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其实要说起来,女人以一敌二,而且是在自己赤手空拳对上对方手里的棍子,她也没有落了下风。不得不说,刚才敢于那样藐视这两个人,她果然还是有些本事的。
女人一直占据优势,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拿下那两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他们所有人似乎都忽略了一个人,即使那个人本就是个应该被忽视的对象。
龙套有龙套的用处,酱油党的酱油也不是白打的,想要做路人甲也得要有那份淡定的功夫。不过显然的,咱们的白榆同学还没那个觉悟。于是在眼看着前面一个女人被两个男人拿着棍子打的情况下(这都什么眼神啊),她那早就不知道被扔哪儿去了的一颗热心突然就冒了头。
不管不顾的横冲上去个后果就是被一棍子敲在了脑门上,而这一棍子还不是帮那女人当的,反而是帮其中一个男人当下的。而挥舞着棍子的,也不再是之前的男人了,反而变成了已经将棍子夺下的女人……
当鲜血顺着额头滑落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白榆是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女人是一脸抽搐加无语,那两个男人都快热泪盈眶了——好人啊,居然舍生取义的为我们挡下了这恐怖女人的棍子——咳,好吧,最后这个纯粹是在开玩笑。
总而言之就是白榆愣住了,女人无语了,两个男人跑了。倒是那女人奇怪的很,两个男人当着她的面就这么跑了,她居然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翻着白眼打了120,把白榆送到了医院。
看着脑袋被包得跟个粽子似的白榆,徐默无语的同时也觉得好笑。但是人家到底是好意,她也没好笑出来,只是脸上淡淡的道:“医生说你最好留院观察两天。”顿了顿,她又道:“我还有事,要先走了。如果你有事的话,也可以找我。”说着递给白榆一张名片,然后很潇洒的转身就走。
白榆还在郁闷中,不经意间一晃眼,瞟见了手里名片上的两个字——徐默。再回想一下刚才徐默的那张脸,白榆气急败坏的就要去找人麻烦。
不过可惜,她的计划似乎永远都只有胎死腹中这一条出路。至于这次的原因,看看那突然出现,一脸悲伤的像是刚死了女儿的白妈,你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白榆其实也继承了她家母上大人的脱线吧?是吧,是吧,是吧……
☆、哦,原来是你啊
徐默接到白榆的电话已经是在第二天的下午了,说是有事要找她,让她务必找时间去一趟医院。最近徐默要忙的事情正好告一段落,闲了下来,而对于白榆这个人,其实她也是有那么点儿兴趣的,于是也没推辞,在当天下午晚些时候她便听话的去了医院。
去医院看病人,一般人都是会带上水果或者鲜花之类的东西吧,可惜徐默完全没有这个概念,两手空空的就去了。或者在她看来,她并不是去看自己应该负责的病人的,而是去看一样让她感兴趣的东西。
没错,是东西。在徐大小姐眼里,除了一些特定事物,其他无关紧要的,都可以统称为东西。而白榆,显然的,才见过一面的她,还没那么大本事,现在就在徐默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再说白榆,她这会儿还想着自己那500块的事,连自己那本不应该受伤的悲催的脑袋,她都给忽略了。只想着让徐默还钱,却没想过她这趟住院的钱可不是区区500块就算了的。
徐默为人一向干脆利落,刚进了病房门,一眼看去,白榆的精神似乎不错,伤势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只是不知道白榆急急忙忙的叫自己来是为了什么。不知道就要问,徐默从来都是这样的,于是直白的开口:“叫我来什么事?”
原本以为白榆会就这次受伤的事说些什么,无论是要她赔偿还是找她“讨回公道”不过显然的,白榆做事总是出乎徐默的意料。只见这家伙顶着个粽子似的脑袋,瞪着眼睛板着脸,突然把自己那可以说是白白嫩嫩的手冲着徐默一摊:“还钱。”
徐默这次是真的愣住了。虽然都是要钱,不过要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什么什么费的,和白榆那句“还钱”的差距那是天差地别的。她眨了眨眼,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欠这昨天才第一次见面的小丫头片子钱了。
白榆显然也没指望徐默能记得她,在徐默露出茫然的神色时,她继续道:“本月12号,你从xx银行多取了500块,那钱是我垫的。”
一说500块,徐默终于想起来了。不过那并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因为她第一反应就是当初那通打扰她难得睡眠的电话。回头对着白榆的脸认真的看了看,可惜徐大小姐向来是不太记人脸的,而这张脸她只是在十来天前见过一次,显然是没什么印象了。
白榆也不管徐默是不是想起来了,那只白嫩嫩的小手还是直直的放在徐默的面前,一副你不给我钱,我就不放下的姿态。
徐默挑了挑眉,500块钱而已,不过……她还真没打算给。原因?说一不二的徐大小姐当初就已经说过了,那是银行的错她没必要负责。即便只是区区500块的事,她也不打算破例。
头一扭,无视了那只白嫩的小手,徐默转身走到了病房的另一边找了张凳子坐下。然后才慢悠悠的道:“白小姐是吧,我想当初我在电话里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那些钱是你们银行出错,我没必要为了别人的错误负责。”
白榆看着徐默走了,气呼呼的将手又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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