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触感令得张飞龙通体一震,讶然瞧着身底的小吕丹。
小吕丹握着指环不拢的坏东西,竟开始轻轻捋套起来,动作又柔又软,指掌滑嫩如酥。
张飞龙瞪大了眼睛,只美得筋麻骨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却会这弄,天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女孩眯着桃花眼儿,动作细腻且恣意,看起来就像是在玩玩具,而且越玩越起劲。
张飞龙静脉膨胀,终忍不住问:“小丹,你怎么会这样?”
小吕丹迷迷糊糊地反问:“无会什么?”
“会……会这样……摸我。”张飞龙喘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我看过的呀,上次那个姐姐这样摸你,你好像……好像喜欢。”吕丹眨巴着大大的眼睛瞧着张飞龙,不知道张飞龙被摸的舒服不舒服。
“哪个姐姐?什么时候?”张飞龙此刻被抓的魂儿都快没了,哪儿还想到那天和吕思在茶花树下缠绵的事儿。
“主人记性好差,才昨天早上发生的事儿,你就忘记了!”
张飞龙忽然领悟过来,大讶道:“那个时候你不还是一棵茶花树么?怎么会看得到?”说到这里张飞龙不觉自己有些白痴,要是她没见着,怎么会说张飞龙和吕思玩打滚游戏呢?
“本来就可以看见的啊!”小吕丹答道。
“这个……这些游戏,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啊!”张飞龙急忙道。
“为什么?我没……没有人告诉的呀。”小吕丹半通不通回道。
张飞龙一想,这倒没错,小树妖是自己的私人之物,不是叫自己主人么?可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呢。心里立时镇定了许多,便又继续贪恋起小树精的美妙
身子来,嘴巴噙着她的小樱桃儿,含糊不清道:“不为什么,这种游戏,就是不
可告人的。”
小吕丹哦了一声,便不再问,仍用纤纤细手儿捋套着男儿,不知是不是给张飞龙撩逗得难以忍耐,动作越来越快,指掌也不知不觉用力起来。
那害人的东西胀得似要裂肤而爆,张飞龙魂销之极,动情哼道:“小丹,你真好!”
小吕丹笑靥如花,想了想也学着张飞龙的话说道:“主人真好。”
张飞龙不禁一阵痴迷,又道:“那你以后……以后也这样……这样陪我玩游戏好不好?”
“好啊,小丹喜欢游戏。”小树精脱口道。
张飞龙一听,周身浴火骤如浇了油般,猛地长身而起,盯着女孩的眼睛道:“小丹,我……我要了你好不好?”
虽然小吕丹是自己从小养大的一棵茶花树,可是张飞龙也是明白这种事情一定要征求人家的意见,忘不可鲁莽行事。
小吕丹沉吟了片刻道:“好啊,你要我才好啊,要是主人不要小丹了,小丹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不是说这个……”张飞龙红着脸粗喘,双手在被窝里勾起女孩的两条粉腿,将那害人的东西抵住她的小花溪,继续说道:“但是,现在我想彻彻底底的要你!”
小吕丹给他顶得一阵酸软,迷迷糊糊问道:“什么才叫做彻彻底底啊?”
“我……我要进去,我要进入你的身体里边去!你愿不愿意?”张飞龙盯着她,眼中是满是炽烫的渴盼。
“进到我身体里边?你……你比我还高大,怎么能……能……”小吕丹睁大了眼睛,完全不懂。完全不明白张飞龙这么大一个个头怎么能进到身子里面。
张飞龙一阵头疼,真想不由分说就上了这小茶花女,但又怕将来她懂事之后会恼恨自己,沉吟道:“小丹。你心里边……喜不喜欢我?”
“喜欢呀,很喜欢……你的小丹的主人嘛……小丹喜欢主人……”小吕丹笑得甜美之极,花底忽给顶得重了,禁不住失声娇哼,一缕蜜汁倏地掉出,打湿
了紧抵在花溪缝里的害人东西。
“那我就来了哦!”张飞龙魂销体融,收腹提股蓄势待发。
“嗯,你要怎样就怎样,小丹什么都听主人的。”小吕丹颤声道,底下觉得
异样难过,身子就要往后缩去。
张飞龙再无犹豫,双臂固紧女孩两条雪腿,将臀一送,挺杵刺向娇.嫩,只觉前端似给什么韧韧地勒了一下,旋即没入一条窄紧之极的甬道……
“哎呀!”小吕丹突然吓人地娇啼起来,两条粉臂不由自主抱住了张飞龙的头颈。
张飞龙一惊,赶忙刹停,谁知道那害人的东西已经一推到底,刹那间,软嫩、滑腻、窄紧、火热……各种美妙难述的感受纷至而来,不禁爽得连连吸气。
“我……我……”小树精缩着身子哆嗦着,泪水一涌而出。
“该死!我怎么这样莽撞!”张飞龙暗暗自责,但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奥秘,原来小吕丹的整条花径里竟然充满了滑腻无比的浆液,难怪刚才收势不住。
“为……为什么要……弄疼我?”小吕丹泪挂满腮,秀眸中尽是不解与委屈。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嘛。”张飞龙慌忙为她擦拭眼泪,一边解释并道歉,心中迷惑无比:“小丹里边怎么……怎么跟吕思不一样呀……啊!是啦,想来她是妖精,身子自然跟人不一样了……”
他不过胡乱猜测,却是所差无几。原来小吕丹乃是山茶花之精,本形的根茎中饱蓄生养浆液,化做人形之后,这个特质却仍不变,只是同形类化,由花径替了根茎,用以蕴蓄体内精华。
“故意是什么?”小树精只是能够大致能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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