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必告诉阿昭。”
“此事韦廷尉和卫九都已经知道了。”齐淮开口,“你要瞒住楚昭,你想做什么?”
钟氏冷道:“这不是你该管的,你只要守口如瓶,韦廷尉和卫九那里,我自然有办法让他们不再提起。记住,这件事别再让第五个人知道。”
“你究竟要做什么?”一听钟氏竟然要瞒住楚昭,这么大的事,关乎楚毅之死的事她要瞒住楚昭,钟氏所图绝对不小。
“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要么你就把这件事忘了,你若是敢将此事告诉阿昭,我就杀了你!”钟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齐淮,吐字阴毒,齐淮突然一把将她抱住,“你要杀我,我人就在这里,你想要我的命,只管拿去。”
这份视死如归,没有一丝的迟疑,钟氏冷冷地一笑,推开了齐淮,“怎么?觉得我还会舍不得杀你吗?”
取下头发的簪子,钟氏刺入齐淮的脖子,血流了出来,齐淮连避都不曾避一下,钟氏道:“箭头与柴太尉有关的事若是从你的嘴里透出半句,我一定会杀你,绝不迟疑。”
再进一寸就要齐淮的命了,齐淮看出钟氏那份狠绝,并无半点玩笑。
“我知道了!”齐淮慢慢地吐出这三个字,钟氏收回了簪子,拿出帕子将那上面的血擦干净了,再插入发中,这才缓缓地离开,齐淮捂过被钟氏所伤的地方,轻轻地笑了起来,这么多年了,她依然还是那样,够狠,够绝!
只是叫人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冀州之内,在柴太尉的暗卫和冀州重重包围之下,柴太尉竟然死了,正是被箭头射中脑袋杀死的。
“怎么回事?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让柴太尉被人杀死在了驿站?”柴太尉的死讯传来,楚昭整个人都炸了,柴太尉到冀州才一天,一天呐,不说先前那刺杀,柴太尉死在了驿站,如果这件事不能查个清楚,谁也讨不不了好!
“属下失职,并未发现柴太尉的房间有何异动。”负责看护驿站的墨军将领跪下称罪,楚昭大喝道:“你现在跟我说失职有什么用?驿站那么多的人,人都死了大半夜了,要不是今天早上柴太尉的人进去查看,到现在都没人发现柴太尉被杀一事。你们是怎么看人的?你们是这样看人的吗?”
“请娘子明察,我们在外确实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而且守卫柴太尉近身的皆是柴太尉的亲兵,我们在外围,没有任何异样,这一点属下可以保证。”将领跪着为自己申诉,楚昭将柴太尉交给他看护,人死了,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他的过错。但是,此事实在诡异,他也要叫楚昭清楚啊!
楚昭道:“没有异常,那你告诉我,柴太尉怎么死了,人怎么就死了?人死在了里面,尸体都冷了。”
“这是射杀柴太尉用的箭。”对,不管怎么样,柴太尉死了,在重重包围之下死了,墨军将领也憋屈得很,将领杀害柴太尉的箭头奉上。
气急的楚昭拿一眼一看,不禁睁大了眼睛,“又是这箭头。”
是啊,这个箭头并不陌生,楚昭能一眼认出来,正是因为她曾贴身戴着,永不敢忘。
“刺使大人,韦先生来了!”
“快请!”楚昭沉思之际,听到禀告立刻让韦尚任进来,韦尚任急行而来,昨天的纠结都暂时放开了,“我去驿站看过,驿站之内并无打斗,而是一箭射穿了柴太尉的脑袋。”
一箭射穿呐,楚昭深吸了一口气,韦尚任是专业的人,由他勘察的现场,楚昭还是要问问,“我刚刚问过,他们说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韦先生查看屋内可有箭孔射入的痕迹?”
“有!”韦尚任将查得的点滴详细的上报,楚昭听得十分仔细,“有箭孔射入的痕迹,但是从柴太尉的死状来看,又不太像!”
自相矛盾,正是因为有问题。楚昭再次深吸一口气,“昨日捉到的刺客呢?”
韦尚任低下头道:“死了!”
“死了!”楚昭一下子站了起来,“怎么死的?我倒是不知道冀州什么时候竟然有那么厉害的人,竟然能到冀州的大牢去杀人了。”
气吗?如何能不气,楚昭一直觉得冀州被她围成了铁桶,可是呢,先是柴太尉遇刺,现在更是直接人死了,这些事,一桩桩,一件件,都在提醒着她,冀州没有她想的那么安全。没有!
楚昭来回的跺步,她要思考,柴太尉一死,柴景一定会问她要个交代,这支箭头啊!这个幕后之人,楚昭气得恨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
“刺客是伤重而死,非他人所杀。”韦尚任提醒了一句,楚昭有些诧异,还以为大牢里也被刺客摸进去杀了人。
“那么巧?”楚昭只是随口一问,韦尚任道:“怪属下无能,昨日虽然请了大夫查看,没想到刺客的命还是没能保住。”
既是如此,是怪不得韦尚任的。还是问柴太尉的事吧。
“昨天晚上难道就一点异常都没有吗?柴太尉就没有见过什么人,你们在外面就没有发现丝毫的异样,一点都没有?”楚昭直问,墨军将领低下了头,不敢吭声,这就是没有了。
楚昭生平第一次不受控制地抄起案上的茶杯往地上一砸,所有人都跪下了,只有韦尚任提醒道:“眼下当务之急是要给柴家一个交代。”
“如何交代,人死在我们的驿站里。柴景若是拿着此事问我们要个交代,我们给还是不给?怎么给?”楚昭直问。想到杀了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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