖了。想此芙蓉公主连忙命人找来内务府的总管太监,赶快为这驸马爷定制合身的衣服、鞋袜等。
……
说来公主的办事效率果真是非同一般的快,不一会儿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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