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十车,杀死二百余士兵,守将熊良被抓。
雷敏才得到消息,气得破口大骂,指责雷安布兵不慎,竟然让敌人趁虚而入。
雷安没有理他,而是觉得奇怪。
北夷这两年屡有骚扰,却只敢骚扰边境村庄,偷袭营地这种事却没有做过。
熊良的营地,是一处补给营地,以物资为主,战斗力不强。
这种营地往往会扎在比较隐蔽的后方,北夷人潜过了前面的军事营,直接袭击后方的物资营,而且他们非常了解营地部署,粮草存放的位置,主将呆的营帐,可见是事先得到了准确的消息。
雷敏才见雷安独自思索,更是气恼,觉得他不把自己放眼里。
雷安皱起了眉,军中难道有奸细?
他有了这个想法就呆不住了,马上整理队伍,要往前方去。
柏寒青很想跟着,但知道自己还有其他任务,只得压下内心渴望。
苏然知道此事时,雷安已经要出发了。
她跟着殷祺去给雷安送行。
殷祺与她讲了下事情的经过。
苏然狐疑道:“这是不是有内奸啦?”
将北王府外,王妃再三叮嘱雷安:“若真有内奸,敌人抓了熊良必会埋伏,等你自投罗网,你万万要小心,不可鲁莽。”
雷安让她宽心,道:“母妃请放心。”
他提刀上马,转头对众人抱拳,驾马离开。
王妃一直目送着他的身影走远。
雷敏才晃悠两步,上前站在王妃身边,语带讥诮地说:“莫非待三弟果然与众不同,不知孩儿何时能得母妃如此青睐。”
王妃轻声道:“我只是替王爷担心而已。”
雷敏才哼笑两声。
雷安离开,带走了跟着他回来的军中诸将,王府立马显得清冷许多。
苏然照旧白日跟着柏寒青在校武场练习,她如今骑马没什么问题,就是人瘦力气小,又不愿吃苦,只能学些轻巧保命的功夫。
这天晚上,苏然洗过澡,换上干净衣服,将平日随身拿着的玉佩匕首这些都放在床上。
这时,有人来敲门。
苏然去开门,门外是个侍女。
她见到苏然弯身施礼,笑道:“苏姑娘,王妃想请姑娘过去小坐。”
苏然莫名:“王妃找我?”
侍女道:“王妃思念故土想与人聊一聊京中的事。”
苏然笑道:“我甚少在京城,说不出什么的。”
那侍女回说:“王妃只是想与人说说话,毕竟监军大人是男子不方便。”
她见苏然还在犹豫,就说:“府中平日也就三公子能与王妃说几句话,如今三公子离开,王妃已经许久没和人谈天了。”
苏然想想也是,她看了眼殷祺的房间,里面黑黑的,显然是还未回来。
又想了下,既然是去见王妃,小刀是个男子,也不方便带着。
她与侍女一同离开院子。
苏然方向感差,一开始完全放心地跟着侍女走。
但走着走着,她觉得不对劲,这侍女怎么专门往黑处走。
苏然心里不认为这府内会有人暗算她,她现在顶多能让人贪图下美貌,但是殷祺还在呢,那雷敏才也不像色胆包天的人。
而且殷祺没回来,他八成是和雷敏才在一起。
她想了下,还是谨慎点好,于是停下脚步,笑着对侍女说:“我内急,姑娘等我一会儿。”
她说完,马上转身就走。
侍女在后面喊她,小跑着追上来。
“姑娘,我带姑娘去净房。”
苏然脚下不停,就在这时,前方忽然出现一个道士模样的人,手拿佛尘。
那侍女见到他马上拜了拜:“大师。”
大师挡住苏然的去路,不待她说话,手中拂尘一撒。
苏然只觉得眼前一蒙,摇摇晃晃地倒地。
元瑶从假山后走出,看着苏然,面上神情难辨。
那道士装模作样的说:“元瑶姑娘有手段有心计还够狠,将来成为人上人,到时还不要忘了我。”
元瑶笑道:“那是自然。元瑶必定牢记大师恩情。大师可要动作快些,商队明日便要离开敦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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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在将北王府外转悠两天了。
前几日她被苏然赶出府后,先是找地方将银元宝换成碎银子,在身上分着不同的地方紧紧藏好。
然后便在敦河城内闲逛,想不出自己要往哪里去,心中又念起苏然的好,便偷偷潜回将北王府。
她又怕偷东西的事情败露,又拉不下脸去找苏然,就一直在府外打探,没敢进去。
她蹲在墙角,一下下揪着地上的草,眼睛不时往后门停着的马车看一眼。
这车已经停了快一个时辰了。
她贼性不改,见这车无人值守,便偷溜上去,想翻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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