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怎么可以吃……吃了我的……”他终究没好意思把“尿”字说出口。
常绾抬头看了她一眼,媚眼如丝,就像一只慵懒的猫。看得小沈致差点又抬头。
她细致的舔着手上残留的最后一点jīng_yè,不舍极了。
沈致发现常绾手中的“尿液”居然是白色的,而且看上去还黏糊糊的,瞪大了眼睛:“我的尿怎么是白色的!”
常绾笑出了声:“傻瓜,这不是尿液,是jīng_yè。”
“jīng_yè是什么?”沈致高潮过后眼睛里的水雾还没褪去,双眼显得无辜可怜。
“jīng_yè……就是男人身上最宝贵的液体。”常绾想了想笑着说,既然已经做了这种事,她干脆放飞自我了,“今天的事你不能和任何人说起,懂吗?任何人都不可以,只有你我知道。”
沈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一想到这种快乐的事情只有他和母亲知道,就像两个人的小秘密一样,心里就跟吃了蜜糖一样,甜滋滋的。
“好。”沈致微微一笑,这一笑仿佛新月躲开云雾,绽放出耀人的月华,大地万物纷纷苏醒,抢着要吸收月之精华,面前似有风吹过一般,让人心旷神怡。
没想到这的小呆子笑起来如此摄人心魄,常绾不由得看呆了,沈致看着常绾呆呆的望着自己,有些不解,但没有勇气对望,飞快瞄了她一眼,还是满脸通红的低下了头。
常绾这才醒过神,连忙给他穿上衣服,让他回外间去,又到窗边打开对着荷塘的窗户,把屋里淫靡的气味散了。
买个护院
第二天常绾早早起床,带着几个丫鬟婆子就往西市赶,因为沈家一大家子匆忙在这边落户,大官又病重,家里仆人完全不够用,所以作为当家主母的她自然要购置几个下人。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要赶快买个小处男,昨晚那种没按捺住差点把继子办了的事情不能再发了。可惜,一直到晌午该吃饭的时候,她也没遇见合适的人选。
常绾随便挑了个地儿吃午饭,菜还没上,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叫喊,她走过去推开窗就见着好几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围着一个身材薄弱的少年,大汉中间站着一个穿着艳丽俗气的妇人,满头劣质银钗随着她浮夸的动作乱摆。
“好你个小兔崽子,竟敢逃出来!你的卖身契还在老娘手上,老娘可以随便怎么处置你!”
常绾挑了挑眉,往那身上穿着青布旧短打的少年一看,那少年身子瘦弱却不显得弱不禁风,相反,那挺直的脊梁颇有几分练武子弟的挺拔有力,再看他相貌,虽然眼角嘴角都有或轻或重
的紫色淤青,但眉眼之间可以看出长相不凡。
她马上招人下楼往那边走,等走到附近时,周围已经围满了人,其中一个大婶在跟旁边的人解释:“那婆娘本就是出了名的恶婆娘,尽然要把他卖到那楚风馆里当小倌……嗨呀,那小馆
是要供男人赏玩的!听说那些世家弟子就好这口。”
常绾听了这话,马上挤进人群,看到那少年被几个大汉反手掰着胳膊,正无力挣扎着:“你……你给我下了什么药……我怎么用不上力了。”
那人牙子妇人扇着小扇,掩着嘴笑了:“这可是好东西,几两银子才一指甲盖。”
常绾是时候站出来了,一端架子,身上气质立显:“请问这少年是犯了什么事,要在这动起手来?”
那妇人上下打量了常绾一番,见她穿着不俗,且气质清雅,马上堆起笑:“哎哟,这位夫人,这小兔崽子可是个逃奴,我是迫不得已才叫人动手抓他的。”
常绾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却假装不明白:“逃奴?我看他满身伤,也是可怜人,不如我就把他买了吧。”
妇人一愣,很快反应过来:“这……我这押金也收了,只差交人拿钱了……”眼珠滴溜溜转,笑容更胜,“怕是夫人要买他可得花一番冤枉钱啊。”
“多少钱就直说吧。”常绾一摆手,身后婆子马上上前准备掏钱。
妇人一看常绾就是个有钱的,也不犹豫,把价钱翻倍一报,看常绾点点头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顿时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了。
这边魏世看着常绾一举一动,心里感动不知如何表达。他本是罪臣旁系之子,被流放至边关,那些差役看着他一副好容貌,便伙同人牙子以葬父为条件哄骗他签下卖身契,往上假报他病死,把他送走。他本来想若是当个小厮也就算了,没想到是要卖到那种地方供男人亵玩。
魏世浑浑噩噩跟着常绾走了,那几个婆子把常绾扶上马车,他跟在马车旁边走,还没从这巨大惊喜中缓过神。
“你叫什么名字?”一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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