孱弱的猫捉老鼠游戏,一点刺激的杀戮感都没有,实在索然无味。男人并没有死,只觉有点晕眩倒地,云飞蹲在他身边,抽出了身上另外一把短刀,挂著有些无聊,可是又聊胜於无的妥协表情,俐落地挥刀割去他的男x象徵。
「呵呵呵呵,爽不爽啊?」天使的音容,魔鬼的作风「你真吵啊… …」切开气管,男人瞬间无声,眼白上翻,云飞抽出光头男脑上匕首,他抖了几下,魂归离恨天。
云飞又变得面无表情,刀子在男人身上乱划著,像个排遣寂寥的孩子。
滂沱大雨洗不去罪恶,似无尽悲哀的泪水,活在地狱中的人啊,这熊熊业火是无论如何都浇不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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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再见卫炀
「唉唷!我的姑娘家,求你不要碰那杯子...」雷德对著那个身穿皮衣、绑著俏马尾的女人说,女人有双冷豔无比的眼睛,姣姣的脸庞让男人看了会会心一笑,女人弹指在水晶杯上,听那清脆明亮的声响。
「怕什麽...小气...」云飞把那贵重的水晶杯在两手间抛来抛去,跟丢球一样,杯上没有留下指纹,纤纤的杯柱以中指和无名指夹著,另一手覆於其上,喀,杯子头尾就分家了。
雷德白了她一眼,又被她玩死一个高贵的杯子,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她有了把杯子断头的嗜好,似乎那清脆断裂的声响拥有洗涤意味的救赎。时间还早,小酒吧还没营业。
「你快去找他吧,每次派事给你,头儿脾气就很不好… …」卫炀不悦雷德总是派出手上最艰难的案子给她,但这姑本不要啊!雷德明白,卫炀的意思就是把彩·云飞晾著,可是晾著她,她就自己跑去乱找事做了。
他不认识之前的云飞,只看过她那绝伦的死斗,听说死斗之後,她就转x了,变得凶残、在杀戮中取乐。彩·云飞的名字继伊曼纽之後成为另一个杀手界的新传说,虽然她不再是三口会的人,所有人依然习惯这麽称呼她。
她只执行难度最高、最危险的任务,索价高的惊人,然而只要她出手,没有不手到擒来的,在国际杀手榜上的排名也仅次於『永远的国王』 ─ 伊曼纽阿拉斯加。她一个人就灭了横行g国的毒枭组织,端了s国的头号军火库的老巢,杀了其实很多国家都想干掉的d国独裁将军,另外像清黑翼会卧底这种“**毛蒜皮”的事,往往卫炀都还没交代,她就“顺手”完结了。
「没事就是真的没事,你自己跑去乱找死,是想拉人给你陪葬吗?你想死,我还想多活几年…」他们几个大堂主干部都知道,云飞是他们帮主衷意的女人,那场死斗改变的不止云飞,还有卫炀,他们也清楚感觉,只有彩·云飞在的时候,卫炀才有不一般的人味。
云飞没有回话,只是若有所思,又是仲夏季节了,每到这个时节她就会想起那苦涩酸楚的甜蜜与静谧,那个凉风徐徐的午後。三年了,卫炀要她公开做他的女人,她不要。
「你为什麽要逃他呢?」见她冰冷的表情转为凝滞,从亡命之徒转型为杀手掮客,五十多岁的雷德深知她是他们帮主的鸦片,卫炀肯为她付出一切,她却要卫炀守好黑翼会,不愿他俩的关系见光。
「我没有逃...」云飞嘴硬地否认自己的心虚。她舍弃了道德良知、灵魂情感,锐变成追求死亡与带来死亡的死神,她不要再是过去软绵绵的清月,她要是人人惧畏的杀神,独独这一块对卫炀的情感,她可恨地割舍不下,在她成魔的路上纠扯著她。
「你们头儿要谁就有谁,不需要我...」他对她的深情、对她的好,她还不起。
「他需不需要,你自己最清楚…」过来人雷德明白她的顾忌,然也因这份顾虑证明,她心中也有卫炀 — 她不想要成为卫炀的弱点。可是雷德想劝她放开,黑翼会跟卫炀并不脆弱,活著若是没有明天,更该一晌贪欢才是,何况没有她在身边的卫炀更加y晴不定的森狠,那种非人般的压力叫人透不过气。
敏锐地感到一阵风压过来,稳重的脚步带著王的威严,隐隐不发的怒意是势序待发的箭弩,每一箭都对准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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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这样与你 微h
敏锐地感到一阵风压过来,稳重的脚步带著王的威严,隐隐不发的怒意是势序待发的箭弩,每一箭都对准了她。
「回来了不来见我?」他坐上云飞身旁的高脚椅,一脚踢向她的座椅,把她转向自己,她仍低著头,不知是不敢还是不愿看著自己。
「我才刚回来...」三天。云飞嗫嚅,完全没有做好见他的心理准备,她张狂地逆天行事,纵情在刀尖上舔血称霸,独独这人有办法叫她伏首称臣。雷德自动自发给两人倒了茴香酒,酒香浓烈,酒不醉人人自醉。
箭矢刺中云飞心脏,慌忙中对上男人眯起而狭长的眼,里头是微愠的小火,男人举起酒杯,递给她,云飞全数一口饮下,男人夺过她的下巴,和她分享了醇酒,淘取采撷著她。
「外面的车是你的吧?」满意了,男人才放开她。
她点头,被雷德和炎看著、被吻得起了娇羞的红晕,有些腼腼。
「走吧!去兜风!」霸气地抓起她的手就把她带了出去。让云飞扣住自己的腰,一打档重机喷s而出。
荒凉的沿海公路悬崖正对著大海,壮阔无边的深海浪涛一bō_bō,海色由浅至深,波澜无际,云飞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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