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上一直摩擦不断,各国之间似乎处在了极端微妙的一根丝上,契丹的十龙夺嫡不断的争斗着。而罗刹一开始也是苦不堪言,直到大明大摇大摆的将二十万的禁军往边境线上一摆时,他们也就再没顾及了,直接派兵镇压边界线驱逐契丹的败兵,两个大国很是有默契的不想把这股战火烧到自己境内。
这样一来苦的只能是周边的小国和小部落,女真,满八旗和高丽承受的压力更加的巨大,几乎边境线上已经和人间地狱一样,承受着契丹败兵的烧杀抢掠。而女真的态度最是强硬,虽然青壮年只有八千,其族长巴尔思却是个血性之人,眼见族人被残害一怒而起率领族内青壮年和六王子卡尔特的三万败军决一死战,眼下真在青草河打得是热火朝天。
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由此可见其战斗力的强悍,卡尔特虽然人数众多不过这一丈打下来估计也会死伤惨重。满族一看女真态度那么强硬而契丹其他势力没有干预的意思,马上就派出六旗兵勇镇压边境,驱逐着败兵和九王子的败兵,在一次交战中将九王子斩下,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哟,那还真够热闹的!”许平听完这些汇报,悠闲,悠闲,又特别悠闲的抿了口茶。
忙完了一段时间的交替后,当朝政在新的改革下日趋正常时,反而有点清闲了。大多的事许平全都甩给了童怜暗地里帮自己打理,也只有在一些大事上才会把握方向。说真的童怜的能力确实够可怕的,很多的事情自己打理起来都不会那么的顺畅,但到了她手上却显得轻描淡写一样简单,似乎在她聪明的脑子里,世界上一点难事都没有。
古时候当官和当皇帝有一个好处就是微服私访,大摇大摆的到民间行走根本不用担心被认出来,那时候没有电视报纸一类的传媒,别说普通的百姓了,甚至很多的官员都不知道当今天子长什么样。要是处于信息时代的话,恐怕就得去整容了,不然的话走哪都人山人海的,还私访个p呀。
京城外的发展欣欣向荣呀,毕竟城内的地皮实在太紧张了,无奈之下很多人都被迫在城外谋生了。不同于往日里买块地建房子的简便,这次京城的顺天府竟然介入了京外的建设,不仅大兴土木修建宽敞的大道,更是早早的规划好了外围的建设规格修建了不少的沟渠,这样一来虽然比较耗时日,不过也赢得了百姓们的赞许。
京外的运河边上,到处都是过往的船只,拉着一船又一船的货行走在神洲大地。纤夫们虽然疲惫却都洋溢着笑容,一个个干起活来特别有精神!自从一个月前朝廷从南方调来几位水军的青年将领,带着新的水师横扫了运河后几乎没有了水匪的出现,据说这也是因为商部的税银差点被劫的原因,当今天子才会调用数万的水师延着各个河道开始歼灭各地为害一方的水贼。
河边的一个小茶座,全是用竹子构建在河面上的,毫不显眼的简单中又多了几份水上人家的韵味。靠近河的一面摆上一只太师椅,泡上一壶上好的龙井,吹着河风那真叫一个悠哉呀!许平闭着眼躺在了太师椅上享受着这份清闲,笑呵呵的说:“好了冷月,你也别那么死板了,叫你坐你就坐着,老站着连我都有点不自在。”
冷月一身黑衣素服,怀抱着宝剑一动不动的站在许平的身后。虽然依旧是面无表情,不过听到这关心的话时眼里也是柔情一动,但还是坚决的摇了摇头,继续用警惕的眼光看着河上的过往船只,轻声的说:“主子,眼下水师正和各地的水贼交战,鱼龙混杂难免会有一些漏网之鱼掺在其中,冷月不敢大意。”
“随便你咯!”许平哼着个小曲,继续享受着河风的清凉。
半年过去了,现在已经是春天的尾巴,春天里到处暖融融的一片差不多改迎接夏日的炎热了。这半年的理政生活确实是有点累,心里实在有太多的蓝图想要实现,不过却不能c之过急。前段时日许平直接把党争这个问题暗中挑拨到白热化的地方,然后徉装大怒开始制定了新的权利机制,闹得也是沸沸扬扬。
内阁,国会,众议院,各种后世成熟了的措施都不适合现搬,无奈之下许平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为大明描绘出一个最适合的举措:内政庭!只有五品以上的官员才能参与的一个绝对的权利机构,大多都是用投票的方式来决定一个事件是否通过,虽然是引起了轩然大波,不过好在当时群臣一看天子震怒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能战战兢兢的遵从。
这样一来,内政庭等于是集中了大明所有有权利的官员,几乎是主宰了整个大明所有的事务。但这个掌权的人选却是一年一换,都是通过御用拱卫司派人让各地的官员票选的,这样一来等于把几千年来每个帝王为之头疼的党争摆在了明面上,让他们斗个你死我活,当然胜利者也得有所建树才能说服别人支持他。
最后的结果呢,就是许平现在闲得直打哈欠了。原本这帮老家伙个个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求有但求无过,这是朝堂上明哲保身的最基本。所以稍微蚂蚁点大的事他们能不碰就不碰,几乎都是什么尊请圣意之类的p话把活推给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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