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道!在最关键的时候,又被江生摆了一道!
五哥加大的药品剂量,眼睁睁看着王萍从暴躁中慢慢安静下来,打开房间的门,跟着门口的警察离开,协助调查,同时带走的,还有王萍。
王萍并不开口,一句话都不肯说,也不配合,只是直愣愣的安静着,没有一点儿反应,更加不能作证。
倒是五哥,将一切揽的干干静静,把王萍推脱的清清白白。
五哥被关押,王萍被送进戒毒所,五哥没能看到王萍最后一面,两人被分开时,五哥只知道,王萍安静的,并不一般。
五哥喜欢被提审,虽然来来回回都是问那几个问题,五哥早已将答案刻在脑子里,却依然愿意被提审,因为,被提审的时候,可以知道一些,一点,哪怕一点点,关于王萍的消息。
王萍还是不说话,王萍毒瘾发作,王萍神智不太清醒,王萍经常撞墙,王萍……
后来听说王萍死了,五哥直愣着眼,合上微微张开的嘴,头一次没有了反应。
警察看着失了魂的人,看着是再问不出什么了,抬手示意带走,另一位阻止,在审讯桌前来回走动几圈,转身开口:“王伍,有目击者证实,王勤俭自焚那天看到两个人影从那楼里出来,其中一个女人,已经证实就是王萍,另一个是谁?我知道不是你……”
王伍有些激动,冲撞着撑着桌子半挣起身:“没有王萍,不是两个人,一个人,只有一个人,是我,那个人是我,不是王萍!”
警察打断:“不要说谎!你说是你,那杀人动机呢?你有什么理由杀你的亲叔叔?!”
王伍转着眼珠,眼泪鼻涕淌了一脸,颓然的重新坐下,过了半晌才又张嘴:“因为他是死变态,同性恋,同性恋该死……”
王伍魔怔一般一直到最后都重复着这一句话:“同性恋该死,同性恋都该死……”
王伍半眯着眼睛,看着牢房的天花板,微微弯起嘴角,王萍在眼前,自己追过去,王萍转身,对自己微笑,自己伸手,环抱住想念很久的身躯,吻上想念很久的唇,王萍微笑,清醒着,对自己微笑,头一次不是疏离的推开,满眼写着不是她,头一次不是冷漠的扭头,说着拒绝,头一次认真的微笑,连眼角都弯弯的对着自己微笑。
梦很甜,也很美,王伍满足的合上眼睛,那里,有个会对自己微笑的王萍。
二十
王平拿着陈皓清给的地址,找到了区戒毒所,亮出陈皓清的名片,安静的坐在等候室。心底却一点儿都安静不下来。
十年前给王萍留下那一句话,却没有多余的解释,不是没有想过要解释,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如何说起,怎么解释?看着父亲的伤口,王平解释不了,看着组织的文件,王平解释不了,过去的十年当中也只是和江生联系过。王平想过很多次,给王萍打个电话吧,却不知道打了究竟要说什么,要如何面对王萍刨根问底的质问,一个一定要知道,一个无论如何都不能说,既然不能说,那么这个电话打和不打又有什么区别呢?打了也只会更糟糕。
从帝都区域到华北地区,王平用了整整九年的时间,进入第十年,王平被派遣西北地区,进去西北五省组织,跟踪碰面的第一人,却是陈皓清。
几个回合下来,王平没有占到便宜,陈皓清也没有真的下死手,在夜幕中四目相对时,冷若寒冰的眸子没有半丝松动,冷清薄性的眸子却闪了闪。王平知道,对方是认出了自己,并且感到意外。
陈皓清收势,王平依旧架掌,时刻防备着,陈皓清到底是瞧不上自己的本事,觉得不用话费心思,还是真的,就清白到一点儿荤腥都没有,自信到经得住任何人以任何方式查?王平并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王平的工作,就是看事实说话,看证据行动,无关是否相识,无关是否事出有因,万不得已。
偷袭试探了陈皓清的第二天,正好看了一出大戏,看着报纸上伪装成陈皓清和张正义的两个人的报道,以及下面的小照片中,模糊可见的自己的影子,王平勾着嘴角笑了,这两个人,是狠狠的得罪了小人吧!还是个高智商小人。
王平从来没有想过,陈皓清和张正义得罪的高智商小人是王萍,接到陈皓清的电话时,多年冷峻不变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茫然,一抹不可置信,却能克制的仅此而已。直到现在,即便坐在戒毒所的等候室,出来的人也还是有可能并不是王平知道的那个王萍,很有可能就是名字一样而已。心底的伸出却又清楚明白的知道,陈皓清不会弄错,这个人,肯定是王萍,就是s,就是自己惦记很久的人。
因为工作回到古都,王平没有和任何人联系,包括江生。那天,王平又一个人在钟鼓楼广场的台阶上坐着,回想着十年前一起逛街,一次次的在这台阶上啃着大头娃娃歇脚,似是昨天,又恍如隔世。
十年,可以很快,快的似乎只是眨了眨眼,十年也可以很慢,慢的似乎只是一场梦,梦一般的不真实,慢的如同没有发生过一般,十年也可以平静如流水,就像自己的疤痕,时刻提醒着,这十年,是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一分一秒的经历过的。
王平用左手中指的疤痕,擦蹭这下巴上的疤痕。都说女人不要带伤,可王平身上的伤,不比男人少。利刃划伤,枪弹擦伤,撞击碰伤,甚至口齿的咬伤,在大臂,在小腿,在腰侧,在后背,好在都在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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