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让苏夕去做,同时送给真真她们几件。
也正好给苏夕找些事干,免得她老想起不该想的人和事。
她已经画废了好几张,唯二两张能凑合看看的被她摆在桌上。让不会画画的人用毛笔作画,真是难为了。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苏然以为是住隔壁不远的苏夕过来了,头也没抬,问:“你看这两个,哪个好看?”
她拿起两张纸,往身边一递。
来人从她手中将纸取走,看了一眼,说:“都不好看,画功太差。”
苏然一惊,抬头就看到殷祺正拿着她的画。
她站起身,把画抢回来,说:“那是你不懂欣赏。”
殷祺今晚原是带着气来的。她不是想躲着他吗?那他干脆直接找上门来,看她还能怎么躲。
却没想,竟看到如此美景。
她穿着奇怪的衣服,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分外诱人,而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衣服下的风景若隐若现。
殷祺呼吸一滞,下意识转身回避。
苏然做了一阵子古人,见他这样,也有些不好意思,同时又觉得有趣。
他们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他还这般守礼。
苏然抿唇笑笑,轻手轻脚上去,一下从后面抱住他,脸帖到他背上,笑着问:“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想我了?”
殷祺被她抱住,心里的火立刻就消了,问她:“你在画什么?”
“我设计几件衣服,让苏夕来做,好不好看?”
她说完,松开手,张开双臂转了个圈。
殷祺转过身。
好看,她怎么样都好看。
他心里这样想,脑子里就忍不住忆起上次的事,心下便有些蠢蠢欲动。
而且苏然看到他,显然也很开心。
他眼神落在她的衣服上,说:“这样的衣服不可以穿出去。”
“我知道。”她还没夸张到敢出去穿。
殷祺面上现出笑意,看着她:“你身子养好了吗?”
“我又没事养什么……”苏然下意识回道,然后猛地明白他的意思。
人家这是在礼貌地发出邀请,而自己的回答等于接受邀请。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苏然想起上次他那股要将人吃干抹净的劲儿,怂哒哒地往回找补:“不过还是有点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殷祺往前一步,眼神里全是“看穿你”。
苏然往后退一步,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质问他:“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太……太没礼貌了。”
殷祺顿了顿。她这是想赶人了啊。
一到正事上,她就往后躲。
今天定要她说个明白,到底在躲什么。不过在说之前,可以先来次“深入”了解。
都这么多天了,什么疼也该养好了。
他一面向她靠近,一面疑惑地问:“炮友不是比朋友更深入的关系吗?”
苏然心里“咯噔”一下,这话怎么传他耳朵里去了,可千万不能让他知道炮友的真正意思,要不然一定会生气。
在他的压迫下,她一边往后躲,一边委婉地批评:“那……炮友也不是什么都能干啊。”
这种词,从殷祺嘴里讲出来,感觉怪怪的。
她的腿碰到床边,上身往后仰倒。
殷祺单手搂住她腰,低声说:“那正好,你教教我,炮友都可以干哪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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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一回生二回熟。
这一次,苏然的感觉提升了好几个层次。
和上回相比,明显有了更多的愉悦感。
她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身体进化了,还是殷祺的技术进步了,或者两样都有。
事后,她躺在殷祺臂弯里,翻身将下巴支在他颌下方,竖着脑袋看他。
“你这几天都见过谁呀?”
几天而已,若是技术进步这么多,一定是有高人指点过,搞不好那高人还是个女的。
“何进,蔡全,丁灼。”殷祺一五一十回她。
苏然:……好吧,也许何进是个老司机。
她一边瞎想着,一边将脑袋一歪,就着他胸口当枕头,手指随意地在他皮肤上轻挠。
殷祺抓住她的手,侧头看她。
苏然仰起脸,冲他弯唇一笑。
殷祺心里有些激荡,脱口道:“待此事有了眉目,我就传书父亲,让他选个吉日。”
苏然暗暗叫苦,又来了……
她清清嗓子,想着如何措辞能让他明白自己的想法又不会生气。
“其实吧,我觉得我现在这身份,有点假,还是配不上你……”
殷祺没什么表情,语气平平地接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把正妻的位子给配得上我的人,然后自己做侧室?”
我去,当然更不可能是这个意思了。
苏然咬牙在心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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