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侍候得服服贴贴。
他也上她一次床,竟也被她那股淫劲给勾了魂,岂知食髓知味,再去,冬儿竟不理,他硬上,那贱女人竟要挟将这事告知烟花。
哼!不知好歹的女人!留她后患!
烟花性烈,他心里明白下场,他在这儿,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做个现成老板,一点都不费力。偏冬儿是个狠角色,把柄落她手上,要东窗事发哪天被赶出门都不知道?不如先将她赶出去!
「以前就没看你关心店里事,冬儿那儿得罪你了?」烟花心里明白,姜承这吃软饭的男人爱勾引自家姑娘,她睁只眼闭只眼装不知,臆测冬儿这么得罪了他。
「想哪去,我怎不关心生意,妳打点的好端端,哪需要我出主意。」他说着俯身撑开烟花细致双腿,将身下ròu_bàng往湿滑双臀又刺了进去,勾她性欲免得她想到别处。
「怎样你还要?」烟花乍舌。
他笑得邪气,「又大了怎不要?」
肿胀未消的内壁赫然被撑开,烟花呻吟了一声,「快撑破我了呀,啊……啊……」「妳喜欢!」男人听着女人娇吟,俯身冲刺,满足她ròu_yù,免得她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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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风情万种女人一丝不挂的趴着,背脊曲线玲珑有致,烛光下雪肌晶莹剔透。
说这烟花虽已三十,可貌如黄花闺女,皮肤更是吹弹可破。这两年酒楼生意好,不只燕窝滋补,还有高挡的金丝油敷面,皮肤细致滑嫩,别说她养的小白脸姜承对她唯唯诺诺,外边一大堆男人觊觎良久,恨不得有幸上她香闺一亲芳泽。
只穿裤半裸身露出结实胸膛的姜承,拿了黄金提炼的金丝油倒入掌中,往娇背上推去,思索一阵道:「妳说我们留了冬儿好还是不好?」「有什不好?」他突提这事,慵懒趴着的烟花困惑。
姜承眼神闪了闪道:「这女人分明不是来赚钱糊饭吃,看她那纵欲样像来找男人,妳瞧哪个姑娘有办法如她那般一天到晚接十多个,给男人睡还宛若没事,还都不用停月事,这不是更怪?」烟花闻言转过身来,胸前圆润yù_rǔ晃了晃,峰尖樱蒂娇挺,姜承受不往,往那rǔ_jiān摸了去,摸得女人半瞇起眼,手滑向他胀满的裤档去揉捏。
裤档里的肉根硬了,烟花对男人媚笑,扯起他裤头,要他脱了,退下后她勾着媚笑搓起擎天硬柱,男人立马舒爽的晃起赤裸裸的白臀,嘴里沉吟起来,淫手不自主地往女人乌丛下纤长玉笋抚去。手上的油顺势让指尖就那么滑进乌丛紧闭的密地里去,搔了女人里头的湿滑,女人痉挛得摆腰扭臀,呻吟而出,麻然的一口含住男人ròu_bàng,男人赫然往樱唇里chōu_chā起来,爽快不已。
「嗯……妳这坏人儿……」男人被吸得陶醉,粗根胀得硬疼抽得更快,皮肉在穴里摩擦的舒爽,指尖也不忘戳着女人深穴,搔得女人陶醉的闭不了腿,望着敞着密地让男人那只巧手肆虐。
男人抽出沾满淫液的手,伸舌与女人交缠好一回后道:「我觉留着冬儿迟早出事!」他懂烟花,先让她床上舒服了再谈事情,淫欲下什么都好谈。巧手往丰乳揉去,手劲不慌不忙,就是会使烟花麻然那样,他一只手又探去她身下,那里早已泛滥成河。
「怎说?」冬儿这些时日帮他们赚了不少,怎可过河拆桥。她这么想,姜承指尖突地往她穴里快速抽进,她麻然的叫起来,「啊……啊……」她舒服的不想提旁事。
见她沉醉,姜承又吻上她,堵上樱唇,手劲却越来越猛。
「啊……嗯……嗯……」她酥麻的弓起身,迷蒙的望着男人一只手搔着她身下,抽进退出,双臀间满是yín_shuǐ。
男人望着她陶醉,轻轻勾起妖娆的笑,「舒服是不?」「你这男人越来越会侍候女人了。」烟花酥麻道,腹间痉挛阵阵,劈开的腿,男人几根手指抽着,几根搔着,她着实酥麻的脚底泛凉,全身颤栗,感觉那穴儿都被他那几根手指扳的大开,yín_shuǐ流湿了床褥。
「我只侍候妳,妳知道的。」他突然趴向她,将被她搓壮的ròu_bàng往yín_shuǐ湿滑的穴里插去,瞬间塞满,女人肿胀的肉壁赫然被塞满,酥麻大叫一声,男人快速抽了起来,姜承那ròu_bàng儿粗长得总让她欲生欲死,她开始呻吟起来。
「我当然知道……喔……姜承你慢些慢些……喔……」男人抽得其快,一bō_bō酥麻窜至脑际,她张着口急喘,兴奋的弓着身望着姜承粗大的肉柱往她密穴深处插去,抽出阵阵水波。
「痛快吧!」男人肉根也摩娑得酥麻,举高女人一只玉笋,他半跪,更狠力的往深处刺了进去。
「嗯……啊……」男人用力撞了过来,好似要刺穿她,啪啪啪啪啪……「啊……她娇喘着,男人扬起笑,身下巨杵粗壮,女人被他抽刺的动弹不得。
「姜承你今天吃了什么壮阳药,啊……」语落男人又威猛的抽了十数下,烟花酥麻的欲生欲死。
「我的壮阳药就是妳啊!」他抽出,提起丰臀往她一摊湿的yín_xué花蒂吸吮去,含住她体下花蕊给她更激烈的刺激。
「啊……」肿胀的花蒂被摩娑得如两朵盛开的樱花,他含进嘴里吸吮,好像要将她吸得晕过去。「姜承,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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