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阙伯台三字,我心下之弦绷得更紧,攥住他的前襟,纷乱地想起何用。
自我醒来,尚来不及问他阙伯台的状况,也不知何用与那青衣山魅又是如何境地,此刻听及,自是再难忍耐心中忧虑。
我呼吸纷乱不稳,他有所察觉,小动作地自大麾外伸进手来,落在我腰背处轻拍了安抚,冷清开口道,“你们在宫门等着,孤即刻就来。”
“是。”
盔甲撞动,甲士匆匆又去,一阵来去的,好似只卷过了一股乍然冷风,旋即便没了个踪迹。
周遭安静下来,我推了大麾望他,话还未出口,他已先软声而来,“何用和那山魅没事,你不要急。”
“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惦念担心,并没怎么害怕。
他抬手掩上我的风帽,“我将那些上古之兽有形质身打散后,它们只能以混沌精气留存,需要漫长的时间才能依凭万物依存之法聚敛可用之质来复元有形之身。也不知你何处有所不同,竟能无视精气无形,不仅能随意踏进他们灵气质中,亦能眼见他们精气之身。”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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