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住我对门,每次我都会把门打开邀请他进来,从来不来,从来没有的。”陈宇轩说:“中午的时候他就把他女儿抱住当护身符啊,不然中午的时候,我就可以……”陈宇轩说着很猥琐的看着林总,两手还不停的戳手,样子很猥琐很搞笑。
“哎……”林总叹了口气。
“干您老,哎什么哎?”陈宇轩说:“晚上一起睡。”
林总紧接着又叹了声。
“我那床睡的多舒服,虽然是硬邦邦的,但是硬有硬的好啊,硬有硬的妙啊……林先生你就负责笑啊,干您老。”陈宇轩说。
“等下让他哇哇叫。”小虎说。
陈宇轩笑趴了。
“说你呢。”林总对小虎说。接着对余总说:“不要在倒了,喝不了了。”
“哈哈……”陈宇轩笑道:“海底捞啊。”说着,他兴奋过头,咳嗽了起来。
“你们一人喝两杯,我把这只葡萄酒喝掉。”陈宇轩说。
“这个跟你们国家的像不像?”林总看着余总。
“你们是不是经常吃生鱼片?你们岛国还有什么可以吃的?”余总问林总。
“哦~”林总故意把‘哦’的声调拉高拉长。
林总给余总倒酒,余总给林总倒酒。
“你自己怎么不多倒一点?把我的倒的这么多。”林总看着余总。
余总:“我倒的比你多吗?”
林总:“当然啦。”
“没有啊,我这是按眼睛称的。”余总说。
“嗯~喝倒了。”林总幽幽的说。
“木建像这种酒再两杯就挂了。”陈宇轩说。
“不会。”林总说。
“不会?”陈宇轩怀疑的看着林总。
“还会跳舞啊。”林总出乎意料的调皮了一下。
“跳完又可以喝两杯了。”余总补刀说。
“边喝边跳边唱之后喝一桶都没事。”陈宇轩说:“早上要是5点钟说起来做事他一定会起来的,这一点……”
“这点值得表扬是不是?”余总说。
“这点值得夸赞的。他怎么喝,晚上喝麻了,明天做事,他就是起来边睡边开车也能过去,他都拼过去。小虎也是,晚上打牌打到一两点,第二天做事也是起的来。”陈宇轩羡慕的说:“我是没办法啊想睡睡不了,早上六七点就一定会醒过来,然后在那边翻来翻去,翻个五分钟,起来了。”
陈宇轩咳嗽了一下,接着看着林总的大腿说:“你那个腿啊,越来越像那个的腿了。”
“那跟他比差多了。”林总说。
“是有差距啦,但是靠拢了。”陈宇轩说完,余总乐了。
“真的。”陈宇轩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最近瘦了很多。”林总激动的说。
“你瘦的是肚子啊。腿是越来越粗啦。”陈宇轩说。
“人家是往上长,你是往下长。”小虎泼冷水道。
“我……我以前的裤子穿着都往下掉,没有皮带一定掉。”林总反驳说。
“是你的裤子松了,不是腿细了。”听陈宇轩说完这句,我笑趴了。
我忍不住对着陈宇轩竖起大拇指:“32个赞!”
“你看看我们坐在这边,在座都是一掌二手,你看看你的,两掌。”说着陈宇轩比划着林总的大腿。
“这个是三掌。”林总说余总。
“那个三掌多。”陈宇轩说。
“三掌,哈哈……”小虎很开心的笑。
“他的腿都弯不起来。”陈宇轩说。
“你傻呀,腿粗的人心脏好啊。”余总说:“平时要多读书多看报少吃零食多睡觉。”
“对啊,你们岛国人的特点。”林总调侃的说余总。
“岛国人腿细,你懂什么。就是因为心脏受不了所以才要去大东亚共荣,是不是?”余总说。
“我要赶紧把腿放下,免得的显得我的腿粗粗的。”陈宇轩调皮的翘着二郎腿。
大伙乐趴下了。陈宇轩说完,不停的咳嗽。
林总喝飘了,在呻吟。
“颠葩!(闽南语中形容疯疯癫癫、奇葩、神经的升级版)”余总说:“这个时候你们谁的手机要是响起来,说不定他会在跳舞。”
“哈哈……颠葩怎么翻译我也不懂,就是形容疯疯癫癫,然后不正不精,神经病。”陈宇轩说:“我会比较像。我白天‘颠葩’晚上‘葩颠’。”
小虎笑的最大声。
“真的。晚上跟我睡一张床你就知道了。”陈宇轩对小虎说:“哈哈……小虎吓都吓死了,哈哈。”
“这么荣幸的事情你应该试一下的。”林总对小虎说。
“你去啊。”小虎回林总的话。
“我长这么大,跟无数男人睡过觉,然后,没有一个男人……”陈宇轩还没说完,余总接过话说:“没有人熬过下半夜是不是?”
“没有。木建跟我睡过可以问问他,哈哈!他吗的。”陈宇轩说:“因为我睡着睡着就会抱着他嘛,然后我睡觉习惯不好,整个人的半身会给他跨上去,然后男的会毛骨悚然,睡都睡不着,第二天会想着,哦~跟他睡觉,他吗的。”
“只有罗卡受得了。”余总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罗卡小盆友,陈宇轩的爱狗之一)
“我这个人睡觉,他吗的,太不安稳了。一下子抱过来一下子抱过去,推开又上来,推开了又上来。有一次喝多了,然后就抱着罗卡睡觉,紧紧的抱着。”陈宇轩加上紧紧相拥的动作:“它也许有挣扎过,我是不记得了。反正第二天醒过来,罗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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