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机灵的小子!”公孙先生在一旁赞许的说。
能不机灵么,初来乍到这大宋朝没几天,狗头铡给剁了,据说横死的不入轮回,比自己上辈子掉下水井里还冤。
“大人,草民斗胆,那王寡妇到底怎么死的?”成了“犯罪嫌疑人”还不知道自己杀的人是怎么死的,很好奇啊。
“大胆,案情细节岂是你问得的?”一旁的展昭怒喝到。说是怒喝,不过看着一点也没生气,好像就是为了走个形式。眼神中隐隐约约闪着精光看得她心里发毛,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无妨,这位小兄弟身材瘦小,那寡妇是被勒毙后吊到房梁之上,况且那寡妇身怀有孕,体重更是比常人重上许多,应该不是小兄弟能够办到的。”一旁的公孙先生解释道。
她一脸感激的看着公孙先生:
“先生英明,先生果真是英雄与侠义的化身,智慧与美貌并重~”
“咳咳......”公孙先生居然面色绯红,不自然的咳了几声。还很害羞么~刚想再多拍两句,看看公孙先生会作何反应,突然间想起一件事,
“大人,听公孙先生这么一说,有一件事很奇怪,那米铺伙计抓到咱的时候,喊得是‘杀人了’一般人看到上吊的人第一反应是自杀,莫非他一早就知道这寡妇是被杀死的么?而且公孙先生说那女子体重不轻,还是被人勒死又吊到房梁之上,不是个力气大的还办不到呢,米铺的伙计天天背米,想必力气应该很大吧?”
“不错,本府确实怀疑那米铺的伙计,据他而言,他是走到门口看见王氏上吊才跑出来,撞见了你,未曾进过屋子,然而那米袋确实已经放到了厨房内,单凭这一点,那米铺的伙计就说了谎,若此人与本案并无牵连,为何要说谎?本府之所以告诉你实情,是希望你回想当时与那王贵相撞的情形,是否发现可疑之处。”
“可疑之处?若是这样,当时也没什么,就是那两个包子挺可惜的......”她歪着脑袋认真的回忆着那两个包子落地的情形,见包大人的脸好像更黑了,这才拼命的从失去包子的痛苦中挣脱出来,双手按着太阳穴仔细的回想。
包大人见状也觉得自己有些强人所难,便抬了抬手:“罢......”
“对了,他的手上好像有伤口,好像是刮的破了皮。看样子是新的伤口。身上好像还湿了一片。”她一手摸着下巴,努力的回忆着。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彼此对视,公孙先生点了点头,转头对展昭说,
“那就应该没错了,那死者指甲之中有血丝,而且现场确实有一滩水渍,还有打翻的茶壶。不过这样也只是猜测,并没有能呈上堂的证据。”说着,公孙先生犯了难。
“展护卫,此事你怎么看?”包大人询问一旁的展昭。
“噗”地面上的某人一听就乐了,合计这北宋也流行元芳体啊~突然后脊梁骨一阵寒凉,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六道犀利射线直逼天灵盖,赶紧把笑憋了回去,静静的等着下一句。
“大人,此事......”来了来了~丁三的内心莫名其妙的欢呼雀跃
“此事不妨试一招‘兵不厌诈’。”诶,不是“蹊跷”么?她有些失望的抬头去看展昭,不料想展昭也正眯着眼看着她,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一股恶寒包围全身,一哆嗦,赶紧把头低下。展昭微一挑眉,继续对包大人和公孙先生说道:
“依属下之见,可让与此案相关联之人利用当下的证据诈他一诈,惊慌失措之下,必定会露出破绽,以供寻求线索。”
“果然是好计,没想到展护卫不止是武功盖世,心思也如此缜密,不愧人称智勇双全的‘南侠’!”公孙先生一脸的钦佩。
“先生谬赞。”
看两人矫情着,丁三气不打一处来:好计个屁!我说怎么告诉一个小乞丐这么多案件详情,原来是计。说得好听,还与此案有关联之人,还不就是自己。穷凶恶极的杀人犯,逼急了还不杀人灭口!不参与的话自己是嫌疑犯免不了皮肉之苦,参与的话自己有可能被灭口,这开封府的买卖可真是精明!咱这是招谁惹谁了,当真要在这大宋朝□□裸的上演一出“两个包子引发的血案”么?咱当初只是饿而已啊!展大爷,我来之前的这个身体欠你很多钱么?
想到伤心之处便泪流满面的看着展昭,展昭也一脸温和无害的看着自己,眼神之中充满了期待与鼓励。再看旁边的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也正用同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她含着眼泪“坚定”的对三人说道:
“草民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没想到你小小的年纪居然有这样的胆识,让本府倍感欣慰!”包大人一脸赞许,丝毫不去看丁三哭丧的脸。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阴暗的斜巷。一阵阵阴风吹过,丁三和米铺伙计王贵脸对脸的对峙着。
“既然你都知道了,现在来找我想怎样?”王贵阴着脸看着对面的丁三。
“嘿嘿,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也看到了,小爷最近手头有点儿紧,不多,五百两银子的封口费,我保证什么都不说出去,就当我从来没见过一样~”她一边抖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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