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衣趴在铜兽上,帛衣凌乱的卷在腰部露出丰白的臀瓣,她的膝盖磨在粗糙的地面上,一道道鲜红印痕。她一面哭着一面攥紧了拳头推拒他,用尽力气,推的手都发疼,可他的肩膀仿佛钢铁一样难以撼动。
泪水模糊间,他侧过头来吻着她的嘴唇,连名带姓的唤她,有种淡淡的恨意,有种淡淡的强迫和狰狞意味。
“嗯……嗯……”她难堪的咬着唇,大雨反射着雷光射进来照著著她光滑的纤细双腿,沉络更强势的掰开她的双腿,紧密花穴被野蛮撑开,他按着她的背脊,从她身后狠狠顶入yù_wàng,激烈的喘息着。
她娇弱娇嫩的花穴不停抽搐吮吸,想要推挤他,反倒令他销魂的连连轻笑,大力chōu_chā中ròu_tǐ相接,发出淫靡浪荡的响动。晶莹蜜液顺著他的抽动被带了出来,沉络弯下身子,倾身伏在了她背后,绯红的衮袍拢在洁白的内襟上,柔软青丝在四周蜿蜒迤逦散。
江采衣像个孩子一样哭着,毫无章法,哭的委屈又伤心。看她疼,看她哭,那泪水怎么那样烫热那样涩苦,一路苦到他心里,烧到他心里。她这样哭着这样求着,他这样心疼,可她的哭泣是为了别人。
沈络冷笑,笑容带了丝奇妙,指头扣著她不断挣动的肩膀,鲜红指甲陷入肌肤,“哭什么,朕今晚没耐心和你磨蹭。”
他身下动作越来越强悍,却偏偏又十分温柔的低头去,将她滴落的泪水吮落。她躺在铜兽上冷得发抖,胸前被坚硬的金属硌的生疼,反射性的挣扎着抗拒。他收紧了手臂,箍的她骨头格格作响,压住她挣动的双腿,狠厉的来回挺进。
外面大雨瓢泼,那样的雨声,那样的惊雷,犹如凝咽滞涩的箫声,犹如女子的哭泣。
江采衣昏茫的摇头,头闷闷的疼著,他优美下巴用力的抵著她的头顶,生生压抑,几乎让她血液逆流。他的唇瓣冰凉,倾身慢慢亲吻她沾著泪水的唇,软而寒薄。
他的双臂撑在她脸侧,微微浮起青筋,美艳帝王的指头缓缓收紧,压抑了呼吸,鼻尖抵上她颤抖的唇。漆黑的头发,玉白肌肤,鲜豔殷红的唇,冷而幽深的眼睛。
心头滚著的怒火仿佛烧刀子一样,沉络埋下头去,将冰凉的舌尖抵入她的口腔。
微微的,就蔓生起血腥气。
他咬破了她的唇。
锐痛犹醒,江采衣微微张开眼睛,湿润的,泪湿的,却又眷恋的看著他。
一种陌生而激烈的排斥感窜上脊椎,北周年轻的天子冷冷看著,将指甲掐入了手心的肌肉,锐痛不止。
她的力气哪里能撼动他一分?被这样压着近乎于施暴的侵略着,她仿佛抽干了筋骨一般软软瘫在地上,手指紧紧蜷缩起来贴着冰冷的青砖,连喘息声都渐渐消弱。
帐外,猛然传来女人的哭泣声,在雨中细细一线,江采衣听到那声音狠狠一颤,满是泪水的抬起脸来!
外面……外面,江采茗曾婕妤还没有走!她们就跪在外帐,隔着一层篾竹帘,两层丝帐,一层牛皮。这能够阻隔视线,却不能阻隔声音!
江采衣疯狂的挣扎起来,“不要!让她们下去……”
“下去?下去怎么见证朕对你的恩,对你的宠?”沉络长长的青丝就垂了下来,逶迤在她脸颊一侧,肌肤如同淬玉一般,更衬得那容色妖艳,艳到了极致,反倒透着暴戾,“能把女人送上朕的床,想你是什么脸面也不要了。这会儿也就把脸皮往外头放一放,服侍的朕舒服,这事就给你了了!”
他一手圈著她挣扎的身子,下腹抽送的动作越快,淡淡冷笑,“叫。你若叫的不欢心,谁又能知道你有多么得宠?不想被朕在这里弄死你就规矩点,放开了叫唤,让外头的人都听到朕是怎么宠你的!”
她越挣扎只会让他越强硬,身下的花穴抽搐着不断缩紧,沉络被她吮的喘息连连,抓紧丰满的臀压在下腹强悍抽动。
“嗯……嗯……啊……皇上……”采衣被他漆黑的长发盖满肌肤,艰难的大口的呼吸著,他形状优美的指头优雅而用力的抚摸著她後仰的纤细脖颈,仔细的,一点一点用让她发疼的力道爱抚。
艳丽的绯色衣摆随著他腰部的挺动滑落到地上拖曳,边缘被水汽的寒意晕染了,蜿蜒妖娆的五爪狂龙,蛰伏在艳丽刺绣中。
巨大的yù_wàng将紧密吸吮的花瓣插得翻开又闭合,又急又狠,娇嫩花心不住的哆嗦,晶莹粘稠的蜜液不断随著他的抽动滑下雪臀,沾湿了骨节分明的细长指头,拉出粘腻的细丝。
她的皮肤有著新鲜牛奶般的颜色,浑身上下起了一层战栗,剧烈的快感层层堆积,丰满的rǔ_fáng随著他狂烈的撞击激烈弹跳,沉络轻笑,狠狠拍击了几下她抖颤的臀肉,微微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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