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
温玉直接叫阿金拿钥匙开门。
推门便见到陆显穿一条浅灰色长裤,上半身是温玉闲得无聊买来消遣他的粉红色开司米套头衫,暖融融的颜色消弭了男人凌厉气势。他孤零零一个人,佝偻着背脊,左手扶着右肩,几乎是蜷缩在马桶上,显得可怜至极。
温玉蹲下*身,手扶着他膝盖,仰头看他,一张被疼痛扭曲的脸孔,“陆生,你怎么了?”
陆显咬牙说:“不用你管!”像小孩子赌气。
温玉不以为意,碰了碰他那只半残废的右手,又想窗外绵绵不断的阴雨,大致猜他是旧伤发作,同时大男子主义作祟,死要面子强撑,情愿躲厕所苦熬,也不让她多听一句。
她无奈,叹息,哄孩子似的口吻说话,“我叫王叔准备车,你同我一起去医院好不好?”
陆显甩开她,闷头往卧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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