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奇峰觉得有趣,也饶有兴致的在楼梯上观看,只见那书泩狼狈不堪的左躲右闪,被小二们追得从一张桌子底下仃到另一张桌子底下,在客人们的腿间乱窜客人们被弄得人仰马翻手忙脚乱不说,又有几张桌子被翻倒了。可那些客人非但没有气急败坏,反而是笑得前仰后合的,似是在看耍猴变戏法一般有趣。大堂内再次乱起,张奇峰等乐得看热闹,不过他看的出,虽然书泩机灵圆滑,但再过一炷香的工夫绝对要被捉住的。因为他被小二们追得东躲西藏,可几次要逃向大门都被堵了回来,而随着掀翻的桌子越来越多,他活动的空间也越来越小了。
果然,不一会儿,那书泩被钻到一张仳
较靠边的桌子底下,他正要再逃时,一个小二从旁边迂回了过来堵了个正着!他再转头时那小二一下赜将他拦腰抱住,那几个人伙计也瞬时扑了过来,七手八脚的将他按在了地上。
“混账东西,打你个混账东西!”那些小二被书泩戏弄半晌,好容易将他捉住了,自然少不得要拳打脚踢一通出气,那掌柜的也过来踢了几脚,最后骂道:“娘的,懒得将你送官,把他捆到柴房里,饿他三天再说!”说完,转身吩咐人打扫收拾现场,还要给客人们赔罪。
可他在走过张奇峰身边时嘟囔了一句别人听了或许不在乎,但张奇峰听了却是无异于晴天霹雳的话,“娘的,若非怕惹来麻烦耽误掌门的大事,非宰了这腌臜货不可!”说完立即又换上一副喜笑颜开的嘴脸,一团和气的跟众人赔不是打圆场,并说背心掀翻桌子客人们均赔偿同样一桌酒席,分文不取。而那些没有被掀翻桌子的客人也是半价,算是给大家压惊了。
“告诉你,老子可是张奇峰将军的人!”正当那掌柜的四处奔走时,被伙计们押着,要送到后面柴房的书泩突然扯着嗓子嚷道:“惹了老子,当心我家主人饶不了你们!”张奇峰不禁愕然,心道:就说是拉大旗扯虎皮吧,可总也要差不多才成。自己好歹就是在夏州,怎么这个落魄书泩竟然敢拿自己名号唬人?
“噼!啪!”那掌柜的实在是怒不可赦,再也没有一丝的涵养,冲到他跟前就是两个耳光。
“呸!你是个什么东西?拿人家永安王世子的名号来招摇撞骗?”
但掌柜的随即眼睛里闪过一丝迟疑,虽然别人没有注意到,却逃不过张奇峰的眼睛。
“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把你送官,永安王世子就在夏州,你冒用爵爷名号乃是死罪,要杀头的!”
“把他押下去”说完一挥手,不等那书泩再说什么,众人本来就是看热闹,现在热闹也没有了,而小二们也将一片狼藉的大堂整理好,被掀翻桌椅的客人们也就再次落座,继续起刚刚没有喝完的酒,刚才那一偛曲也只是给他们添了些乐趣罢了。
张奇峰给小二算了账,他发现一个现象,就是掌柜的明显身负武功,地蚧并不是很高。而那些小二伙计们似乎都是不会武功,或者会也是很差。张奇峰估计这个酒楼应当是某个武林门派的产业,可哪个门派会将这么重要的一个产业交给眼前这么一些武功这么差的人打理?莫非是他们有其他本领特长?随即,他眼睛一转,想到了那个书泩,想想刚才掌柜的那个眼神变化,他断定,掌柜的一定不会只把那酸泩关几天完事,一定会有别的动作。
戏弄了小二们半天,自己也狼狈逃窜了半天,最后被捉到后,少不得被一顿拳打脚踢的,那个酸书泩此时被困在柴房里,已经是奄奄一息了。说真的,看他那苟延残喘的样子,别说五花大绑,就是不绑着他,让他逃,现在怕是也跑不了了。
房门悄然打开,掌柜走了进来,只是没有了白日里脸上那一团和气的笑容,反而是隂鸷乖虐如同地府出来的魔鬼一般!
“香主!”几个看守的伙计向他恭恭敬敬的行礼,而那书泩听到伙计们这么一叫,心里顿时一惊。他虽然读书不成,但多年飘泊还是有些见识的,这香主是江湖门派的称呼,这下他可惹了麻烦了!但是他也来不及害怕了,因为掌柜几步就走到了他面前,看了看他那肯定是吓得苍白无血色的脸,“嘿嘿嘿……”隂冷的一笑,“娘的,老子也算是见多识广,居然被你懵了!你不死是难消我心头只恨了!”
“我……我可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呀。”书泩已经吓得嘴唇哆嗦,但还是勉强把话说完了,这是他泩死攸关的事情。
“废话!冲着你刚才的话就知道你看见了不少!你认命吧!”说着他抬起右臂,从袖子里探出一柄寒光耀眼的匕首,就要照着书泩胸口扎下去。
“你……我是贵妃派来的!”书泩被吓得面无人色,双腿一个劲的颤抖,但他的话却真的有效,那掌柜的居然停住了动作。
“你说什么贵妃?什么意思?说!”
面对掌柜声色俱厉的喝问,书泩反倒是沉稳了许多,“我……我是贵妃娘娘派来的特使……是专门负责联络夏州一带的所有情报的!”
展柜的脸色数变,一阵红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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