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事,竹浅影自己也觉得奇怪,她平时睡眠质量不差,但睡得这么沉的情况实在少之又少。
她甚至怀疑,昨晚老妈是不是在汤里加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比如某些有助眠作用的中药材,不然,她不可能睡这么死!
可这些揣测,她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因为,那些汤炎少也有喝,如果他想多了,以为自己和老妈合伙谋他什么,那就大事了!
炎少见她只是干瞪眼,却不吱声,又好笑地逗她。
“我抱你上来,真的一点不知道?”
平时的她,总是牙尖嘴利,轻易就能把他气得牙痒痒,难得她吃瘪,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调侃她的机会。
竹浅影又瞪他一眼,“废话,知道的话我不会自己走?我又没残,让人抱来抱去,成什么样子?”
炎少呵呵地乐了,伸手敲敲她的头,“丫头,偶尔示一下弱,扮下娇柔会死吗?”
竹浅影缩了缩头,“不,不会死!”,说完,手撑着桌面站了起来,把两个大碗收拾进托盘里。
然后一本正经地盯着炎少道,“但会呕死!”
这一回,轮到炎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是竹浅影第二次听到他如此爽朗的笑声,一时间有点懵,侧着头怔怔地看着他。
前几天,她也曾在话筒里听到这样的笑声,那时,她还在想象,如此开怀大笑的男人,会是怎样的一个模样。
现在亲眼看见,她才知道,无论自己想像力多么丰富,想像中的那个他,仍不及眼前真实的他所散发出神采的十分之一。
他的五官本就长得十分好看,平时因为总是冷着一张脸,给人感觉便是高高在上难以接近的高冷酷形象。
现在他放肆地大笑,洁白的一排牙齿露了出来,浓眉舒展,好看的眉眼弯成弯月,那亮眼的笑容和神采,犹如冰雪消融春花绽放那一刻,明明已经是二十八岁的大男人了,此时却像个阳光大男孩般,让竹浅影感受到浓烈的暖意和阳光!
笑够了,炎少身子一靠,懒懒地挨到椅背,勾起唇角挑眉看她,“你脑子,到底是什么构造?”
竹浅影不看他,端着托盘起身走了出去,“放心,肯定不是豆腐脑!”
炎少再次噗地笑了!
这丫头,好像总有办法让他意外!
无论言语,还是举止。
此时的他,很是庆幸,当初被她用激将法一激,把她留了下来。
那时,他只是觉得她聪明、且进退有度,留着,日子不至于太无聊!自然,聪明的她,也不会让他为难!
现在看来,有她在,这日子过得果然有趣多了。只要她在,他真的很少会觉得无聊无趣。
即使,她时常能把他气得肺都炸了,可她乖巧起来,却又总能深得人心,无论是对他父母,还是对他。就连海叔和秦修,也被她收买得总是为她说尽好话。
两人回到卧室,壁钟上的时针,还没走到五点。
“我去洗个澡!”
竹浅影很是自觉地拿了干净的衣服要去洗澡,刚下过厨,连她自己都觉得身上一股油烟味,更别提炎少这么龟毛的人了。
等她洗完澡出来,炎少已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样子,似乎是睡着了。
竹浅影原本还担心这男人吃饱睡足,便会想起昨晚掳她过来的目的,然后想着花样折腾她。
因而,在里面一边洗一边踌躇,这下见他似已睡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蹑手蹑脚地绕到床另一边爬上床,在尽量离他最远的地方躺下,扯了点被子盖到肚子上。
微微侧头看一眼那男人,见他闭着眼睡得极沉的样子,心里不禁切了一声。
什么嘛,你自己不也睡得跟个死猪似的吗?还说我!
她却并不知道,这是炎少这几天以来睡得最多、最安稳的一晚。
她盯着男人好看的睡颜出了一会神,原以为睡了这么久很难再睡得着,但事实证明,她确实是挺能睡的,这样看着看着,居然,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一早,她是被哗哗的水声吵醒,微微睁开眼,见洗漱室那边透出些光亮,再扭头看看露台那边,微弱的光线透过窗帘射进来,不难看出,外面的天,这才蒙蒙亮。
半撑着身子起来看看时间,才六点过一点,炎大少这么早起床干什么?
洗漱室的门“吱呀”一下打开,炎少一眼便看见支起身子的她。
“醒了?一起去跑步?”
竹浅影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却是应了声,“好啊!”
话音刚落,她已经动作迅速地掀开被子下了床。
她这段时间,一来因为避嫌,二来因为刑柏伦腿还打着石膏行动极为不便,所以,她也没主动找齐消他们几个出去玩。因而,平时多动的她,这段时间运动量大减。
幸好,她是那种不易胖的体质,所以,即使她这阵子享受的是吃得多睡得多兼且运动少的猪一般的待遇,都没让她长半斤肥肉。
“等我五分钟!”
竹浅影跳下床之后,扔下一句便飞窜进洗漱室,“嘭”地一下关上门。
炎少看着她飞闪而过的身影,心里暗暗好笑。
这时的她,才真正像个二十岁出头的丫头!
炎少从衣帽间换了套运动服出来,便看见同样已经换好了衣服的竹浅影,梳着马尾一身清爽地等着他。
“你有鞋子吗?”
炎少这才想起来,她昨晚是被自己掳走的,当时,貌似只穿着拖鞋!
竹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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