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在思索了,也知瞒不住,便道:“她在丁灼手里。”
苏然想明白这话的意思后,一下站起来:“他们在哪。”
殷祺皱眉,拉住她:“苏夕不会有性命之忧,但你若现在派人去救她,一定会中了丁灼的计。”
苏然气急:“是你说的,丁灼这人是个神经病。”
殷祺心道,我没这么说过。
他拦着苏然:“他抓苏夕就是为了引你出去,如今我和邓艾在这里,他要留着她换人,必不敢太过为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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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灼喝了两杯酒,心头有些气郁。
他现在在一个小地方的府衙里,那府尹也不知从哪里听说他要经过,派了人来请。
丁灼虽然地位高,但无官阶,平日和百官接触,面子还要给的。
不过,多数人知道他经过,不躲就不错了,哪敢来请。
那必是有事求他。
金银珠宝这些,丁灼才看不上眼,他若是能被这些东西吸引,那圣上也不可能这么信他。
随意打发了府尹,丁灼回到给他安排的小院里。
抬头,就见苏夕的房间烛火还亮着。
他动动手指,转身走过去。
苏夕正准备睡觉,听到他过来,吃惊不小。
丁灼一个眼神赶走那个碍事的小丫头,手套随意地擦过家具,见苏夕一脸警惕地远远站着,笑道:“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杀你,还得留着用来威胁你姐姐呢。”
苏夕不说话。这个时间,这个气氛,让她本能地紧张害怕。
丁灼最不喜欢她装哑巴,有些孩子气地赖皮道:“你若不问问我来干嘛,我就不走了。”
苏夕知他是故意的,如果他不打算走,她问与不问,他都不会走。
她冷道:“你想干什么,谁又拦得住。”
丁灼转头看她。
烛火下,她穿着一身白棉单衣,头发松松地在背后挽着,很素,也很干净。
“你说的对,我是可以对你为所欲为的。”他喃喃自语。
随后朝着她走过来,伸手点在她肩头。
苏夕只觉得身体一软,被他接在怀中。
丁灼将苏夕抱到床上,自己侧身躺在她旁边,一指一指地往下慢慢摘着手套。
苏夕虽是家中最年幼的,却挑家生活这么多年,该懂得都懂。
她隐隐意识到丁灼要干嘛,双唇紧闭,两腮绷紧,泫然欲泣。
丁灼摘完手套,动作轻柔地帮她解衣扣。
苏夕开口:“丁灼。”
“嗯?”他声音温柔低沉,好像在哄情人一般。
“你就像一块脏抹布,盆里的水再清澈,也洗不干净它。它进去,只会让水变脏。”
丁灼的手一顿,瞅着她,眼里没什么情绪,过了会儿,忽然笑笑。
“你说得没错。现在,你就是那盆水。”
……一夜过去……
第二日,丁灼抱着苏夕在马上。
他侧头,看她眼皮微有红肿,面色发白,脖颈处尚有青痕。
昨夜确实太用力了些。
他小声问:“还疼吗?”
苏夕看着前面,不说话。
丁灼附在她耳边:“今晚我会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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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全战战兢兢一个月,才终于把丁灼迎来了。
他不明白,从京城到海城,正常速度也就半个月,这位爷怎么走了快一个月才到。
除了二皇子外,这伙人里还有个女的,漂亮非常。
蔡全也不敢问是怎么回事,只试探着问,给这位姑娘准备哪里的房间。
丁灼随意道:“不用麻烦了,和我一间就行。”
蔡全应声,紧张地擦擦额头。
西南本就热,这会儿又是夏日。
丁灼淡淡瞥他一眼,问:“蔡将军何故如此紧张,莫不是心里有鬼。”
蔡全忙应道:“下官是担心邓将军。”
丁灼:“只担心邓将军吗?肃王府世子可也在对方手中为质。听说肃王爷已经到圣上面前哭过了。也对,他就这么一个嫡子,是该紧张些。”
蔡全又擦擦额头,小心地问:“关于营救人质的事,下官也想过几点。”
蔡全只希望这丁灼不是为他来的就好。
丁灼似笑非笑看看他。
“蔡将军不觉得这些事太巧了吗?邓将军经验丰富,怎么会那么容易被人劫持。”
“这……”蔡全糊涂。这种事难道还有自愿的吗?
他还是不了解丁灼。
这个人思考问题的方式与常人不同。
一般人若是家人朋友被劫,首先担心对方是否受苦,再想如何营救。
但丁灼,他会先想,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是不是串通好的。
丁灼笑道:“邓将军要么是自愿的,要么是真的被人劫了。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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