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和洁儿她哥哥们。袣峟破格擢升左将军,是幸也是不幸,你们……互相照应,爹才安心。」
「展丰明白,爹放心,大哥精忠健勇,资历虽浅,却有大将之风,他为左将是兆国之福。」
展丰在城门边下了马车,转进人烟稀少的死巷,轻敲一老旧木门,倾刻木门微裂直缝,他轻推闪身而入。
一女子已在门边捧着寻常民衣,示意展丰先换脱下显眼的官服。随後领其至百艳楼房。
「齐大哥,你今天来得晚些,朝事耽搁了?」
「不,刚跟魏长安共车说了话。来……这是夏大夫要的食药录记。」展丰见芍襄谨慎收好後问「圣上龙体似乎越来越差,夏大夫真有办法救?」
「经过苑心之事,你还信不过她?」
「嗯……若非她诊出苑心受胎月,给阿义服了错魂散,我还不知要受那两人愚弄到几时。」
「齐大哥,别想了,现下救圣上事要紧,夏大夫要你设法送这信给圣上看,後续她自会安排。」
展丰收起信感叹「夏大夫术高谋巧,委身百艳楼实谓可惜。不似我……」
「英雄无用武之地?」芍襄抢话。展丰落寞笑笑。
芍襄摇头「夏大夫虽女流之辈,但亦知国难当前,匹夫女子各尽其力之理。」她跟着牵住展丰手「齐大哥……芍襄始终记得你出征前,我俩共度那夜,你说从军不为建功,只为延续父亲攘内安外,让国君无忧百姓无患的志业。芍襄现下仍崇敬着忠胆爱国的齐大哥。」说完娇羞地垂下眼。
展丰将芍襄的恋慕尽收眼底,一时情动反握紧手中纤柔温指,却不言语。
芍襄轻靠上展丰胸肩腻声说着「那时……芍襄就决定,来日一定要变为真正的女儿身,再让齐大哥看看,证明芍襄非因阴阳人身才得齐大哥喜欢,甚至……」芍襄停顿,手拉起齐大哥掌心覆於心间「妄想取代嫂子,解齐大哥伤痛。」
展丰无奈笑应「芍襄……一日未寻到你嫂子屍骨,大哥便不信她真死了,就会信守对她的承诺。」
「芍襄自是明白齐大哥对嫂子的心意。故一直不敢表露……今日见大哥消沉才……让你笑话了。」芍襄说完轻放开手微微转身。
「不……」展丰反握住她松脱手心「是大哥的错,明知芍襄付出许多,却无法承诺,反误了你。」
芍襄低头甜声笑道「芍襄有齐大哥这话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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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身饵
........展丰忽觉眩听,同样的话洁儿也对他说过,他却没能珍惜保护她……眼前又将重蹈覆辙了吗?
他心一阵揪痛,驱前紧紧抱住芍襄「不够……展丰欠你太多。gt;怕是这辈子都还不了。」
芍襄转身眼眶蓄泪,抬望着展丰「芍襄早是展丰的,够不够还不还,都在你……」边说边拉开腰间绑带。
「这……还能使你欢快麽?」展丰直盯芍襄双眼,无视臂膀中若隐若现的圆胸曲腰。
「芍襄这辈子都在学如何当男人的玩物,根本不知何谓真正欢快,展丰……能让芍襄体会吗?」
展丰心疼,二话不说拦腰抱起她,坐上卧椅。不解其罗衫,只轻柔环抱她於膝上,依序亲吻她额间鼻心脸腮,最後朝绵唇深深封贴,湿舌探入腔内旋捞同样滑翻着身的条红小锦鱼,两身时而碰抵时而磨卷,时而引诱对方追赶,诈咬尾鳍。
芍襄被逗弄得喘息连连,却又挟着闷吟浅笑。
展丰轻问「芍襄……欢快了吗?」延续着吸含逗弄。
芍襄低呜着「嗯……谢谢……齐……」话语未歇,她喉间紧缩急生惊叫「吪……你……」唇齿差点出力咬下。
她睁眼望他,梗塞语言,左手掌急抓住他右上臂。却阻不了下边他右食指进攻掳获贝珠,悄悄抠挖。每抠动一次,她的下身便殛触似延麻鼓压心脉至头顶穴。并发她似哀泣又似求进的声声吟喘。
她再次闭起眼,松开唇齿任他翻搅,腿股酸软外瘫,引数指头纷至内外包抄,轮流沐浴新占温泉,於谷间滑荡嬉戏,直至周身湿漉引来大潮。
他让大潮流泄手心,嘴暂放离她的,轻问「欢快足够了吗?」
芍襄心鼓如雷,眼色迷离「你呢……不要芍襄……不要欢快麽?」
展丰改吻她额间道「那是逞欲,不能带给你欢快的,齐大哥也就不欢快。」
芍襄低喃「原来你……早发现芍襄……」
展丰亲昵搂着芍襄,贴脸轻道「嗯……那次,你说你非处子,可最後却见血,离去时疼痛难耐。」
芍襄不料事隔多年展丰竟还记得她曾有的痛楚,暖心之余自信答道「那是为军妓之时,加上日久荒废……夏大夫为芍襄调过身後便不同了,齐大哥刚刚没感觉芍襄……易湿且……深软多了麽?」芍襄再自信,说到末了仍是羞红双颊。
展丰紧了紧怀中的她,柔声道「知道你对大哥好,可大哥不能再欠芍襄,今日到此吧。」
芍襄没再多说,乖顺点头,靠依展丰怀里,抽出丝帕轻轻拭吸他手中流溢的体贴浓情。
*
兆王自吐血後,现下只听得见,却说动不得,只能依着皇后来的次数话语推算日子,他依稀记得她在床前假声哭道太后病重,太医束手无策。再个把月,宫中奏起哀乐,兆王了然太后应已归西。
而皇后见兆王亦只剩气息,更是日益胆大。一年後招来国师、右丞及太子新任命的左将军,四人於病榻前探视,实则为立假遗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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