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的,林凝芷此刻分明动了情却能克制自己,没有什么是比征服一个克制的女更有趣的了。
“停手,不然我杀了你。”
看她凶狠如受伤困兽的模样,他不免深感愉悦,“小娘子说这种威胁的时候最好再大声些,能引来别人看看,林家小娘子躺在我身下承欢,是怎么样一副美景?”
他手中握住自己巨大的ròu_bàng,尔后,以棒身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她的花瓣,用那guī_tóu抵在她的yīn_dì上下滑动过去,两人贴合之处逐渐变得湿滑黏腻,每当guī_tóu滑过软嫩的洞口处,那穴儿迟疑羞赧地微张,像是即将要吞吃那硕大guī_tóu进去一般,可堪卡了一半,然而华宸用了巧劲偏就是迟迟没有进入她的穴。
被这般下流的动作弄得难熬至极,林凝芷实在抑制不住地低吟,“唔唔……”
身上的华宸像是得意极了,他拉过她的柔荑按在自己的ròu_bàng上下撸动,忽而满意地勾唇笑起来,登徒子般地暧昧亲了亲她的嘴,“你看,本公子可真没chā_nǐ啊,告去官府谁信?”
林凝芷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引来旁人,又觉万分屈辱,还想他快点射出来结束这种境况,手僵持着不动须臾后,她恼羞地索性捏紧手中的巨刃不想让他继续胡作非为,华宸意料不到她收紧的动作,压抑地低声呻吟几声后,ròu_bàng顶端溢出些许液体,将那股白浊喷洒在她的褻裤里层,林凝芷感到大腿内侧黏嗒嗒的一片,难堪至极。
痛苦不堪(微h)
华宸这下自觉调戏得心满意足,而完事后林凝芷只想快速用帕子擦干净下体污浊的痕迹,却想起自己唯一带来的帕子是已经用去给大哥包扎伤口,她狼狈地整理了衣衫起身想逃离,却怎么也想不到,透过石洞,看见的却是如遭雷击僵硬在原地的林昭……
林凝芷再也不敢滞留下去,逃也似地跑开了。
林昭明显大怒,目眦欲裂,“华宸,我要了你的命!——”箭步冲上去拎住了他的襟口,大打出手。
暗卫下意识要出手,却在华宸的示意下退到了一旁,毕竟华大公子这回倒是自知理亏没有喊暗卫还手,硬生生挨了林昭满是内劲的几掌后,口流鲜血。
“泄愤够了罢,”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本公子可要回府养伤去,没闲工夫陪你继续。”
然而林昭正在气头上哪能轻易罢手直接出了杀招,华宸自然也不是甚么善茬即刻回击过去,谁也不愿服谁。
他们打斗起来的动静实在太大,以至于惹来了一众的面面相觑。
次日,林昭在书意诗会上公然与华府大公子斗殴的事情迅速传开。
林府。
林昭跪在地上,而坐于上位的林父气得大拍书案,“当初你执意入朝做官为父不拦你,怎么才几年就觉得处处受气忍不了了?这次事情闹得如此之大,你必须给为父一个交代,为何要主动出手打太尉之子?”
林昭仍旧面色如常不变,不停漠然地强调,“没有理由。”林昭很清楚地晓得,若林凝芷被欺侮的流言蜚语要是被传开来,对华宸而言只不过是一桩fēng_liú小事,对林凝芷却可能是一个不可磨灭的伤害,后果不堪设想。
“林昭,这次若真是你的过失,即刻去太尉府给大公子致歉,若是那小子的过错,我林府难道真会怕了不成!”
林昭挺直腰板冷言道,“儿子没有做错,不愿去道歉!”
“林昭!”林父明显被不孝子气得不轻,极力忍住将要发作的怒气,“把话说明白。”
“我就是想打他而已。”林昭自嘲地笑笑,尔后闭目不再言语。
“好,你即刻去辞了官,从此以后,休想再踏出家门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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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凝芷满脸泪水,将头沉入浴桶冰冷刺骨的水中,蹲下来抱紧了自己的身体。
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肮脏过,不堪的样子竟然全被自己的兄长亲眼目睹,她大力清洗着身上痕迹,又想起从前在军营被曲疏麟抓去所受到的屈辱,还有幼时被师父侵犯,个中难堪心酸能与谁人说?说到底她也是一个女子,不可能全然不在意,只是她从前豁达并且懂得如何宽慰自己罢了,到了夜深人静之时,也只敢一个人偷偷掉眼泪。
泪眼模糊间,她猛然想起林昭的身上带伤被罚跪又被父亲禁足,就算她的兄长可能已经嫌恶到不愿再见她,就算她已经无地自容也得去探望他的伤势情况才是。
打定主意后她抹去自己眼角泪水,独自来到了林昭的院落。
却发现林昭寝房的门是虚掩着的,林昭整个人似乎正侧躺在榻上,身躯像是在痛苦不堪地蜷缩着,嘴里梦呓般的低吟不断,他忽而发出无力的喘息,带着无比的压抑和难受,“呃啊……”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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