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的媳妇。”水婉俏想揍人了,可着劲儿地跟她推销公孙进,公孙谨然什么意思?
“呵呵,公主不必急着下定论。进儿以前是有错,太过宠俞氏了,可男人大多如此。你与进儿还算相熟,彼此了解。进儿也是个上进的人,你该知道。与其他你不相熟的男人相比,跟进儿走完一辈子,会更好一些,不是吗?”公孙谨然还在自说自话。
“什么意思?”水婉俏皱眉,她听着怎么觉得公孙谨然那是话里有话啊。“不好意思,公孙老侯爷,如果公孙侯爷真找不到媳妇了,或者想找个好一点的媳妇儿。这次回去,本宫可以帮你在皇上的面前美言几句,让皇上给公孙侯爷指门如意的婚事儿。”
难不成,公孙进的正妻之位空着,公孙家的人就一直把主意打在她的身上?
要真是如此的话,她不介意自己当一次媒人,帮公孙进牵个红线。
“公主,你真的不必急着下结论。一切,还是待到回去之后再说吧。若是公主反悔了,觉得老夫今天所说的话入耳了,公主完全可以来找老夫。公孙家的大门,永远为公主你大开着。”
公孙谨然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老神在在,看样子,他是吃定了水婉俏一定会后悔的,最后还是会选择公孙进的。
水婉俏虽然不明白,公孙谨然哪儿来的这个自信。
不过她同样也可以肯定,哪怕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她都不可能接受公孙进!
对于公孙谨然的话,孟溪风听着也觉得十分扎耳,只是公孙谨然不会无缘无故跟水婉俏讲这个话题,难不成大英国的凡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公孙谨然提前得到了消息。
“公主的光环虽然很吸引人,可是没有帮助,再大的光环,压在人身上,都会把人给压坏了。只有寻求到庇护,那么再大的荣耀,都不会成为祸事儿。”公孙谨然看着前方,只是这话,好像还是针对水婉俏的。
“有多大的头,就戴多大的帽子。若是被人说一说,鼓动一下,便放弃了,那么这个人,还有什么可值得留恋的。”水婉俏毫不在意地回嘴儿。
“呵呵,明天一定会是个好天儿啊。”公孙谨然没有过多的顶撞,还是看着前面,脸上带着笑容,周身却阴沉得厉害。
公孙谨然没有忘记,香妃娘娘被人拖下去时那最后一个眼神,那个眼神代表着:替我报仇!
因为回没有去时那么着急,水婉俏几人,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回到了大英国的凡城。
只不过,水婉俏才回到了大英国,就有不少的百姓夹道欢迎,看着水婉俏的目光,十分地热烈,好像水婉俏是什么大英雄一般。
水婉俏觉得莫明其妙,但也无法逆了所有百姓的好意,微笑着看这些百姓,时不时地点点头,倒也算是风光无比。
“哎呀哎呀,这些百姓真是的,明明你也出了不少的力,他们眼里就只看得到水婉俏这个公主。”坐在二楼向下看的史抒才瓜瓜叫着。
姜砚函笑了,毕竟今天这个效果,是他一手促成的。
史抒才翻白眼,水婉俏是很好,但也不至于使得他的两个好友都这么帮她吧。“别看了,再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史抒才把姜砚函拉了回来,人都回来了,再加上,姜砚函早就把水婉俏在乌木国所发生的事情,让人绘声绘色地跟整个凡城百姓讲故事一般,讲了七、八遍。
如此一来,姜砚函还有什么可放心不下的。
“我问你,你的身体如何了!”史抒才盯了姜砚函一眼,上次去柳城,姜砚函为了帮水婉俏,竟然弄得旧病复发,这使得史抒才大为恼怒。
“还好。”姜砚函比较中肯地回答。
“什么叫作还好啊!”史抒才很是不满意姜砚函的这个话法,“好就是好,差就是差,别跟我玩儿虚的,我不是水婉俏,你不用着急我会为你担心!”
“并无大碍。”姜砚函无奈地又补了一句,“溪风都帮我看过了,吃了溪风的药,问题的确不大。”
“不大不大,可是要彻底治好你的病,还差了一味最重要的药,到现在都还没找到呢,你不怕死,不着急啊!”史抒才真想敲开姜砚函的脑袋来看一看,里面装了什么。真是皇帝不急,急死个太监。
啊呸,他才不是太监!
“那个东西,可遇而不可求,只要我的病情不再大起大落,活个四、五十岁,也够了。”姜砚函倒是看得开,如果生活一直这样平淡无奇,没有半点波澜,姜砚函总觉得,活着跟死了的区别似乎并不大。
“你你你,我懒得再说你了!”听到姜砚函用这么平淡地语气说着他的那条命,史抒才就气不打一处来。
之前明明还好好的,姜砚函对生活充满了希望,怎么才从乌木国回来,姜砚函就要死不活的。
史抒才看了看下面才走过的水婉俏跟孟溪风,心念一动,难不成,在乌木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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