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种不易察觉的熟悉。
小丫头没玩够,哼哼唧唧还想要,探着身子往丁灼那够。
苏夕抱着她,嘀咕道:“姑娘家哪能这般淘气。”
丁灼开口:“姑娘怎么就不能淘气了?”
苏夕回道:“女儿家当然要……”
她说到这里忽然停住。她在干吗?和丁灼话家常吗?
她转过头,果然见丁灼正盯着自己,那种眼神……
她不再说话,抱着孩子快步回到房间。
直到关上门,脑子里还是丁灼刚刚看着自己的神情,他的眼神中满是yù_wàng。
苏夕闭上眼,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一直不碰她。
已经好几个月了,按着上一回丁灼对她的态度,苏夕从一开始就不觉得他会放过自己。
所以,这段时间,她不止一次觉得奇怪,明明他有很多次已经想对她动手了,却又忍下来。
这根本不像他。
苏夕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这一年中受过什么伤。
就在刚刚,她突然就想通了。丁灼在等,等她不再怕他不再排斥他。
显然她刚才的表现,在丁灼看来就是一个信号——她都敢批评他了,肯定不再怕他。
苏夕懊恼自己为什么现在才想到,她自欺欺人地希望能一直维持目前这种状态,曾经那段相处,带给她的痛苦远远多过快乐,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苏夕的担忧在晚饭后得到印证。
丁灼叫来年岁较长的丫鬟,命令道:“今天开始,晚上孩子跟着你。”
他转头看向苏夕,勾唇:“你搬到我屋里。”
苏夕低声说:“我还以为你这次会有什么不同。”
“很不同了,我的忍耐力已经高到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程度。”丁灼漫不经心,“反正是迟早的事,你心里不清楚吗?”
苏夕没说话,这个时候非要拼命保住贞洁什么的,未免显得矫情。
丁灼对她的样子比较满意,笑道:“既然你已经决定牺牲自己来保全别人,就干脆牺牲的彻底点。”
这一晚,确实不同了,和以前大不一样。
丁灼像是要证明自己的确忍耐力非凡。他的唇细细碎碎地在她身上研磨,不疾不徐,忽轻忽重。
苏夕不懂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这回不是咬牙忍痛就好了。
不对,她也在忍,忍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咬着唇,头向后仰,腰部无意识轻轻弓起,双手插在丁灼发间,呢喃:“丁灼,不要折磨我……”
丁灼从她身下抬起头,一路吻上来,在她耳边诱惑:“这不是折磨,别忍着,享受它,你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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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小宝一天天长大,生活似乎会一直这样平静无风地继续。
苏夕每隔一个月会给姐姐去封信,信中的她一会在南一会去北,总之难有固定住所,也因此无法留地址给苏然。
她不知道这么蹩脚的谎言是怎么骗过姐姐的,也许人家早就起疑心了,只是自己无从知晓。
有时候,她也会拜托丁灼送几件亲手做的小衣服出去。
丁灼会一边嘲笑一边接过。
苏夕很怀疑,他是不是转头就给丢了。
偶尔丁灼出门,有时要过一晚才回来。
他一离开,苏夕就会隐隐觉得不安。
直到有一天,他连着三晚未回。
丫鬟们看苏夕的眼神都开始透着同情——这是男人花心的前兆啊,早就觉得这家主人两个关系太冷淡了,一点不像夫妇。
但苏夕知道,丁灼这个人花心是不会的,杀人就不好说了。
她恍惚中想着,若是丁灼被仇家杀死,她要等多久再离开?还是先帮他收个尸?
这个问题没有想出答案,丁灼就回来了。
他满身是伤,肩上扛了一头比他还高的黑熊。
这头熊武力值超高,还有点脑子。
丁灼与它周旋了三四天,才将它完整地杀死。
他从记事起,每一天都是命悬一线,早就适应了时刻提防争斗不休你死我活的生活方式。
之前那一年的逃亡日子才是他该有的生活。
像这样安稳平和,会让他积聚焦躁,需要有个发泄的口子。
有时候他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要拉两个累赘到身边,但若放她们离开,他又坚决不允许。
这晚,苏夕觉得以前那个丁灼又回来了——执拗疯狂侵略性十足。
她不得不出声哀求:“丁灼……轻一点……”
丁灼停下动作,俯身将带着汗水的额头埋进她肩颈,一只手紧紧地握着她纤细的小腿。
“我们得换个地方,这里不能住了,那两个婢子……”
苏夕睁开眼,一手轻轻搭上他汗湿的背,轻声说:“她们什么都不知道,让她们走吧。”
丁灼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刚刚未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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