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角门半开,一位看着岁数不大的小丫头走了出来,微笑道:“我家老爷请小姐入府一叙。”苏清挽点点头,听荷与流溪一左一右的护着苏清挽走了进去。而府外,胡方派了几个学徒出来,说是会义诊一日,这才压了民愤。
迈入前院,只见胡府之中别有一番天地,小桥流水,茗茶藤椅错落有致。小丫头领着几人进了正厅,沏了茶道:“请小姐稍后,神医即可就到。”苏清挽微微一笑,心想这神医倒是派头十足。
听荷审视一圈说道:“小姐,这里比咱们苏府更典雅别致呢。一个医士,竟然这么富裕。”苏清挽瞧着墙上的一副字画,说道:“何止是富,简直是富可敌国。”她端起那一盏香茗,正是今年的新茶龙井。
流溪四处观察着,只觉整间室内都药香浓郁。苏清挽瞧着流溪看得仔细,苏清挽问道:“流溪,怎么了?”流溪皱着眉头道:“有血腥味。”“血腥味?”苏清挽只觉得四处都是药的气味。
这时,门外一个小药童端着一个分量不轻的木盆经过。流溪见他累的满面通红,疾行了几步上前帮忙。那药童却一脸紧张的背过身去,仿佛怕被流溪发现什么一般。苏清挽唤道:“流溪。”
流溪立刻会意走回来,那药童方重新端起木盆缓缓走向了另一边的侧殿。苏清挽这才低声问道:“怎么回事?”流溪轻声说道:“医者通常用盛满药汤的木盆为病人清洗患处。可奴婢闻到那药盆里有大量的风茄花气味。少量的风茄花可使人麻醉,可如此分量的风茄花恐怕会致人死亡。”
第15章 我是陆漓
苏清挽一愣道:“流溪,你的意思是胡方要害人?”流溪担忧道:“奴婢虽然不敢断定,可却有□□分的把握。”苏清挽点点头说道:“咱们不能见死不救。流溪你悄悄地,看看外面的情形,咱们过去看看。”
流溪走出去,见四处无人才道:“小姐,咱们出去吧。”苏清挽走到侧殿,见门虚掩着,示意听荷守在门口,才侧着身子走进了殿里。阳光透过屏风照过来,两个人影落在屏风上。一人带着胡须,另一人则端坐着。
只听屏风后一位声音较苍老的人说道:“我用此汤为你冲洗伤口,冲洗过后再包扎,不出一月便可痊愈。”另一个人仿佛受了伤,声音中听着虚弱但却依然强硬道:“若是敢骗我,我会血洗此处。”
苏清挽的心头一动,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一愣神间,那老者已经端过了药汤就要为伤者冲洗伤口。苏清挽顾不得太多,连忙走到屏风后喊道:“住手。”
胡方的手一抖,药汤立刻洒在了地上。苏清挽这才注意到,端坐着的人正是陆漓。只不过,与上次她见到的人不同,这次是上身□□的陆漓。阳光照在他的身上,苏清挽甚至能看见他身上细小的金色绒毛。
陆漓面色十分冷淡:“苏小姐看够了没有?”苏清挽赶紧闭着眼睛转过身去,直到听见后面哗的一声,才猜想是陆漓披上了外袍,这才转回身来。胡方带着怒意问道:“你是谁?谁让你到这来的。”
苏清挽恢复了镇定,“这话奇怪。难道不是胡神医请我来的吗?”胡方反应过来,更加恼怒道:“你就是在外面砸我招牌的人。混账,你想做什么?”没等胡方说完,陆漓随手一挥,手边的一把折扇就飞了出去,一把打在胡方的嘴上。
胡方捂着流血的嘴唇,哪里还能说出话来。陆漓这才说道:“你要做什么?”苏清挽这才意识到他是在和自己说话,连忙说道:“药汤有毒。”陆漓眉头一皱,轻声说道:“神医,这位小姐竟然诬陷你。正好你也流血了,不如先用药汤冲洗一番,也好向这位小姐证明此汤无毒。”
苏清挽微微一笑,心想这陆漓倒也有趣。那胡方满脸的惊惧,带着受伤的嘴唇说道:“这药,药汤都撒了。”流溪上前拿起木桶说道:“剩下的这些也够了。”那胡方瞧瞧流溪的认真,再一看陆漓的阴狠眼神,赶紧跪在地上开始抹着眼泪。
“陆大侠饶命,陆大侠饶命,小的知错了。求您看在小的多次为您治伤的份上绕过小的这条贱命吧。我不过是一时昏了头了,这才做下了糊涂事。”胡方哭诉道。
陆漓的眼神平和,嘴角轻扯道:“我陆漓从不强人所难。胡神医若是给我治伤治得腻了,直说便是,何必出此下策呢。”胡方一愣,心中刚一放松,就见一把银针飞来,正中心脏。不过一瞬的功夫,胡方已倒在地上。
以流溪的功夫,根本拦不住那银针。等她反应过来去试探胡方的鼻息,才发现人已没了生息。“小姐。”流溪带着一丝恐惧,拉住了苏清挽的手。苏清挽带着恼怒道:“陆漓!你怎么不问问我来这做什么!”
陆漓皱眉道:“我方才问了,你只说药汤有毒。”苏清挽愤恨道:“这胡方是当年一件事的重要证人,我来找他,是为了查清楚谁害死了我娘。”说着,泪水不自觉从苏清挽的眼角滑落。
陆漓心中颇有些懊悔,眉头拧得更深,嘴上却不再说话。苏清挽这才注意到陆漓的伤口并未包扎,鲜血已经殷殷流出。她又恼恨陆漓,又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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