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面对王萍疑惑的眼神,张正义侧了脸,取下指环放进王平手中:“我们比他们戴的早,大家也都习惯了,所以没有人会真的介意这个,而且,我俩并不会经常一起出面,自然也不会有人认为这是一对儿,就算以为了,也顶多觉得是相似相仿,或者正买凑巧买了一对儿……”
江生一脸同情的看着张正义:“我怎么觉得你们这么可怜……明明戴着同款,不,情侣款对戒,还会被认为是不小心撞了戒了……”
张正义挂着脸:“江,你够了……”
王平轻笑看着手上的指环,光泽饱满,经常保养,也还是有着时间的痕迹:“有十年了吧?”
“十一年”张正义叹道,是的,十一年了,指环跟了张正义十一年了,收到指环那年也二十岁了,送指环的人跟自己近半辈子了。
“十一年”江生笑到,是的,十一年了,十一年前在国外碰到卜方,一晃小半辈子了,自己居然跟他结婚了。
“十一年……”王平轻勾唇角,十一年前,在大雁塔喷泉听着《不想长大》,看着水舞,给挡水,不由自主亲吻了对方鼻头的女生,已经走了,在倒春寒的飞雪夜。
三个各自沉默的人,相互对视,王平率先稳了情绪,看着指环,内壁的小字,吸引了王萍的注意力,因为年岁久远,并不那么清晰的字迹,却可以辨认出那一句:“许你一生”。王平看过陈皓清那个采访:“不是婚戒,却是我一生相许的心上人,我的青春,我的年少,我的成长,将来,会是我的花白,我的陪伴,我的相依为命,会是我一生的幸福所在。”许了一生的人在这里,难得的在王平的注视下薄红了脸面,张正义劈手夺回指环,套在自己的左手大拇指上:“看看看,再看,小心那死和尚来跟你打架!”
王平笑了:“打过了,我输了。”
张正义挑眉,一副必然结果的样子,但是江生紧张的拉住了王平:“跟陈皓清打架!你疯了!可别窝里斗了,那个家伙!”
王平回到那个有点儿坏心眼儿的模样安抚到:“攻的友谊么,都是打出来的,打一架,就好了。我们都是用拳头沟通的,再说,陈皓清和白平云不也是一样的!”说着挑衅的对张正义抬眉。
张正义笑:“那……跟江的老卜也打一架,最好让他几个月下不了床试试?”
江生无奈的看着两个人:“不要殃及无辜……”
王平噗笑出声,笑的蜷起盘着的腿,笑的抬手捂住自己的脸,笑的抽动着肩膀,笑的一头扎进江生送过来的怀里,任由江生哄孩子般在自己的背后慢慢梳捋,轻轻拍打……
张正义看着笑到哭的不能自己的王平,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口,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说什么都没有用,什么话语都安慰不了。
以前,陈皓清不止一次看着王平说:“咱们幸福多了”的时候,张正义总觉得陈皓清是太冷血太无情,怎么会觉得自己两个还不够,怎么会有人比自己两个人更加不幸,可,一步步走来,王平和王萍真的不幸的多,w和s虽然离得近,却终究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终究生死相隔。自己和陈皓清,用时间换时间,总还是可以怀着希望,王平却无论如何都换不会王萍了。
那些日子,陈皓清是不是也有过同样的想法呢?在张正义自己迷失的时候,陈皓清是不是一样不知所措,万般无奈的连哭都找不到地方和理由呢?又或者像王平这样,连哭都要用笑来伪装。
二十三
王平留了一张字条就背着包走了:“哦,我去珠穆朗玛了。”
江生在录音室的设备里还看到了一首歌,也是王平留下的:“哦,随便唱唱的。”
词和谱子都在,江生看看卜方,递过歌词:“老卜,w没事儿吧?”
卜方听着曲子,又看了看歌词:“没事儿,她那么通透聪明,没事儿的。”
卜方的话江生不相信,无论卜方怎么说,江生都依然觉得不安。
抓住偶尔过来的陈皓清,江生紧紧的盯着:“你说,w她没事儿吧?”
陈皓清看看谱子和填词,又听了听歌曲,到:“江,你是关心则乱,没事儿的。”
江生疑惑的又听了听曲子,然后传到自己的歌单里。
“说好断了这份感情/
你又出现在我梦里/
你舍我舍/原来都舍不得/
说好以后不再见面/
怎又见你平静的脸/
不哭不笑/只有眼神还似那天/
告诉我怎么才能忘记你/
告诉我怎么才能做回自己/
告诉我怎么才能离开你/
告诉我其实你也不愿意/
因为我们还有爱情/
攥着那年你送的指环/
过着孤单寒冷的圣诞/
一步一步,走过我们走过的路/
以为走了我就不再想你/
以为这样就可以忘记你/
一幕一幕,原来都是在骗自己/
告诉我怎么才能忘记你/
告诉我怎么才能做回自己/
告诉我怎么才能离开你/
告诉我其实你也不愿意/
因为我们还有爱情/
原来,我也还爱你/”
左等右等,没有等到想要的回答,江生窝在王平这些日子以来经常窝着的地方,发着呆。
江生很担心王平,不担心王萍回想不开,只担心王平回魔障,走不出来。
一份感情发展到王平和王萍这个样子,倘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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