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乔”正叫得美,挨得很过瘾,没想到突然没了,被灌到满穴白浆,实在大煞风景,幸好阿兴将那人赶下来,很快的补位上去,可惜中断的感觉要重新培养了。
阿兴同样正面的干她,她把他抱得死死的,让阿兴只有屁股能够耸动,她高举着双腿,夹住阿兴的腰,同时也把肥穴突起,以便阿兴干得更深。
“幼乔”的热情让阿兴无比的冲动,没命的狂插狂抽,该死的是他只有三分钟热度,甚至三分钟都还没到,
在“幼乔”里面。
“幼乔”愣在那里,快乐到一半就冻结了,真是欲哭无泪,阿兴再次跌下床去,摔倒在地板上,黑影蜷蜷动都不动,已然一败涂地。
“幼乔”简直要疯掉,她仓皇地爬起来,跳到阿兴的同伴旁边,一手难过地挖揉着穴口的花瓣和蜜蒂,一手去套玩那人垂垂的,那人才射完精不久,瘫瘫软软在床角靠墙喘着,再加上酒意上冲,虽然“幼乔”的小手积极摇动,那玩意儿只是勉强膨胀变粗,却硬不到哪里去。
“幼乔”跨到他身上,扶正橡皮一样的肉条,努力把它纳进体内。温暖潮湿的环境让振奋起来,“幼乔”咬着牙骑了几下,那棒子就开始转为坚硬,“幼乔”更卖力的摇着小屁股,而且缩紧腔肉,去增加磨擦的美感。
那人的不时顶到“幼乔”的子宫口,顶得她一下子窒息一下子急晕,穴眼儿舒服极了,她不顾一切的起来,捧着那人的脸乱吻。
那人突然大喊一声,瞬间膨大,“幼乔”先是意i
又高兴,它把她干得更美妙了,可是那高兴维持不到三五秒,她就感到花心一阵阵热烫,这王八蛋竟然又泄了她一穴的阳精。
“幼乔”气极了,站起来踢了他一脚,忿忿地拉平t恤和短裙,然後跳下床来,又用力踢了阿兴一脚,阿兴哼了一声,醉死了似的根本没动。
那“幼乔”走出房间下楼,摸着黑转进厨房,在墙上找到配电箱,正想将无熔丝开关重新扳上,店前传来无赖的声音。
“兴哥……阿姿……”没有人回应,他变得自言自语:“怎麽乌抹黑的?”
他走进店来,“幼乔”扑上前去,揽住无赖的颈子,店面宽阔,所收纳的外面灯火比较多,无赖藉着残光看清楚她的面容。
“姿姐,”他的手在她身上不规矩起来:“玩情调啊?”
这女人抬起头来,真是阿姿。她放下双手,拉着无赖进去厨房,无赖看她着急,故yi
慢慢吞吞,阿姿把他拖到餐桌前,自己跳上去,缩着屁股张开腿坐成早上的姿势。黑暗中,无赖伸手去摸索阿姿的,阿姿更是迫不及待的解着他的裤头。
“阿姿姐……”无赖说:“发浪哦,现在流行不穿裤子的吗?”
“少罗嗦……”阿姿已经将他烫人的棒头取出来:“快干进来……”
无赖好整以暇地在阿姿的上磨动,阿姿哪能受得了,就百般可怜地哀求他插进去,可是他偏偏要整她,把个让她的穴儿含了含,又退出来到处点着,阿姿简直恨他入骨,双脚用力一勾,强推而入,每插进一节,阿姿就一轮哆嗦,阿姿多哆嗦几次,那根又硬又大的就深陷无馀了。
“哇!”无赖说:“你qiáng_jiān我!”
“快动嘛……快动嘛……”阿姿抱着他摇。
“好,你小心了。”
无赖疯狂的干起来,阿姿不管幼乔房间里的丈夫会不会转醒,满口呻吟的娇唤着,叫得无赖停都停不下来。无赖比楼上的两个废物好得太多,又硬又有劲,刚插没多久,阿姿就喷着浪水了。
“啊……亲哥哥……插死我了……插死了……”
“插得深不深?”无赖问她。
“好深……啊……好深……”
阿姿难过了这许久,终於得到畅快的发泄,她痉挛的穴肉夹得无赖也爽上了天,但是无赖还真不赖,还是雄纠纠的充满战斗力。
无赖让她回复了一会儿,提枪便要再战,阿姿爽完了以後脑袋清楚起来,记着丈夫还在楼上,就推着阻止无赖不让再,无赖哪里肯依,抱压着她强行急插,阿姿忙说:“好弟弟……你……你停一下……”
“办不到!”
“你……你听我说……哦……哦……听……听我说嘛……”阿姿散了眉头。
“你说啊……我干我的。”无赖很有效率。
“你停下来嘛……哦……唉唷……好深……停下来……我们去……去你房间……啊……再弄嘛……喔……喔……”阿姿断断续续的把话讲完。
“真的?”无赖停下来:“兴哥今晚不在吗?”
“你管他……”阿姿咬住他的耳朵:“你只管干死我……”
“浪货……”无赖捏了她大腿一把:“那就走吧!”
他们分开来,也不管下半身都脏乱一片,草草整理了衫裤,无赖牵着她,半走半跑的穿出店门,阿姿还跟无赖说:“等一下我要在上面……”
然後店里面就陷入一片死寂。
黑暗保护着敞开的店门,巷子里完全没有行人,只有几只野猫无声的踱着步,正如其他平凡的夜晚一般,等待着明天太阳再次升起。
太阳升起之後呢?太阳升起之後,大概就没什麽事了吧?只要阿姿记得在天亮以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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