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底。
姜砚函带来的人,牛得跟现代的机器叫板儿,记事簿就那么一页页刷刷刷地翻着,听得水婉俏那个叫汗颜。
因为水婉俏知道,自己绝对没有他们那个本事。
姜砚函把目光投向了水婉俏,找到资料的丫鬟和奴才当然也跟着看水婉俏了。
水婉俏叹一口气,姜砚函这个死男人,自己说会死啊?
因为随着姜砚函的目光,加上姜砚函手下的目光,接着,皇帝的、孟溪风的,就连公孙进他们几个的目光都投向了水婉俏。
这种万众注目的感觉,太过诡异了,让水婉俏觉得不舒服。
众人的目光都太过灼人了,水婉俏轻轻地条出了一条手绢儿,在额头上擦了擦,姜砚函绝对是故意的,以后再跟姜砚函算账。
感受到水婉俏的怒气,姜砚函心中喜了。
他突然出现,他发现,水婉俏的情感波动并不大,这使得姜砚函十分郁闷。
现在撩拨得水婉俏微微发怒,姜砚函心中便喜了,估计是皮子犯痒了。
女士优先,所以水婉俏选择先听香莲和娟子两人的家底。
两丫鬟接受到水婉俏的目光之后,便把自己所翻查到的内容读了出来,“赵香莲,十岁进侯爷府,如今在侯爷府已五年。赵香莲的姨父的姑姑钱氏乃是冯家的奴才,钱氏后生的孩子全为冯家的家生子。”
“娟子,叫孙娟,三年前才进的侯爷府。孙娟为孤女,后被人收养,由养之人乃是俞家二老爷,俞溥远也就是侯爷府的俞姨娘的二叔叔。”
两个丫鬟一字不差地说出了赵香莲和孙娟两人的家底,让不少人白了脸。
“夫人,夫人,奴婢有话要说!”看清楚形势之后,自然有人向水婉俏投诚。
已经有人带头了,其他人当然也跟着带起头来,纷纷要指证赵香莲和孙娟儿。
之前之所以没人敢指证赵香莲和孙娟儿,那是因为毕竟府上,公孙太夫人不保主母夫人了。侯爷和老夫人今天可是存了心思要整死主母夫人啊,三位姨娘出事儿,矛头又都指向了主母夫人。
在没砍保主母夫人会没事之前,谁敢向主母夫人投诚,总不可能为了一个主母夫人跟侯爷府上下所有主子都做对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那个姜公子似乎来头挺大的,还有一个长得跟天仙似的男人也厉害,就连皇上都卖主母夫人的账,叫主母夫人为皇姨,事情的发展还全都倒向了主母夫人那一边,现在这个时候不向主母夫人投诚的,那便是傻蛋。
“都给我闭嘴!”那群女人吵成了一团儿,闹得水婉俏头疼。
姜砚函的二十个丫鬟,齐齐看向那群跟乌鸦似的婆子和丫头们。
这些丫头、婆子可是见识过这二十个丫鬟的厉害的,翻东西那个叫神速,东西再怎么藏也没有。
更重要的是,这二十个丫鬟不怕见血,就那么生生剪了赵香莲和孙娟儿的舌头,要是搁在她们身上,那些个丫鬟肯定也不会手软的。
所以说,那二十个丫鬟的血腥,比水婉俏的话来得更管用一些。
“侯爷夫人果然厉害,这么快就弄清楚了这两个丫鬟的来历。”皇上淡笑地看着水婉俏,哪怕是姜砚函出的手,水婉俏能让姜砚函都出手了,那只能说明水婉俏更厉害一些。
“皇上过奖了,这都是姜公子的功劳。”水婉俏自然不会抢这个功劳。
皇上看了公孙进一眼,意思是,公孙进有什么要说的没。
“皇上,微臣虽不知赵香莲和孙娟儿两婢子与俞氏与冯氏有关,但就算这两婢子与俞氏和冯氏有关,亦不能代表,今天的这些事情,便是俞氏和冯氏做的。再者,冯氏怀有微臣的骨肉,何必对自己用红花呢?”
听到赵香莲和孙娟儿那不知绕了几个弯子,与俞卿巧和冯蝶香扯上了关系。
不过公孙进也明白,定是这两个女人为了方便自己在府上做事,所以故意弄进侯爷府的耳目。
也唯有这种表面上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儿去的人,放在侯爷府里,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他这个当主人的,都不清楚自己府上丫鬟的来历,倒是姜砚函查得比谁都清楚。
所以说,他想要的东西,找姜砚函就对了!
“是吗,那再听听,又有谁买过红花。”皇帝也没着急,不是还有线索吗?
他天天忙于国家大事,偶尔插手一下家庭小事,尤其是还能坐在一边,看着别人针锋相对,因为他的一两句而优胜淘汰,这种感觉也挺新鲜的。
“侯爷夫人,这里记载着近三个月里有二十几人在药铺子里买过红花。其中,两个月前一个叫作王二婆子的人买过,这个王二婆子与侯爷府上的姨娘倒真是没什么关系,不过与冯姨娘身边的老婆子有些远亲关系。”
姜砚函的资料全,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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