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给b哥去了电话,他告诉我地址,到了饭店,报了包间名,服务员带着我过去,推开门,房间里就坐着一个人,正是b哥,一看我来,他连忙站了起来。
“董宁,你可来了。”
这阵仗,不小啊!
虽然只有b哥一个人,不过包间很大,装修很豪,这里的菜应该不便宜,还有b哥慎重的态度,脸上夸张却又有些僵硬的笑容,都在告诉我,b哥跟我谈的不是小事。
这样的b哥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我更加怀念跟我一起在路边撸串的b哥。
那是纯的感情,没有过多的杂质。
我说:“b哥,怎么来这里吃饭,怪贵的,随便小店吃吃挺好的。”
b哥说:“那怎么能行呢,你现在身份不一般啊!”
上来就给我带高帽子。
我坐了下来,b哥喊来了服务员,拿来了菜单,b哥问我,“董宁,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我说:“我也不熟,b哥你就看着点吧。”
b哥笑了笑,说:“那好,我就自作主张了。”
开始点菜,b哥一口气要了六个,我说:“b哥,够了,吃不了。”
b哥笑笑,说:“难得一起坐坐,怎么能吃的不尽兴。”
又点了两个,一共八道菜,b哥其实还想点,不过在我极力制止下,这才停下。
我大致估算一下,这顿饭有海鲜,其他的也不便宜,大概要上千。
服务员下去,b哥神神秘秘的从包里面掏出一个矿泉水瓶,里面装的不是水,应该是酒,不是那种清澈的,是有些黄黄的粘稠的。
b哥说:“别人送的原浆,很难搞到的,咱哥俩今天有口福了。”
虽然b哥的笑跟以前没什么区别,虽然他的脸还是那张脸,可我觉得陌生。
酒倒入杯中,菜也摆了上来,闲聊着伸出筷子,开动了。
前面,b哥不能说什么,就是闲扯,说些无关紧要的事,家庭啊工作啊,联络联络感情,b哥大概也知道,现在跟我有些生分了。
有的人,就算许久不见,也跟之前一样亲,我和b哥的隔阂,不是时间的问题,而是变了,一切都变了,他变了,我也变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b哥放下了筷子,说:“董宁啊!跟你打听个事,那个春华公司出局了?”
心思闪电般的一转,我明白了。
表姐夫这是求到b哥这里了,怪不得今天晚上搞这么大阵仗,表姐夫也是个会经营的,知道在公司里面b哥跟我关系好。
我笑笑,说:“b哥,你这是给人当说客来了?”
b哥笑笑,说:“兄弟别怪我,我就是帮忙问问而已,这春华公司我有一点点了解,实力还可以的,这突然便出局了,还不是考察几家公司之后出的局,他们高层很上火啊!”
我说:“b哥,这事呢怎么说呢,春华公司的人确实不行,实力差一些,来人的专业水平也不佳,这事是白子惠定的。”
把责任推到白子惠的头上,我想白总一定很乐意给我背锅的,反正回家不过是跪搓衣板,有什么大不了的。
b哥说:“兄弟你跟我说笑了,谁不知道你和白总的关系,你说的话,白总一定听。”
我端起了酒杯,说:“来,b哥,咱们喝一口,别说这事了,别说,这酒还真不错,柔,绵。”
b哥笑着,端起了酒杯,跟我碰了一个,仰头,喝下。
他的心声,随之出现。
“董宁这个家伙,这是堵我嘴啊!可这事不办还不行,我都收钱了,董宁也是傻,这活给了春华,他能拿大笔的好处费,不过,他现在也看不上这些了,人家傍上了白子惠,真是好命,又漂亮又有钱,唉,我怎么就没有那么好的命。”
我端着酒杯的手不由微微一颤,b哥这话信息量有点大啊!
先是收了春华的钱,又自怨自艾的妒忌我跟白子惠搞在一起,b哥这个变化实在有点大啊!我当他是兄弟,他竟然眼红我女人漂亮又有钱,怎么个意思,是想让我让位?
心里叹了一口气,不太舒服。
放下了被子,b哥说:“董宁,听说春华公司来的人是你的亲戚。”
这没什么不能说的,b哥既然这样问了,那就代表他已经知道了,我说:“是的,是我表姐夫,还有二哥。”
b哥笑笑,说:“原来都是亲戚啊!那应该更好说话才对。”
因为叙述者不同,b哥只听到我不讲情面,拒亲戚与千里之外,他并不知道其实这里面有很多的过节。
表姐夫找b哥来当说客真是不明智,这样搞,我对表姐夫更厌烦了,这事怎么能成。
我说:“b哥,咱们就不要说这事了,吃吃菜,喝点酒吧。”
b哥笑了笑,说:“兄弟,原谅哥哥,知道你不爱听,就几句话。”
我点了点头,b哥想要说,那他就说,不过,他耗费的是我们之间的情谊,刚刚听到他的心里话,便让我对他失望到了极点,虱子多了不痒,尽管说,没事。
b哥说:“亲戚,还是要多走动的,以后没准有什么事情需要亲戚帮衬,我说呢,这事你也能出上力,能帮多少就帮多少,帮不上,他们也不能说什么,但是你帮了,大家都高兴,况且也不是白帮,我听那边的意思,这事要成了,给你这个数。”
b哥伸出了五个手指头。
我没心思猜这个,管它是五万五十万五百万,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说:“b哥,这事吧,咱们要从公司考虑,不能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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