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虽然象蚊子叫,可在我听来也象是春雷一样既震耳欲聋又悦耳动听。
“……你考虑好了吗?”我紧紧搂着她问,身上某样东西立刻起了反应,它很有出息地腾地屹立于世界之林的东方——年轻嘛,哎。
她感觉到了我的生理反应,红着脸推开我说:“不过不是现在……你得去买安全套……”
她还挺懂行!
那天晚上回到寝室后我彻底失眠了,两腿间的那玩艺儿整整一晚上都屹立于世界之林的东方我让它歇会儿它都不干!
我于是睁着灯泡般的双眼一直望着天花板,在心里考虑着:明天我该去秤几斤避孕套回来呢?八斤,还是十斤,哈姆雷特说,这是个问题。
第三部(八)
八。
1。
买避孕套这事儿进行得挺不顺。
本来我一晚上已经想好了各种各样从容叫服务员拿货出来的姿态和语音语调,我要让服务员拿出许多不同品牌比较比较,仔细看看生产日期,有必要的话我还要抽出一个来扯一扯,吹一吹,看看漏不漏气——老手们估计都是这样买避孕套的吧,反正买汽球时是要这样的。
但实际情况却是这样:我先在药店中背着手逛来逛去,神情严肃,象个哲学家。服务员都以为我是某卫生机构的暗探而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生怕惹毛了我要查他们的进价。
我象是欣赏艺术品一样欣赏着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海马啊,海蛇啊,海狗啊,驴鞭啊,狗肾啊……听说这些玩艺儿都壮阳!——别的都还好说,可我实在想不出我们那鞭儿跟海马有什么狗p联系。难道说,海马那小子也过着一种黄色生活?
在有别的顾客的时候,我就尽量让自己的头脑中充满以上这些深刻的哲学问题,但事实上这还是阻止不了我心里一阵阵地发毛。
终于出现了一个没有太多其他顾客的时机了,我马上开始行动。
“……哎,小……小姐……”拷!为什么都是些女售货员?不是故意的吧。
那位小姐走到我身边,仍把我当成是卫生机构的暗探般小心翼翼地招呼着,“先生要买什么药?”
发克,我要买c药!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想买盒保安套……”不行,我要从容一点,从容一点。
“……保安套?……先生我们这儿没有保安套!”那位小姐突然间听到个新名词儿,肯定以为是暗探在套她的话儿了。
我拷!那玩艺儿叫什么名字去了?我急出一额头的汗终于想起来,又说:“……噢,是……是保险套,或者说安全套!”
那位小姐估计也是一chù_nǚ,她又乐又羞,半红着脸闷笑着给我拿了一盒——不过也幸好是这样,要是碰上位老娘儿们大声喊叫出来:“哎!大家来看呀!这小伙仔儿要买保安套咧!”,那我还活不活!所以后来我成了避孕套自动贩售机的铁杆儿拥护者。再后来学校也装了自动贩售机后我每天中午打了饭就蹲在那下面吃。
顺便倡议一下:不要在那玩艺儿的名字上翻出介么多花样来嘛,什么避孕套啊,什么保险套啊,什么安全套啊……这让精神紧张的童男子很容易叫错,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2。
不过赵玉在经过了昨天的激动后,今天变得理智起来,她在中午吃饭时用一种谈生意的口气跟我讨价还价。
“昨天我回去后想了想,这样子也太便宜了你,”她象个老生意人一样一边从容吃饭一边说,“所以那件事儿我得再给你加个条件。”
加条件?我拷!你不知道我在买避孕套时已经历经磨难了吗?我开始装傻,“啊?哪件事儿呀?”
“咦!?就忘了?你不太热心嘛,就是昨天商量的那事儿!”
“噢?昨天俺们商量什么事儿了?好象没什么事儿嘛!”
她脸一红说,“好啊,你再这么装傻这事儿就吹灯拨蜡。”
我立刻“想起”了那件事儿,拍着脑门儿说,“噢!——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交媾那事儿!瞧我这记性!……”
赵玉红着脸笑着捶我。
“你先说你答不答应我的条件,不答应就吹。”
这叫什么事儿!得我大老爷们毫无还手之力。“娘西皮!说!”我摆出蒋委员长的谱儿来。
“……就是……你要打电话向家里道歉……”
我腾地站了起来,“不行!”
“那这笔生意就黄了!”赵玉马上埋头继续啃白菜,做出生意不在人情也不在的样子。
我突然明白赵玉为什么又愿意向我“献身”了,原来她有y谋——她想牵引我走向秩序,不过是她设计的秩序!——交媾这事儿居然还被人类派了这么多用处,可见人类真的是万物之灵啊!
她在向我表达一个信息:要做a?!行!交出你的自由来!
我终于妥协了,说:“那……好吧……”这回我明白了什么是老婆治老公的最犀利的手段,这一招要在那老实点的丈夫身上使上三两个月,保管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玉这回得意起来,红着脸笑嘻嘻地说:“就是嘛!还跟我玩儿倔!能这么白占人家便宜的吗?今天下午就去打电话……”
“那不行!”我还没傻到那份儿上,“当然是先验货再付钱喽!”
赵玉扑过来撕咬我,我奋起还击揍她滚圆而成熟的p股。
菜果熟了!香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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