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肌裹着粗壮炙热的欲身不放。“看来你很喜欢。”
幽深的嫩花心挨着他奋力的抽擦,顿生出一股奇酸异麻,双臂不由自主地抱了男儿,哀哀求着慢些,慢些,他一下下沉稳抽添,细享她那幽深玉池里的缤纷妙物。她身子绷紧,又羞又嗔,“长歌、长歌阿兄……慢些,好酸啊……”
他只觉圆头正陷于数团滑嫩妙物之内,此际丝毫舍不得离开,心中一动,便把她紧紧抱起,在房里慢慢悠悠地走了起来。
羞得雪颈嫣红,又觉无比的新鲜刺激,下边的玉蛤却死死地咬住他的滚烫粗硬,更加的绵软水润。行走间那物件不停地往她更深处插去,搅出无数香浓春水,把博珍弄得香魂出窍,百骸俱散,花蜜如泉涌出,不一会儿,已流了男儿一腿,又有数滴飞溅落地,一路水迹斑斑。
这个骑马射花,果然有些奇趣。望着博珍染霞般的桃腮,品着她那羞不可耐的模样,真是美轮美奂,娇艳妩媚。只觉得身下越发坚挺膨胀,紧紧地塞满她那紧窄水嫩的花径,“博珍,你喜欢刚才那把龙骑尖,还是……”
他奋力一顶,“还是现在穴儿里的这把?”
羞不可遏,交欢快感也随之汹涌如潮,一浪浪此起彼伏地袭来,只觉那硬硬圆头一下下清清楚楚地顶在嫩蕊心上,手足无措,心惶惶,又羞又气。
然而耐不住他的一次次逼问,又丢了一次,“……呜呜呜……喜欢……喜欢……你的……”
反手纠缠住他肩背,双腿也往后勾住他的腰,螓首乱摆乱摇,两条雪腻美腿已勾不住后边的男儿,悬在半空乱蹬乱踏,还没挨到十下,忽地仰起头长长地喊了一声,虽十分短促,却是又妖又媚,竟然短短一瞬内又到了一回。
他得到她的的浪语荤话,心中情热如烧,就着那滑腻无比的春液一鼓作气地捅进去,铃口刁钻地擒住她最嫩最软的那一点,酣畅淋漓地泄了出来,烫的她神魂欲化。
夜还很长,很长,娇羞的月娘也躲到了云层后边。屋内烛影摇红,映出交颈鸳鸯成双对,无限风情。
只是此后,沈都指挥使得了新兵器,似乎都很喜欢和公主大人一起试用呢,哈哈。
画堂春 画室y(点题,第一更,高h)
“……呜……呜呜……好、好难受……”一声声甜糯无比的娇吟,破碎连不成句地从小美人儿的芳唇中吐出,幽怨哀婉,猫儿伤春一般听得人心里痒痒地。在这个春日午后的空旷画室中,似情丝袅袅萦绕。
“哪里难受?”身后精壮的男子将雄厚胸膛压下来,滚烫地熨在她赤裸娇美的雪背上,她又是敏感地一激灵,只顾咬着一缕头发丝不做声。
哼,才不要理他。
“博珍儿不说,我怎么知道?”他笑起来,用薄薄的唇去含揉她浑圆玲珑耳垂,色气满满地咬了一口,满意地看着她战栗得更厉害的小身子,一点点细心地舔过耳背,“是这儿,还是——这儿?”
“啊……!”她羞愤欲死地叫了起来。这个混蛋、混蛋,大混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qíng_sè放荡了!
浑身被剥光,赤条条鲜嫩嫩地像一只小白羊,被他按在画桌上。腰儿上压了一只钢铁般的巨掌,身后又被他卡着,动弹不得,只得高高地翘着丰盈盈雪酥酥的翘臀,任他亵玩。
腿心间春水淋漓,一片烂漫丽泽。沈长歌右手执了一支干净的大羊毫,正在那姣净柔嫩的玉蛤贝户间肆意玩弄。笔尖沾满了滑腻汁液,轻轻滑过线条分明的琼脂酥玉,轻柔地点上颤巍巍地探出头的花蒂儿。
那里极为敏感,羊毫笔即使沾湿了春水儿,那缕缕分明的毛毛,细细硬硬又有点儿软的感觉……嘤嘤,好难受,好难受……
那颗嫩豆儿经不起毛笔的反复刷动,早已鼓胀起来,娇红圆润得让人忍不住要下狠手欺负。细软的笔毛和手指的感觉完全不同,一点一沾一捺,扫着最最娇嫩易感的那一点,感觉比平时不知道强烈了多少倍。
“长歌……长歌……”她忍不住了,偏着一张红潮馥馥的芙蓉面看他,眉峰翠色欲流,眼波如丝含烟,“……啊……呜呜呜……”
“公主,不是您先来画那些画儿的吗?臣不过要讨教一番,您就心疼心疼臣,赏臣一点墨吧!”
案台上明明就有无数的名家香墨!紫光玉,云头艳,甚至上供的极品李廷圭松烟……可是、可是!
那只羊毫,笔肚圆满,峰际也是要比狼毫兼毫要平滑得多,没有那么锐颖修长。但是,在他手中,却变成了最最磨人的工具。
饱饱地吸了春浆花露,慢慢地,极为折磨地从花蒂儿一路滑到来到那两瓣不停颤动着,汨汨沁出晶露的细滑粉肉,又是一个强劲的横扫,直直地入到桃源中。
粉晕晕嫩醉醉的内壁禁不起这般的挑逗,柔柔的笔毛,每回扫掠都是数百次折磨,被挑逗得酥酸软难耐的媚肉层峦叠嶂地缠绕了上来,随着他的抽出,痴恋不已地跟着,勾出一片凝玉酥脂。“公主,公主,这粉色真美,却不知是如何调出来的……教教臣,嗯?”
“……沈长、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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