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蓉深吸一口气,问自己真的要这样受他摆布吗?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见她还有所犹豫,他说得很慢,但每一个字都是最冷的威胁,“你可以告我,得到你要的诉讼胜利;但你也会因此身败名裂,损失大好前程。或者,你可以乖乖听我的话,那么,就没有别人会看到这些照片,一切只有你知我知。你选哪一条路?我只给你一分钟考虑。”
时针走得无比缓慢,终于走过了六十小格,每一步都像敲在雨蓉的心头。
她来自一个没有恒产的单亲家庭,是一个注定只能靠自己双手生存的女孩,读书上进是她唯一能出人头地的方法。所以,万一这些照公开出去,没有人可以帮她打赢诉讼昂贵的官司,也没有人可以送她到外国换个环境求学,此刻,她等于是毫无选择的余地。最后,在他灼热的目光之下,她屈服了,咬着牙。双手逐一解开扣子,无声地让身上的衣服滑下。两分钟后,她身上除了一条银项链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了。
毕维麟眼中的yù_wàng逐渐加深,“你这样看起来,就像是从照片中走出来似的。”
她忍不住颤抖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不,若把上次在别墅中的也算进去的话,或许已经算是第二次了。但,这次她却是清醒的。
毕维麟看着她很久,房里安静得有些诡异,她几乎就要克制不住的尖叫出声了。她那滑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是微凉的,可感受到来自他的两道目光却是灼热的。
终于,他开口了,“去好好洗个澡,我喜欢干净的女人。”
这话无疑是一种屈辱,他竟将她当成物品一般审视。
雨蓉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崩溃,她绝对不在这个男人面前崩溃,即使是她输了,也要输得有尊严。她走进浴室,放满了水,一切的动作都缓慢得可以,像是要争取最后一丝自由的空气,浴池大得夸张,
几乎可以容纳十个人以上,但她此刻只是孤单单地浸在温水中,仿若汪洋大海里的一片孤舟。
过了整整一个小时,她才走出浴室,以毛巾围着赤的身子。
房里的灯熄了,剩下一片让人窒息的黑暗,她悄悄走到床边,听到他的呼吸声,显然他一直在等她。他没有出声,在黑暗中看见她隐约的身影,一伸手就拉下她,让她陡然跌到了床上。
雨蓉克制着不让自己尖叫,更不允许自己哭哭啼啼的。
他低头闻着她身上的气息,大手将毛巾抽走,随意扔在一旁,开始以手指探索她的曲线,缓缓抚过每一寸肌肤。
这就是她的第一次吗?没有鲜花蜡烛,没有呢喃爱语,只有无尽的黑暗,和一个陌生而危险的男人。雨蓉紧闭上眼晴,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噩梦。毕维麟显然也不想说话,只用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身体,温柔又霸道地宣示着他的占有权。
很不可思议地,他并未如她想像的粗暴,反而在她身上制造出难以言喻的魔法,她甚至必须以最大的意志力,才能让自己不发出呻吟。
他感受到她压抑的情绪,这似乎给他带来一种奇特的快乐,让他更意犹未尽地折磨她、逗弄她,几乎要将她的身体疯。
“你在发抖,“他不禁以嘲弄的语气说。
雨蓉继续保持沉默,只是发抖得更厉害了。
“不想说话?那我就继续了,如果你不出声,我是不会停下来的。”他的摸索更往下了,探触着地那从未被发觉的敏感地带。
这或许也算是一种处罚吧?雨蓉昏乱地想,却不允许自己投降。
他的喘息声在她耳旁,他的身体汗湿而高温,他的气味席卷她所有的感应,像是要在她身上烙下印记,他一次又一次地轻咬、吸吮着她的肌肤,直到她发红、发热。
不……这绝对是噩梦,否则,她体内怎会有一股难耐的骚动急速涌上?
“还是不说话?真的不要我停下来?”他故意以手指抚过她的樱唇。
雨蓉咬住他的手指,无言地表达自己的抗议。
“好刁的小嘴,不过,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他甚至以手指探索起她口中的湿滑。
当她快要承受不住那陌生的感受时,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离开她身上,让她瞬间有种寒冷和失落的感觉。这……多奇怪啊……”
他拿出保险套,以警告的口吻说:“我只用这一次,以后你得按时吃药。”
以后?雨蓉不明白这两个字的意思。
“为什么要有以后?”她傻傻地问。
他没有立刻作答,只是低头咬了她的肩头一下,拉开她早已虚软无力的双腿。接着,在两人结合的那一瞬问,雨蓉终于发出疼痛的低喊,令他停下了动作,但他的硬挺却还是停留在她体内,不肯退出。
“痛……”她没想到会是这么痛,为什么女人能忍耐这种事呢?她不懂。
他的双臂紧圈往她娇弱的身体,又往前动了一下,让她以为自己要昏过去了,只是,她却无法如愿,老天!要是能够昏倒应该会好一些吧!
“别动,我不会让你退缩的。”他的声音里有着某种压抑情绪,凑在她耳边说:“你得习惯我才行,因为我们之间,是不会结束的……”
她无力地靠着他的肩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她尝到自他额际落下的汗珠,热热的、咸咸的,是一种纯粹男的味道。此刻,她被拥在他的怀里,但他却在她体内,这就是男女,就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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