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鲁西华拿着车票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这是一列南下的火车,鲁西华的目的地就是那渺无人烟的深山老林。
本来鲁西华是准备早走的,结果半个多月前,正逢月初,鲁西华依旧在公园里午夜修炼。
夜里两点过正是当时日月交汇之时,鲁西华本来按部就班的准备吸纳精芒,结果胸口的印痕忽然大放光明,鲁西华猛然惊起,只觉得眼前一亮。
七月初夏,原本头顶星河点点、公园流水潺潺,不时有鸟啼虫鸣。只见此刻万千星光从夜空之中如雨而下,姹紫嫣红,如彩练一般越空而来。万物在此一刻悄然静声,仿佛如同回应一般,鲁西华的胸口印痕射出金银两道光芒,在身前如日月轮转,一刹那将这星雨彩练吸收干净,然后就没了动静。
此间过程只有短短几秒,鲁西华连忙起身回家,害怕引起别人注意。
接下来的几日,鲁西华才发现胸口印记在吸收星雨彩练之后竟然自开了一方空间,不大,只有两三立方米,当中青气氤氲,不知何用。暂时不得其解,鲁西华就把这方空间用作日常用品储藏,也算是为了出行作点准备。
已是深夜,好多人进入了梦乡,车厢里很安静,鲁西华梦中醒来起身去上了一趟洗手间,不料有人,只好前行去另外一节车厢的尽头。
路过一男一女,只听得两人用很低的声音在对话。
男的问女人:“三姐,这次弄回来几个?”
女人说:“八个”。
男的恳求道:“三姐,这次让我来开包吧,上次是肖凯带他的弟兄给开的,这次,该轮到我了”。
女人浪笑着轻轻的打了他一拳说:“八个,你都能开过来?还不累死你,给你三个吧,其余让你二哥开,每次带回来都给你二哥几个开包,这是规矩,这个馋猫,不给他chù_nǚ享受,他该找别的女人去了。”
“那给我三个最漂亮,最小的吧。”,男人依然恳求道。
女人用手指了指前面座位上的几个女孩说:“这批货真有几个好看的,下车以后你先选”。
鲁西华耳聪目明,虽然人在慢慢走,但是这对男女的话语依旧传入耳中。
“什么意思?人贩子?”鲁西华心中大惊。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鲁西华去完洗手间回来之后,就装作吸烟,靠在车厢一头,仔细听着两人的对话。
女的四十多岁,男的大概三十左右,穿着打扮都很正规,倒是他们附近的几个睡着的女孩子一看就是山区的少女,鲁西华看着其中几个甚至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心中不忍。
鲁西华想了想转身向乘警值班室走去。
远远望着被乘警带走的两个人贩子和几位少女,鲁西华心中才放下了石头,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
第二天一早,鲁西华就在一个小站下了车。这是一个大山边缘的小站,只有短短几十米的站台,和一个只有2个工作人员的站长室。小站外面是一条柏油路,通向一个小镇。小镇靠在江边上,一座短短的跨江桥沟通这大山深处。
鲁西华就背着个大背包,独自一人往大山深处行去。
扛着一只硕大的野猪,鲁西华来到一个水潭边准备清洗。
这头野猪是前两天在竹林里遇到的,当时鲁西华发现一些竹荪,准备采点熬汤喝,就听见霹雳啪啦的破竹声。这家伙就闷头闯了进来,肆无忌惮在竹林里啃着新鲜的蘑菇和竹笋。
鲁西华本想退出竹林,可惜这家伙似乎不想放过鲁西华,发现人影后就埋头冲着鲁西华冲了过来。
这只野猪又肥又壮,肩高得有一米二,尖锐的獠牙,黑釉的皮毛,无不显示着它在竹林中的霸主地位。奔跑起来,犹如一辆呼啸而来的三轮摩托车。
既然躲不过,那就只能硬拼了。
面对急冲而来的野猪,鲁西华没有慌乱,脱下背包往地上一扔,自己往左轻跨一步。野猪也不愚笨,看到鲁西华往旁边一躲,待到冲到鲁西华身旁时,就低头顿足,侧头往鲁西华挑去,想用尖牙把鲁西华透个窟窿。
事已至此,没有余地了,鲁西华眼疾手快,右手往下一按,拍向野猪的鼻梁,用力一扣。
野猪嚎叫不已,努力摇晃着头,却不能动得分毫,只好四蹄后蹬,就想逃出控制。
鲁西华哪里容得它来逃脱,左手提劲跟着用力拍出,一掌拍在野猪的颈脖处,咔嚓一声,顿时了账。
鲁西华笑笑,这也算是给自己送来一份肉食,捡了点蘑菇、竹荪,扛起野猪出了竹林。
这野猪够大,足足有200公斤,鲁西华扛在肩上,从它来处而出,却发现竹林外灌木深处有几个小猪躲藏其间。原来是大猪带着小猪出来觅食,可能是平时横行霸道惯了,没想到在此丢了性命。
鲁西华也没想干净杀绝,小猪就让它自生自灭吧。
在潭边,将野猪去毛扒皮,内脏之内的全部挖坑埋掉,前后腿肉和猪头洗净放进空间里,其余背腹全部剁成一寸见长的小块,用调料和醪糟腌起来,放在盘子里,等一会再用竹签烤上。
鲁西华在水潭里洗了个澡,痛痛快快的舒服了一阵。七月上旬,南方的天气已经开始闷热起来,能遇上一个水潭,洗个痛快澡,实在是惬意不少。
挨着水潭,做了个简易火灶,将腌好的肉用长竹签串起来,一边烤,一边刷上酱料,不一会儿,这香味就散发来出来。一口下去,焦香四溢,再喝上几口酒,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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