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鱼。
她走过去,将那人的牢门打开。
那人动作很慢,单手支地站起身。
苏然看不到他的脸,对他一拱手:“那就后会有期了。”
此时是半夜,府衙里一片寂静,偶有巡逻的卫兵走过。
傅小刀是个非常好使的武器,他在苏然的命令下,一吐一个准,沿路放倒了四个人,悄无声息。
苏然搜肠刮肚地回忆当初爬的那个狗洞究竟在哪,却忽然听到身后另一个园子里一阵鸡飞狗跳。
一个沙哑的声音仰天长叹:“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些杂碎,老夫被关了十几年,正好拿你们温温手……”
……苏然扶额。她是放了个神经病出来吗?您老是在越狱,能不能不要这么高调啊。
随着那人的声音,一间间房屋里亮起了烛火。
苏然心道糟糕,却在这些烛火的照映下,一眼看到前面就是通往狗洞的那条路。
她赶紧拉着傅小刀顺着那个小路一路往前跑,老远就看到那个洞口。
太好了,居然还没封上。
她庆幸的感觉还没过去,就见有侍卫从一旁跑出来,将那洞口堵了个严实。
苏然急刹车,转身正要再找路的时候,一群举着火把的侍卫将他二人团团围住。
苏然四下看了看,见围墙没多高,就小声问傅小刀:“你能从这墙上跳过去吗?”
傅小刀点了下头,脚下使劲一跃而起,从墙头跳到了外面。
……
……
苏然:……这武器太不好用了。
侍卫们分开一条路,殷祺坐在四轮车上,时一推着他慢慢行出。
苏然眼珠子转了转,露出一脸惊喜的表情,对着殷祺笑道:“想不到遇见世子,真是太好了!”
她紧张兮兮地说:“刚刚有人越狱,非要拉我一起,我好不容易摆脱他,怎么也找不到回牢房的路了。”
众人一阵无语,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殷祺两手交握,似笑非笑。你演,看你还能演出什么花来,真是不断刷新他的认知。
殷祺只是在心里嘲笑两句,没好意思说出口,不过他不好意思,有人好意思。
“哈哈哈,你这小姑娘年纪不大,这般不要脸的话也能说得出,老夫喜欢哈哈哈哈哈。”
侍卫们调转刀头。
只见一个蓬头垢面满身邋遢的人正站在园中主路上,手中还掐着一个人。
这声音一出,苏然就听出他是谁了,只是那个被他威胁的人……竟是真真姑娘。
殷祺皱眉,朗声道:“前辈既是高人,何必为难这样一个弱女子。”
吃土人:“你们这么多人不是也在为难一个弱女子。”
苏然忙点头,可不是嘛,谁也别说谁。
吃土人对苏然说:“你过来,谁要是敢对你动手,我就把她的细脖子一把拧下来。”
苏然心中窃喜,平素顺手做点好事还是很有必要的。
她毫不遮掩面上的欣喜表情,迈开步冲那吃土人小跑过去,还不忘喊傅小刀跳回来跟上。
侍卫们碍于王府表小姐的性命,不敢出手拦她。
殷祺忽然开口:“苏然。”
“嗯?”苏然看他一眼。
“你过来,我不会为难你,你也不用再回牢房。”
苏然“切”了一声,用食指和拇指捏了捏:“你在我这里信用度……就这么点。”
月光下,殷祺的表情高深莫测,盯着苏然的眼神幽黑。
“你可知他是谁?就敢跟他走。”
苏然被他的盯得心里发毛,含糊地说:“我又不是要跟他走……”
转念一想,自己干嘛要跟他解释呀,坏人总是死在话多上。
她咬牙坚定地跑到吃土人身边。
好歹这人是她救出来的,跟着殷祺,又要提防他给自己下套,又要担心他把自己送进王府,没有人权啊!
吃土人用他破锣嗓子说:“还得劳烦世子大人给我们准备一辆马车。”
苏然忙接了句:“再准备一套男装,厚实点的。”
苏然四人很快就坐上殷祺准备的马车。
上车后发现,四个人谁也不适合驾车,苏然不会,傅小刀不懂,真真是人质,吃土人不能松手。
一番纠结后,吃土人又问殷祺要武器。
何进很快就拿着匕首过来,递给苏然,口中叮嘱:“真真姑娘是贵人,苏姑娘做事千万别冲动。”
苏然接过匕首,发现正是殷祺贴身用的那把。
她抬头看向府衙门口端坐椅中的人,他隐在黑暗中,看不清面容。
苏然对何进点头:“叫世子放心,我们到安全的地方,一定会放真真姑娘回来的。”
吃土人一边驾车离开,一边嘶哑着嗓子大声呵道:“臭小子,你若是敢派人跟着,老夫就将这丫头先奸后杀,大卸八块,一块一块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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