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兰,你不会成心勾引老子吧?”郝大根连额头和脸上的汗水都来不及抹,瞪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团卷曲的毛毛,感觉沙滩裤里面已经坚硬如铁了。
“就是勾引你,你能怎样?你现在敢上我吗?”周晓兰仿佛成心整他,掀起裙子张开两腿的露出那团黑毛。
“周晓兰,算你狠!等你的病好了。一定把你日趴。”郝大根硬的难受却又舍不得移开目光。
“我的病好了还会待在家里吗?早就走了。”周晓兰抓过枕头垫在屁股下面,两手挤进腿间小心扒开弯曲的毛毛,“现在有机会,你多看几眼吧。算是姐报答你。”
“周晓兰,不要逼我啊。你把老子惹毛了。明天就去镇上买几盒套套回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包着。一样可以日你。”郝大根抱起她放在床边,分开两腿细细打量。
“怎么样?喜欢姐的宝贝不?”周晓兰吸气蠕动小腹,引发门户之地小幅度的颤动,宛如饥饿的婴儿想吃奶似的。
“没有之前那样红了。说明我的药有效。今天换个方法。”这一刻郝大根反而压住了内心的渴求,反复比较前后两次的变化。
“换个方法?”
“这两天我一直在研究针罐法。今天在你身上试试。我相信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郝大根担心周晓兰产生抵触情绪,详细介绍了针罐法的好处。
“火罐扣在毫针上,万一毫针又刺进去了,会不会发生意外?”周晓兰坐起身子抓了一个玻璃罐和一支毫针,把毫针刺进床垫里再扣上玻璃罐,发现针柄会顶着罐底。
“你能弄针罐了。就不必找我了。”为了消除她心里的紧张,郝大根只能耐心解释针罐法的细节和关键。
“行了。别说了。只要能早点治好这该死的花柳病。冒点险也值了。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周晓兰心一横豁了出去,即使断针了,这点痛苦也比彻夜不眠的煎熬轻松。
“别一副上法场的样子。也不要担心。只要你相信我,放松心情就能入睡了。休息不好,会明显影响治疗。”郝大根脱了裙子扶她趴下,消毒之后开始扎针。
扎针后过了大约二十分钟时间。他开始拔罐。拔火罐的时间和针灸的时间不同。针刺之后一般可以留针三十分钟。可火罐不能超过十分钟。
“啊……好痛!别弄这样紧啊!”周晓兰感觉有人在用力拧背上的皮肤一样,绷得紧紧的,被火罐扣住的地方还硬硬的。
“和彻夜失眠比,哪个更痛?”
“行了!为了这鬼病,姐咬牙忍着。希望你的针罐法真的有效。这会儿受了罪以后就少受点累。”周晓兰两手紧紧抓着床单,咬紧牙关忍受背部激起的撕裂疼痛。
“如果晚上真的睡不着,我给你单独开点安神的药。只能晚上吃。”郝大根分开两腿扣上最后一个火罐。
“听说这鬼东西吃了会上瘾,我现在还能忍,暂时不用。”周晓兰想了想,觉得现在不需要吃神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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