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浣花毕竟初经人事,被猛地撞入的时候只觉得漫无边际的疼痛像是潮水一样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一个又一个的大浪拍打了过来。◢傻◢逼◢小◢说,”整个人被撕裂成两片的疼痛终于叫死死地攀住他手臂的她哭了出来。
章剑也疼,进出两难,只有耐着子哄她:乖,等一下就不疼了。一边用声音抚慰一边吻上她的嘴唇,试图分散她的痛苦。这简直比融资案谈判或者对冲基金盘要困难得多......
两人的额头解释大汗淋漓,刺激而矛盾的感官感受一脉一脉的冲撞进她的脑袋里,叫她思考不得,只余下强烈而震撼的本能。
章剑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仿佛终于等的不耐烦了,决定开始进攻。
柳浣花还是疼得咝咝吸气,可是又不光只是疼痛,似乎有种不可言喻的深层次的愉悦,渐渐地舒展开来,缓慢而柔软地抱住她......
章剑也深有此感,变得狂猛而肆意了起来......只一下下撞进更深的悬渊,像是那里有最耀眼最珍贵的丽珠。
高潮的时候柳浣花眼前一片白光闪过,终于叫了出来,仿佛带着鱼死网破的决心。
房间里明白色的窗帘随着四季不停的海风飞扬了起来,像是巨大的羽翼。拢着这个房间里的春宵帐暖......
他的姿态是豺虎肆虐,她的状态是逆来顺受......
所以在这场力量拉锯战中高下立现胜败内定。柳浣花满头大汗晕过去的时候章剑眼里全是餍足的满意。
剥肤椎髓的动作让柳浣花筋疲力尽,这一觉睡得极为深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身上一丝不挂,摩挲着鸭绒薄被的腿上都是酸痛和麻涨,说不出的难受。
她脑子里从空白转换成密密麻麻的行文,终于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心里真是百感交集,是愤怒,是羞愧,是罪恶,大部分竟仍然是隐隐的兴奋,像是血里一部分暗的不安分的因子蠢蠢骚动着,叫嚣着,沸腾着......
身体上的疼痛和痕迹都昭示着刚刚的搏战打得多么激烈,平津战役淮海战役算个毛啊
她好不容易撑起来章剑正好推门进房,她吓了一跳,立马把被子扯过来披在身上,一脸戒备: 你进来干嘛
双眼出的都是猝了毒的三味真火,想把眼前的坏蛋烧得灰飞烟灭永不超生。
你这是干什么现在遮着有些晚了吧语气里都是调笑。
柳浣花脸都气红了,含冤带屈地控诉:还不是你荤腥不忌罔顾礼法霸王硬上弓做出的不知廉耻的行为
章剑不以为然,说出的话越发放肆:我是有点荤腥不忌的意思,大概是禁欲太久了。
柳浣花以为他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刚想表达一下来着。
只听得他紧随其后的一句:像你这样......呃......坦荡如砥的荤腥,我怎么就来者不拒了呢
他着下巴像是在思考自己偏离常规的原因,眼神扫在她身上某个坦荡如砥的地方。
柳浣花七窍生烟地冲到浴室里,砰地大力关上门,嘴里咒骂:去死去死去死没见过这么得了便宜还卖乖的qín_shòu
把自己沉进扑了一层花瓣的温水里,呼吸吐纳的泡泡咕噜咕噜地再水面开出花来。她觉得脑袋就是一锅粥,杂乱无章的思想就像是各种材料,煮的糊糊黏黏,编不出原材料了......
章剑在外面敲门:洗快点,出来吃饭。
不要她在浴缸里委委屈屈地发声。
我完全不介意进来帮个小忙。他在外面耍无赖。
柳浣花手忙脚乱:快了快了......”
白色的浴袍将身上所有的草莓樱桃状各种青紫指印痕迹遮得严严实实,她的脸被热腾腾的蒸汽熏得有些水嫩红晕。
章剑一不小心又动了邪念,想起她刚刚弱不禁风的表现,只得喟叹作罢。
只是下决定要把她的身体素质培养起来了.....维斜眼:小剑,你这样处心积虑关心她的身体怀了好意么么么~~~
他叫的是清蒸灰鼠斑,干炸桂花鱼,烤扇贝以及极为稀有的刀鱼汁面,甜点是红酒炖梨,饭后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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