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什么闪失你们的命都不够抵的。”
若华忙笑道:“母亲莫要怪她们,是我执意要过来的。”
大夫人对着紫芸道:“还不给二小姐端张椅子来,要铺上软垫儿,像个死人似的。”
若华道了谢坐下了,大夫人这才笑着道:“是什么事这么着急过来了?”
话还没落音,就听见房外的丫头们齐声道:“见过老爷。老爷回来了。”
帘子撩开,正是杜宏昌大步迈进门来,见若华也在,还起身给自己问好,忙道:“快坐下吧,不必劳累了。”
他径直走到正位坐下,蹙眉问道:“不是吩咐了,若华这几日身子不好,要在房里歇着,你这会子又找了她来作何?”这话却是冲着大夫人说的。
若华笑着道:“老爷莫要怪母亲,是若华自己执意要过来的,母亲不知情。”她笑着瞧了大夫人一眼,又站起来福身拜倒道:“总是若华的不是,今儿是来给母亲赔罪的。”
这一拜吓得大夫人一跳,连杜宏昌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叫了丫头扶了若华起来,问道:“这是为了什么事?”他目光转向大夫人,却见她也是一脸的不解。
若华暗暗冷笑,脸上却是一片惊惶之色,嗫嚅道:“若华从前年岁小不懂事,冲撞了母亲,还请母亲莫要记在心里,念着咱们母女的情分莫要与若华一般见识。”
大夫人一愣,笑着叹气道:“我道是为了什么,竟然是这点子小事,哪里就值得你这般急急的赶过来。我虽然不是你亲娘,但终究也养了你这么些年,早就知道你的性子,哪里会跟你见怪,心里只是疼你还来不及,这回见了你伤成这样,只后悔没能在一旁招呼你呢。”
若华见杜宏昌脸色也是平淡,似乎对大夫人的话不置可否,这才又道:“终究是若华的过错,前次不该为了房里少了人使唤就急急慌慌地来跟母亲要人,定是惹了母亲生气了,这才召了玉珠过来责罚。玉珠她不过是吟华苑的丫头,什么也不知道,平日不常在跟前伺候,母亲若是心里气恼,还是教训若华吧,也好消了气不会怄坏了身子。”
杜宏昌越听眉头越是紧皱,狠狠看向大夫人,沉声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使人唤了吟华苑的丫头过来么?”
大夫人万万想不到若华居然说出这些来,她被杜宏昌的怒气吓了一跳,只是不愿让若华看出端倪来,强撑着脸面道:“我不过是召了玉珠过来问了问若华平日起居如何,衣物可有短缺的,并没有其他意思。”
若华笑得更甜了:“母亲费心了,只是玉珠那丫头素日只在正房伺候,没有去内间,这些怕是问不出来,母亲若是想知道不如现问了我,也便省了再唤人来说话。”她似笑非笑地瞧着大夫人,看她脸色越发难看,却又碍着杜宏昌不敢发作的样子,心中大呼痛快。
杜宏昌哪里不知道大夫人不过是寻借口,此时若华已经当着他的面问上门来了,大夫人还不知道赶紧把人交还,却在这里强辩,着实愚蠢至极。他本就是一心想要与荣亲王府叫好,以在荣、肃二王之间都得了些便利,现今若华被袁太妃收为义女,这是再好不过的契机,哪里能随便让这些小事阻碍了自己。
他冷哼道:“既然只是唤来问问起居用度,那么人呢,怎么还不放回去?”
若华在旁接口道:“老爷莫怪,是若华不懂事,原本母亲唤了玉珠过来,自然是不敢有违,也不敢前来追问,只是先前出府时我将一些头面首饰和银两留在了玉珠手中看管,如今回来了,这两日怕是荣亲王府那边会使人来探看,若是短了头面着实是失礼,所以这才斗胆前来问一问。若是母亲问完了话,是不是可以让玉珠随若华回吟华苑去?”她把眼睛直瞧着大夫人,嘴边噙着一丝笑意。
大夫人早已气的火冒三丈,想不到这若华居然真得有胆子问到自己头上来了,还敢当着大老爷的面,就这样丝毫不给自己留脸面。她咬地牙根作响,怒道:“你想要了她回去?只怕是也无用了,她前日回话时不守规矩,居然敢出言顶撞我,我已经吩咐人将她拖下去赏了顿板子,关进了柴房好好反省,今儿一早就得了婆子的回话,说她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你这会子怕是领不走了!”
若华手猛地攥成拳,目光冷厉地盯着大夫人,盯得她不禁打了个冷战,从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惧怕之意来。
“既然母亲如此说,那若华就更要见一见她了,若华倒要好好问问她,怎么就这么糊涂,居然连答几句起居用度的话都能顶撞了夫人,惹得夫人大怒,赏了她板子要了性命事小,若是以后让人以为我吟华苑里的丫头都是不知礼的事大,或是让人以为咱们府里草菅人命也是极为不妥的。”若华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丝毫不加回避地直视着大夫人,“还请母亲成全若华,让若华与她见上一面。”
大老爷此时更是恼了,一拍桌案喝道:“你如今当家当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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