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狂欢,流年看到了川哥第一次喝醉,扔到床上以后,川哥还迷醉地说:“入党了,有保障了。”流年也抗不过酒精的威力,躺下就晕了。这一晕就晕到了第二天中午,一上午的课就这么旷了。宁导来宿舍敲门,她的到来使很多只穿有一条内裤的男生措手不及。她使劲敲着流年寝室的门,流年被重重的敲门吵醒,睁开眼睛感到头痛欲裂,问:“谁啊?”宁导火冒三丈高:“我!”流年一听是个女的,说:“这男生寝室,你走错了吧!”一想不对,能进男生寝室的只有……流年忙下床,这才发现昨晚鞋都没脱。慌慌张张叫醒所有人,然后开门。“诶!宁导?”宁辅导员一进门就闻到一股酒气,看了看每人桌子上的烟灰缸,说:“嘿!你们寝室的生活真是惬意啊!有烟有酒!”川哥吓糊涂了,说:“宁导,您怎么来了。”宁导斜视川哥,说:“你说我怎么来了,你们旷了一个上午的课,问我怎么来了。”大家都不说话,宁导继续:“真是啊!刚过了一个学期,你们就以为把地皮踩熟了是吧!就学会旷课了!”指着川哥说:“刘川,你昨天才正式转正入党,今天就反了。我还念在你平时表现好,工作积极,极力推介你,哼!结果你就这样回报我。”流年觉得这事儿不能让川哥受到影响,见川哥害怕的样子,流年说:“宁导,不关刘川的事,昨晚是我生日,我叫他们去的。”宁导望向流年:“生日,生日怎么了?生日就可以喝得烂醉连课都不上了?”流年摇头,说:“不是,宁导,这不没注意吗?”宁导的鼻腔“哼”了一下,指着流年:“好,你到办公室来。”看了看其他人:“你们自己反省反省,下午的课给我老实上。”流年跟着宁导去了办公室,流年站在宁导面前,不知道说什么好。宁导不理他,安排着办公室的工作。待流年站了会儿,宁导和声细语:“你们都这么大了,都是成年人。做事儿要分轻重,我也不可能每天都把你们盯着,大学要有自觉性。”流年点头。宁导又说:“你平时也没什么,也不出风头,也不犯错。但是该为自己的前途想想了。你们寝室的刘川现在入党了,跟他把关系搞好,以后你入党时也有个推介的人。”流年笑说:“我和刘川关系挺好!”宁导点点头说:“嗯!那就好,今天就这么算了。以后别这样了,你想想父母供你上大学多辛苦。”流年一个劲儿的:“是是是,以后保证不会了。”宁导笑说:“对了,有没有加入学生会。”流年摇头:“没有!人家不要我。”宁导安慰说:“总有机会的,主动点儿,锻炼一下,以后有利于你的就业。”流年点头:“谢谢宁导,我知道。”流年回到寝室,大家忙问:“怎么样?”流年说:“虚惊,虚惊!”川哥感激地说:“谢谢啊!”流年笑了笑:“谢个屁啊。”川哥拍着胸脯:“以后有事儿,找我!”流年拍拍川哥的脸,说:“就你小子?再说吧!”对大家说:“其实宁导挺好的,虽说一学期见不到几次,其实挺关心我们的。”牛哥说:“哈……我们运气好,遇到了!”
下午流年在课堂上翻阅一本杂志,然后萌生了一个想法——我为什么不做一本杂志呢。然后流年用手机上网查找这一类的信息。接着就发现这个想法由他实行起来非常困难,川哥说:“你可以在网上做呀,电子杂志,现在不也很流行吗,成本又不高。网页设计我可以帮你找人。”流年欢喜:“就是!但我做什么?”川哥说:“你不是对文学挺有研究的吗,做这个啊。”流年摆手:“这个现在谁看啊!”川哥躲避着上课讲师的目光,说:“有,多得很,就看你做的好不好。做好了,广告费都能让你发了。”流年说:“你这么有兴趣,不如我俩一起?”川哥摇头:“谢谢,学校的事儿我就够忙的。”流年脑袋里出现了欧阳水月这四个字,流年敲定:“对就她!”川哥问:“谁?”流年:“足球社的经理,我觉得她肯定行。”川哥猥亵地说:“你小子想以公谋私!”流年:“放屁!”讲台上的老师清清楚楚听到这话,说:“你们两个要讲话就出去!”两人不说了,川哥继续认真听课,流年咬着笔杆,构思他的这个计划。下课后,流年直奔足球社,欧阳水月正在做统计。流年冲过去就说:“月姐;我跟你说个事儿?”欧阳水月放下笔,微笑地说:“你叫我什么?”流年愣了一下:“月姐!”欧阳水月笑着敲了流年的脑袋:“谁让你这么叫的?”流年说:“你不一直都要求我们这些师弟把你放在一个崇高且神圣的位置吗?”欧阳水月笑个不停:“什么事儿;说吧!就冲你今天把我放在了一个神圣且崇高的位置。”流年说:“有没有想过在网上搞个关于文学的杂志?”欧阳水月疑惑说:“你说论坛吧?”流年自己也闹不清楚,说:“差不多,反正就那样。”欧阳水月说:“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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