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嘛。”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突然一横就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广告画册,他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向柳旭:“对了,公司那边的事放下真的没关系么?”
柳旭掠了掠头发,淡然一笑,“工作放下了还可以再捡起来,可孩子的头三年过了就过了,再也找不回来的。你也知道,三岁以前是培养亲子关系和孩子的安全感的重要阶段,我不能错过的。再说,我跟莫总说好了,在家的这两年,我也会视实际情况参与公司的一些项目,有的方案在家做就行了,一般和组员开会讨论通过网络电话或者也没问题,如果是去客户那里开会,到时候宝宝交给我妈或者你妈带个半天就行了。其实我觉得这样也不错。等宝宝长大些,送托儿所了,我再回去上全天的班。”
“嗯,你觉得好就行,我都支持你。只是,那样你太辛苦了。”一横内疚地搂过柳旭,叹了口气。
“没事没事,反正你妈我妈都退休了,平时轮流来帮我,我也不会太累,你就放心吧。”柳旭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臂,突然又咬唇轻笑道:“先让你得意两年,等我一工作,我的工资要赶超你,你可别掉以轻心,嘿嘿。”
“行行,就让我尝尝被老婆养的滋味。”一横笑着俯首亲了亲她,配合的说。
柳旭装模做样的拍了拍他脸颊,点点头,“嗯,乖,到时候都得听我的哈。”
“好!老婆大人!”一横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又感叹道,“说来,你们莫总对你还真不错。”
柳旭得意的晃了晃脑袋,“那当然,你老婆我才华横溢嘛,她要留住人才呀,哈哈。”
“是啊,我老婆的确是个人才。”一横笑着点头。
“嗬嗬,你这么一说我倒不好意思了。”柳旭脸一红,垂眼笑道。
“有什么不好意思地,事实如此。”一横拍了拍她的手,又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道:“行了,给老婆大人拿草莓去。”
天蒙蒙亮时,柳旭突然醒了过来,便再也睡不着了。发了会儿呆,觉得有点口渴,但看一横睡得熟,也不忍心叫醒他,便自己强撑起沉重的身子,有些艰难地起身倒了杯水,喝完又小心翼翼地躺了回去。可刚一躺下,柳旭只觉下身噗的一下,似乎有什么爆裂开来似的。她一愣之下,暗道不好,探手下去一摸,触手一片湿滑。凑着微亮的天光,却也看不清楚,只好开了床头灯,凑近一看,只见手指上一片淡淡地红色,柳旭重重地吐出口气,好吧,见红了!这下不把他弄醒也不行了。
“老公,老公。”柳旭推了推一横。
“唔?”一横微睁开眼,还依然迷糊着。
“我见红啦。”柳旭歪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他。
“……什么?”一横揉揉眼睛,愣愣的问了一句。
柳旭见他一脸迷糊样,忍不住笑了出来,“我见红啦!你要准备当爸爸啦!”
一横听到爸爸二字,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忽地一下就坐了起来,瞪着柳旭急问:“见红?什么?!你,你见红了?”
柳旭翻了个白眼,心说你可算反应过来了,她叹道:“是啊!”
“那,那现在去医院吧?”说着一横就蹦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开始套上衣裤。“你先坐着,等我替你换衣服。哎?待产包,待产包在哪儿?哦,那儿!对了,还得给爸妈打电话。”
“喂!你急傻啦?”柳旭看着他那团团转的紧张样,不由笑了起来,“得等到阵痛规律起来才去,我现在还没痛呢!”看着这个平时那么冷静自持的一个人,到这时候居然会慌成这个样子,反差还真大!不过,这反应还真是跟上次差不多呢。柳旭想想就觉得好笑,不过上次,自己似乎是跟他一起慌来着。
“啊?哦,是噢。”一横停下了动作,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又坐回了床边。
等柳旭从医院的待产室被推到产房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随着几声猫咪般的哼哼声,一个青青红红的小身体被举到了已经疲惫不堪的柳旭眼前,“来,看看,是弟弟还是妹妹?”
柳旭眯眼仔细辨认了一下,眼睛忽地就瞪大了,瞬间,一股难以置信的喜悦油然直上,急冲头顶,她强忍着从子宫传来的又一阵剧烈的阵痛,颤声叫道:“是,是女儿!快,快让我,看看。”
助产士笑了,“呵呵,别急,先弄干净再给你抱来。你再加把劲,肚子里还有一个宝宝呢!”
“哦,好!”柳旭咬了咬牙,强压下抱女儿的冲动,再次听从助产士的指导开始用力。又熬过了艰难而又漫长的五分钟,柳旭只觉又一个物体噗地一下滑出了产道,她立刻浑身一松,然后紧跟着耳边一声响亮的啼哭声响起,“来,再看看,是弟弟还是妹妹?”
已经因痛而挣扎到狼狈不堪的柳旭再次睁开眼,看着举到眼前的小屁股,疲惫而又欣慰的笑叹了口气,“是儿子。”
“恭喜你啊,母子平安,你太太生的是龙凤胎哦,这下儿女双全了,好福气啊!”等助产士把两个正闭眼睡觉的小婴儿抱出去给等候在外一整夜,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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