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少女胸前的溝壑,佘利托的白袍幾乎被汗水浸了個濕透。
他踉踉蹌蹌的走進浴室,顫巍巍的撩起長袍,將早就滾燙堅挺到幾乎一碰就泄的性器握在掌中生澀的擼動,在一陣戰慄過後,白濁的yù_wàng被少年發洩在手中。
他深深吐出一口氣。
心如止水了這麼多年,可是如今只要一碰上她,少年祭司就會心神具散,方寸盡失。
等到佘利托的身體徹底平復再一臉通紅的從浴室鑽出來,若伊早已戴上了他為她準備的墨綠色瞳膜,亭亭的站在神殿門口等他。
在兜帽的遮掩之下,誰也想不到這個看起和那些被豢養的孌童一般纖細的身子,會屬於一個十六歲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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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换上的那身白袍正悬在少女不盈一握的腰间,她曲线窈窕的上半身裸着暴露在略显寒凉的空气中。
若伊双手拘谨的交叉在胸前极力想要遮掩着自己圆润的shuāng_rǔ,而那卷绷带虚虚的在她胸前绕了几圈,最后颓然的垂在地上。
少女莹润如玉的胴体在那几条交叉缠绕的白色绷带的映衬下,像一曲欲说还休的骊歌,让少年心底汹涌起滚滚的春潮。
若伊瞥见佘利托进门,连耳尖都烧得通红。
此刻的她进退不得,如坐针毡。眼看东方既晓,启程时间将至,她既紧张又慌乱,此外还怕佘利托误会她在引诱他。
可是先前匆忙翻出的绷带宽度不及一个指节,她试了好多次,结果都只能将胸部裹得松松垮垮,全然遮掩不住自己的身形。
少女急得眼眶微湿,波光流转中,双眸潋滟一片。
身着羽白色轻衣的少年迈步进来,目光微垂着站到她身后,指尖微颤着拾起绷带垂至地上的一头。
少年祭司站在若伊背后,他的身形已接近成年人的挺拔,少女的身高勉强只及他的肩膊。
可是他只是那么安安静静的往她身后一站,眼角处那一抹白瑕的身影,竟然叫若伊莫名的心安起来。
少年伸手环过少女,手中扯出一道洁净的白纱,轻轻落在少女胸部的浑圆之下。
他手中微微施力,少女较俏的shuāng_rǔ被白纱勒得猛的翘起,在空气中晃了两晃。
即便若伊依然用手遮挡着双峰那发育完满的傲人姿态,可是单凭手上那一缕纱布,佘利托也能感受到它的份量。
鼻息间是少女发丝上的淡淡的幽香,她的味道仿若小蛇般钻入佘利托的四肢百骸,叫他脸上一烫。
而胸部被紧紧勒着的少女,在他的掌控下,身体也不自在的微微一僵。
两人的呼吸都不复往时的平静,清冷而密闭的寝室之内,无端滋长了几分淫靡。
籍借着在她shuāng_rǔ上一圈又一圈勒进肌肤的纱布,丰盈的弹性随着手上的布带微颤着传递过来,叫少年的想象仿若脱缰的野马,撒蹄狂奔起来。
那日她被潼恩按在桌上,双腿大张,随着那银制烛台在体内出出入入,她那被迫暴露在空气中的rǔ_jiān,有如两瓣在雪夜悄然绽放的红梅,缭乱了少年的心。
佘利托的眼睫微颤,目光只在她曲线优美的背部稍作逡巡,少年的脸色已经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在想,若是抚上她胸前的细腻和丰盈,那是怎样一番催人欲醉的触感?
布带在少女rǔ_jiān堪堪擦过,而后被用力一勒,那早就在空气中悄然耸立的粉色凸起被毫不留情的禁锢于白纱之下,少女唇角不受控制的逸出一声小小的呻吟。
少年的手僵在空中。
“你……继续……”若伊被勒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可是想到前路的忐忑,在出发前的准备上大意不得。
佘利托喉结微动,额角滲出一层薄汗。
少女的体温仿佛隔着他那身单薄的白袍熨熨贴贴的传了过来,叫他燥热不堪。
他几不可见的稍微后退了一小步,为的是能和少女保持一分理智的距离。
体内的yù_wàng似狂潮般汹涌,在某一个瞬间,佘利托甚至想将她摁在镜子上,用指尖肆意把玩她的胸前的娇俏,用唇舌去品尝她滑腻而柔媚的味道。
他喘了一口气,强令自己冷静下来。
少女清浅而毫无拘束的笑容于他是如此的弥足珍贵,他不想看到她的泪。
待到在纱布的掩映下隐去了少女胸前的沟壑,佘利托的白袍几乎被汗水浸了个湿透。
他踉踉跄跄的走进浴室,颤巍巍的撩起长袍,将早就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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