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犹疑,就代表存在一丝希望。
只是她等的时间也太久了——
杜衡终于还是不忍心,再站下去,更像是自己在逼安燃立刻做决定。
从来待她都恨不得捧着呵着,教她开心点就好。现在这算什么?
可偏偏又不甘心后退。
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任何退却都是怯懦。这不符合她的原则——喜欢的,穷尽机心也要得到。
杜衡有些恍惚,从前没想过如果喜欢上易碎品,经不起抢夺这么激烈的折腾,该如何处理?
手机在震动,反而为凝重的氛围找到了突破点。杜衡低声说“我去拿外卖”,匆匆出了门。
过桥米线提上来时,床上被子叠成了豆腐块,安燃不见人影。
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
杜衡靠在窗边,疲倦得闭上眼。
等她出来,两人安安静静地吃完外卖。杜衡抬眼望她,安燃却没有看她一眼。
之后安燃就趴在一旁桌子上抄书,一副老僧入定模样。
杜衡就站在她身后看,她的背影挡住了笔,看不清安燃在抄什么书,当然她也不感兴趣了。
中午过去。飞回s市的飞机要到点了。
安燃突然起身,认真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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