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宾回头看阿吉的位置上,那女孩坐正了一些,外套仍然盖着头,还是看不出来是谁,阿宾顽皮心起,他走到那个座位坐下来,将一半的外套拉到自己身上,那女孩顺势伏到他膝盖上,而且在外套底下在帮他解着拉炼。
阿宾知道她将他误认为阿吉了,他只是来开开玩笑,可没打算要占她的便宜,但是来不及了,她熟练的找出**,一口就含进去了。糟糕!阿宾暗暗叫苦,底下的女孩子也发出了“咦”的疑问声,显然规格不对,阿宾觉得她停了一下,**被温温的衔着,也没有多久,那女孩又舔动起来。
那女孩自然已经发现他不是阿吉,可是这时候怎么纠正错误呢?起来骂他?那不是彼此都很丢脸?她都已经将人家的**含进嘴里,该当如何是好?不如将错就错,干脆舔到底算了!只是这**这么大,会是谁呢?
阿宾方才被老师柔若无骨的纤手套得已经相当动火,现在又被女同学舔着,麻烦的还不知道她是谁,她湿暖的嘴儿带给他无比的快感,她的嘴唇和舌头软滑的上下吸吮,牙齿生疏地不时磨过他敏感的红肉,他都怕随时会被她咬上一口,**硬得提心吊胆,虽然特别的舒服,也异常的心虚。
几分钟以后,阿宾透过车窗,看见阿吉和老师手上各拿着一叠车票,已经步下火车站阶梯,向游览车走回来,他心里更是慌乱,但那女孩子还吃得认真,深深地让**抵到咽喉,害得阿宾**快美难言,阿宾上慌下爽,背脊梁一酸,shè_jīng了,射得又强又多。
但是阿宾太紧张,造成肌肉僵硬,精水无法一次都全部射完,只好分成几股陆续的唧嗾喷出,那女孩子并没有吐掉,显然吞下去了。
这时那女孩子才将外套掀起一角,露出一对惹人爱怜的眼睛,发现是阿宾,呆了一下,嘴巴可还吸着他的**没放。
“文文,是我。”阿宾说,同时打了个冷噤,喷完最后一股jīng_yè。
这个叫文文的是班上的乖宝宝,阿宾没想到居然是她,不晓得什么时候她和阿吉要好在一起,这下子尴尬了。
文文体贴地将阿宾尿道中的残精都用力吸食干净,在**上多含了两含,才抹抹嘴坐起来,红着脸小声说:“不可以告诉别人。”
阿宾连连点头,立刻收拾好残局,站起身子,刚好老师和阿吉回到车上,呼喝着大家醒来,阿宾乘着混乱回到坐位,看了一下腕表,凌晨三点半。
同学们纷纷穿上厚厚的外衣,下车到对面的火车站去排队,因为是假期,人很多,大家聚在一起以免走散了,阿宾作了亏心事,不敢站到文文那一边,总是远远的躲着,文文挽着阿吉,眼角却不时飘着阿宾。
第一班火车三点四十五分发车,同学们都挤在同一节车厢里,黑漆漆的山林也没什么风景好欣赏,只得讲话聊天打发时间,不一会儿到达了祝山站,全列车像是被捣翻了的蚂蚁窝一样,乘客倾巢而出,乌抹抹一片,阿宾留在最后,反正上山才剩一小段路,不怕跟丢。
他待所有人都下了火车,才慢慢踱着,拾级往峰顶上去,走没几步路,却遇上一个走得比他还慢的同学,就是那个孤癖的女秀才,她在前面一跛一跛的,爬得很吃力。
“邹雪梅,你怎么了?”阿宾喊她。
她回头丢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继续又走她的路,阿宾也无所谓,反正她就是这副德行,好像谁都看不起,“臭女人!”,阿宾想。
老实说这臭女人长还得不赖,适中的身材,面貌姣好,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成可爱的月芽儿,一排洁白的皓齿,小小挺挺的鼻子,红红丰润的嘴唇,尖尖的下巴,只可惜那傲脾气,“浪费了。”,阿宾又想。
她今天把头发扎成辫子,然后还盘成两圈在头角上,后脖子白白净净的,外套带了没穿拎在手中,上身一件白色的毛线衣,圆圆的领口翻出两片波浪般的荷叶,下身穿着俏丽的红格子短裙,脚上穿了**色毛袜一直拉到膝盖上,露出一小截嫩嫩又迷人的大腿,擦得又黑又亮的圆头鞋,全身的精心的打扮,“自恋狂。”,阿宾看完了的结论。
但是不可否认的,她的确漂亮,跟在她后面看倒是心旷神怡的事,不过阿宾又怕因此招她惹她,万一多出麻烦来,就倒楣到家了。阿宾跨大步伐,准备要超越她,突然间她一失足,没了平衡,就要歪倒下去,阿宾急忙伸手托住她胳臂,扶着她站起。
她两眼噙泪,不稳的站着。
“自己没走好也要哭吗?”阿宾又想。
“你没事吧?”阿宾嘴上却是保持礼貌的问着。
“没事……我……”邹雪梅说:“我前两天跌翻了脚踝,没事的。”
“这样啊……走路一定很痛吧?”阿宾手还是扶着她说:“那……那我陪你走上去好了。”
“唔,”她依然作态着:“好吧。”
她好像很勉强的答应了,其实她早巴不得有人能扶她走,只差同学们都没人理她就是,刚好她和阿宾走在最后面,倒变成是阿宾的责任了。
阿宾搀着她,慢慢地往上爬,她不说话来惹人厌的时候,的确是很美。
“好多人啊!”
登上了岭台,观日楼四周到处都是等待日出的人群。
“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她埋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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