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捞鱼成功的经历,林小寒四人的兴致都很高。他们沿着河岸一路捞下去,凡是水草多的地方都不放过,每个地方都要捞两次。立夏、何牧负责捞,小寒、‘春’分负责捡,河岸边欢声笑语不断,不时发出“哇”的惊叹声和银铃般的笑声。
“小寒,瞧你都出汗了,我们回去吧,快到中午了,省得爹娘担心,明天我再陪你过来玩。”立夏宠溺地望着妹妹眉眼弯弯的笑颜。
“好吧,回去。”林小寒看了看日头,又看了看罐子里挤得满满的小鱼,笑着答应了。
“噢……回家吃鱼啰!”‘春’分高兴地在前面跑着,立夏抱着东西在后边紧跟着。
林小寒落后一步,走到何牧身边:“那天多谢你救了我,一直也没能去看你。那天你也下水了,怎么样,没感冒吧?”
何牧闻到身边靠近的人儿身上传来一阵阵少‘女’的幽香,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睛,心里感到一阵紧张,大冬天里手心好像出了汗。他涨红着脸,眼睛四处‘乱’瞄,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没,没有……我,我身体很结实的,从来不生病。”
“咯咯,何牧,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是老虎,还怕我吃了你不成?莫非是我长得太可怕了,你看都不敢看我一眼?”瞅着何牧脸上腾起的红云,有着二十多岁成**人心的林小寒不禁玩心大起,看帅哥害羞的窘态也是一种高级趣味吧。
“不,不,不是……”何牧更囧了,红云一直蔓延到脖子,连耳朵都红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是什么?我长得并不难看是吗?”林小寒憋着笑,进一步逗他。
“嗯,对。啊,当然不难看……”而且还很好看,何牧回忆起刚才林小寒红扑扑的脸颊、黑亮亮的眼睛,在心里补充到。
“哈哈,不逗你了,显得我欺负你似的。我们快走吧,都落后他们俩一大截了。”欣赏了一阵帅哥的窘态,林小寒适可而止,免得吓坏了人家纯情小男生幼小的心灵。
“呼……”,何牧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用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小寒经过这次事情后,‘性’格变了很多,以前和自己说话都脸红,现在都敢戏‘弄’自己了。不过,回忆起刚才的戏‘弄’,何牧的心里有一种异样的喜悦,仿佛有什么潜藏已久的东西要破土而出……他不敢再想,加快脚步朝前追去。
几人走到家‘门’口,看见母亲陈氏正站在大‘门’口焦急地张望。
“娘,我回来了。”‘春’分欢呼着扑到母亲的怀里。
陈氏一把抱住他,笑骂道:“多大的人了,还这么调皮,出去玩都不知道回家了。”
“我们不管长多大,在娘的面前也是孩子啊。”林小寒笑着说道。
“那是,那是,娘的乖孩子们,告诉娘,你们都干什么去了。”陈氏呵呵笑着道。
“我来说,我来说。”‘春’分争抢着连说带比划,把捞鱼的事告诉母亲。末了献宝似的把罐子递过去:“娘,你看,这么多鱼,我们中午有鱼吃了。”
“好,娘这就去煎鱼给我们的‘春’分小馋猫吃。”陈氏笑着打趣道。
“我才不是小馋猫呢。煎了鱼先给爹娘吃,给哥哥姐姐吃,剩下的‘春’分再吃。”
“哟,‘春’分要学孔融让梨呢。”陈氏高兴地拉着‘春’分和小寒的手,一边招呼着何牧,几人说说笑笑地往屋里走去。
突然一声尖利的喊声在大‘门’口响起:“陈翠‘’,你给我出来,看你生的好儿子,干的好事,把我儿子打伤了,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们不可……”
“是唐云的娘李‘春’‘’,怎么回事?立夏你把唐云给打了?”陈氏问道。“娘,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小寒如此这般解释道。
“打得好,这王八蛋,竟然还敢找上‘门’来,看我不教训他们,我就不姓陈。”陈氏气冲冲地走出去。
只见李氏跳着脚在大‘门’口叫骂着:“一个穷丫头片子,有什么金贵的,要不是你寻死觅活,我儿子心软,我才不会答应你做姨娘呢。等我儿子中了举人当了大官,有的是好人家的闺‘女’送上们来做姨娘。让你做姨娘那是看得起你,也不想想被我们退了亲,哪个人家还愿意娶你。除非是那死了媳‘妇’的七老八十的男人,否则谁还敢要。你不愿意也就罢了,是你不识好歹,怎么还把我儿子打了。乡亲们,大家快来评评理,他们家立夏把我的儿子打成这样,我儿子可是秀才,将来是要当大官的人,要是破了相,你们家担当得起吗?十个立夏也抵不过我一个儿子……”
“这个臭娘们,看我不撕烂你的嘴。”陈氏听着李氏如此诋毁自己的儿‘女’,气得浑身颤抖,心里跟针扎似的疼。她一个箭步冲过去就给了李氏一个大嘴巴。
“啪”,声音响亮,李氏惊呆了,周围的人群也惊呆了。谁也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陈氏会动手打人。
“嗷,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李氏嚎叫了一声扑上来,和陈氏扭打起来。李氏生得膀大腰圆,十分健壮,陈氏根本不是对手,立夏和小寒撸起袖子就要上去帮忙。
“都住手!”只见人群分开,有两个汉子跑了进来,正是在地里干活的小寒的爹林进财和唐云的爹唐大山。他们各自拉开各自的婆娘,训斥道:“有话好好说,打起来像什么话,让乡亲们看笑话。”
“他爹,你可要给我做主啊。”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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