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所有的准备已经做好了,这有些不可想象,东范友不停称赞,说以后做事久有这种高效率,高效率是在以后开公司的生意中应该强调的一条原则。我听了,忙牢牢记住。但想想又不放心,就让思雅给我一个小本,记在那上面,并随身带着。
用她的话说那是备忘录。我深以为然,以后的事情多了,我的记忆力虽然很强,但不能保证什么都记滴牢的。俗话说“好脑袋不如烂笔头”,正是这个道理。
东范友看着我跟思雅忙活着找本子,挑钢笔,只是不停的微笑。我能看出他眼中的赞许神。
小晴也吵着要带备忘录,把我们乐坏了,思雅顺着她,也给她一个小本子,小晴乐滋滋的拿着,样子很骄傲。
爷爷说自己不会设计屋子,想找一个朋友帮忙,要打一个电话。
我们村只有一部电话,在村委会,是村里的。我于是带他去村委会。
一路上很多人跟我打招呼,都是些叔,大,还有叫爷爷的,爷爷笑眯眯的看着,笑道“阿舒你的人缘不错呀,而且辈分很大吧?”
我道“还不是托我妈的福,她的辈分太大了,现在村里的人,辈分比我高的还真不多。”
爷爷点点头,道“这就是农村呀,以辈分称呼,很有古朴的风格!”
村委会在村子的中央,当初可能就是为了方便大家。书记叫李成,是李老太爷的儿子,今年有六十多岁。他这个书记当得还勉强合格,可能有李老太爷在背后撑腰,镇住所有的人,才能这样平安,要说才干,还是差一些。但人很好,很肯为大家卖力气。所以在村中的威望不是太差。
李成与李太爷住邻房,他可是个孝子,由于李太爷坚持分家,不肯跟儿子一起住,他无奈,只好住在自己父亲旁边,好有个照应。我以前给李老太爷挑水,也帮他家干活,常常到他家吃饭,他有事来客人时,也喜欢叫上我,一起喝酒,我也善于揣摩人的心思,说话很对他的胃口,让他引为知己,呵呵,这也是生活逼出来的本领。
先到他家,因为村委会已经没人,得找他开门。
刚进他的门,一条大狗就扑了出来,汪汪两声后就嘤嘤的叫,亲热的使劲摇尾巴,往我身上蹭,这狗跟我很熟,李成的老婆从屋里出来,见是我,招呼道“啊,是阿舒呀,快进来快进来!”
要说在村里,辈分不比我小的,也就是李成了,他跟我妈是平辈。
“玖嬷,我舅在家吗?”我笑着道,一边带着爷爷往里走。
李成老婆道“在在,正在屋里喝酒呢,你来的刚好,他正念叨着想招呼你廊一盅儿呢!”
我走到她面前,道“玖嬷,这是我认的爷爷,今后就住在我家。”
她并没有见过什么场面,还有些怕见生人,只是有些腼腆的打了声招呼。
屋里李成正盘腿坐在炕上喝酒,小小的炕桌上摆了两个菜,一盘生一盘腌萝卜。
“舅,正喝着呢?!”我进屋就忙打招呼。
他酒盅半举,笑着“哟,是阿舒哇,快到炕上,咱爷俩喝一盅!咦,这位是?”
我忙给他介绍,一听爷爷是一位教授,忙下炕,握手,道“我们这个小地方,竟能来一位教授,真的是老天保佑,快快,上炕坐着,热热脚!”
接着,又对外面喊道“孩他娘,再做两个好菜!”那边答应了一声。
爷爷没再客气,一起坐到了炕上,他不会盘腿,只好伸腿坐着。我们三个人喝了起来。
刚喝了一杯,书记就赤着脚下了炕,在墙角的大柜里一阵翻倒,终于找出一瓶酒,扬着手里的酒道“阿舒,这是前两天别人送过来的好酒,我没见过,今天打开你尝尝怎么样。”
我哦了一声,感兴趣的拿过酒瓶,爷爷看了看,笑道“呵呵,竟有六十四度,这个酒是差不了!”
接着我们就聊起酒,什么酒好,什么酒劲大,什么酒上头,什么酒味大,滔滔不绝。
爷爷竟能跟书记聊得很投机,说话也没有知识分子特有的清高,看来也是跟不少人打过交道。
我们喝了半的酒,电话也没打成,明天再打也不迟,反正也不是很急。书记是已经醉了,不停的发着牢,说这个书记怎么怎么辛苦,我趁他不清醒的时候问他,怎样才当上的书记,才知道是需要入党,然后经常委会的审议选举,才能当上。
我这才知道,现在我必须先入党了。可是,党是那么容易入的吗?
很晚,我跟爷爷才回家。他跟小晴睡我的炕,屋里的炉子已经被玖嬷弄得很旺。我则是去大棚。
李玉姿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给我开门后,一句话不说,低着头,红着脸,回到了沙发上。她潮红的小脸,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表情,构成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惑。
我紧挨着她坐下,肩膀与大腿紧贴着她,她身体的柔软与弹涌入我心中。
看着她楚楚可人的样子,我的兽就大发。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小脸都快缩进脖子里了,晕红布满她的面庞与纤细光滑的脖子,耳根都红透了。这种羞红非常动人,我忍不住将手放在她光滑的颈上,滑腻柔软,“嗯”,她呻吟一声,颤抖的更厉害。
手在细滑的颈上轻轻摩挲,感受着动人的滑腻与脉动,又将嘴唇放在上面,牙齿轻轻噬咬着,这娇嫩的肌肤,让我有股狠狠咬上两口的冲动。
她幽幽的看着我,一幅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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