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桂宁去信斥责他的义弟,认为开妓/院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结果他义弟回信说: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
既然要报仇,只要达到目的不就行了,难道还要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去报仇么。问题是你的敌人是‘阴’险的、无所不用其极的,你若不采取些非常手段,根本没有办法达到报仇目的。
之所以开“‘’满楼”,因为这种场所来的都是达官贵人及其子弟,酒醉心‘迷’、**蚀骨时最容易吐‘露’心底的秘密。这样就能抓住他们的弱点,关键时刻就能为我所用。此外,他手底下的人是从以前的妓/院接管过来的,他并没有‘逼’良为娼。而且他承诺他们只要干满五年,就发还卖身契,放他们走,因此为了自由,那些人也都听他的吩咐。
韩桂宁惆怅地道:“我义弟‘性’格上亦正亦邪,不过,却是一诺千金。他既然答应要奉我为大哥,帮我报仇,他就说到做到,却没想到他竟会想出这么个主意来。呵……”
瞧着他嘴角的苦笑,小寒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行业在古代是合法的,因为有买家,才会有卖家。但是,很多人都是由于被‘逼’无奈而卖身的,而且他们最终的命运大多数都是悲惨的。
小寒不能说这种行为是对的,但也不能说他的行为不对。自己不是卫道者,也不是当事人,无法去做出判断。反正她自己,是不会做出这种行为的。
最后小寒只是说了一句没有褒贬‘色’彩的话:“你义弟真是剑走偏锋。独辟蹊径啊!”
韩桂宁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发现里面并没有鄙夷的神‘色’,才放下心来。就怕她误会自己是一个为了报仇不择手段的人。好在,通过惩罚唐云这件事,他多少也了解到了她的‘性’格,她并不是一个善男信‘女’,而是一个有仇必报、有恩也必报的人,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
“不说这些了,放着唐云那贱人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视角里了。你今天来得正好,我正在思考着办义学的事呢。”小寒说着。把他请到立夏的屋里。连‘春’分一起,几人开始商量起办义学的事情来……
三天后,县衙后宅,朱铭的书房。他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站着的几个人。心情非常不快。这韩桂宁陪着林小寒一块来。充分说明了两人的关系,这本来就打‘乱’了他的计划。可是这姓韩的,自己也不好给他脸‘色’看。但这林小寒还带着自己兄弟来,这是什么意思啊。她哥哥‘腿’还瘸着,弟弟才那么点大,这不是来添‘乱’的吗?
不料小寒根本没瞧明白他的脸‘色’,而是开口说道:“县令大人,您看,我们一路赶路过来的,也很辛苦,是不是请我们坐下,赏口茶喝啊,好歹我们做的是利民利国的大事呢。”
小寒这样一说,朱铭不好意思再板着脸,只好让他们坐下,吩咐师爷看茶。
小寒等人坐下后,喝了口热茶暖暖身子,然后才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本子,让‘春’分送上去。‘春’分虽然有点紧张,但还是按着事先姐姐的吩咐,稳步走上前,站定,然后弯下腰四十五度,双手把本子举过头顶:“请县令大人过目!”
朱铭微微点头,师爷忙下去接过来递给他,他拿在手里不忙着看,而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可有上学读书?”
‘春’分一一回答,语言流畅,不见丝毫胆怯。这个动作在来之前他做了无数遍,姐姐和韩公子都在一边看着,仔细地纠正他。
朱铭看见这个农家的小孩子,面对自己毫无惧‘色’,而且行礼也很标准,对自己的问题对答如流。
“孺子可教也!”朱铭点点头赞道,然后让他回去坐下。
自己则低头观看手中的本子,只见封面上下着几个大字“‘春’晖义学办学方案”,笔画遒劲有力,一看就知道写字的人有很有功底。
“好字!这几个字是谁写的?名字也取得好。”
“大人谬赞,字是在下写的,名字是林姑娘取的。”韩桂宁微笑着道,这就是小寒说的双剑合璧。
朱铭只觉得他的笑里有种得意洋洋的味道,这是在说明什么吗,还是在炫耀?其实韩桂宁还真就是这个意思,可是如果朱铭他自己没有产生什么龌蹉心思的话,恐怕也没有这么敏感,会察觉出来。
朱铭默不作声翻开封面,一看,里面又是不同的字,写字的人功力明显不够,尚处在模仿阶段。
“这里面的字又是谁写的?”
“是我哥哥写的,大人您快看内容吧,看完了我们好讨论讨论,看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小寒不耐烦了,抢着说道。
这都半天了,正题还没切入,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立夏拉了拉她的手,递给她一个眼‘色’:稍安勿躁,注意语气。
小寒抬头看天,翻了个白眼,然后低下头玩手指。韩桂宁瞧见了,不禁嘴角翘起,也专心地看她玩手指。
小寒的手指不算很长,却是白皙圆润,如果不是上面有些因常年干家务活留下的茧,那真可以算得上纤纤素手了。
改天去找些适合她用的胭脂水粉来,好好保养一下皮肤,韩桂宁暗暗地盘算着。
书房内一片静谧,只有朱铭翻动纸张的沙沙声。立夏和‘春’分都坐得笔直,小寒则有点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玩手指玩腻了,开始四处打量着书房里的陈设。而韩桂宁的眼睛虽然一直盯着前方,眼角的余光却一直追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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