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还可以说是方琴在他的计划中体现出来的对丈夫的一种报复和惩罚,而现在的方琴则完全是展露出了她更为真实的一面,那就是一个渴望被男人占有,yù_wàng强烈的成熟美肉。
“别··你说过··嗯··不·啊··那个的”一直咬着嘴唇忍受着胯下难受的麻痒,但刘劲的话却又让她有些害怕,所以方琴不得不出声,但一开口,诱人的呻吟已经是连成一片。这柔柔的轻哼和急促的喘息激起的是刘劲更为强劲的冲撞,有那么一瞬间,方琴甚至觉得那雄伟的东西会顶破自己湿成一团的内裤,真的侵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去。对这个恼人的想法,方琴不知道是该害怕还是该顺服于自己内心深处那隐隐的期待。
“什么不那个啊,我听不懂哦。”刘劲现在已经几乎完全放松下来,所以他不再掩饰自己的本性,再重重的抽送了几下后又故意的慢了下来,嘴里不依不饶的调戏着已经沉陷于本能的女人。
“··嗯··就是··就是”方琴都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但男人变缓的动作确实让她很难受,yín_dàng的娇躯自然的扭动了几下,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让那恼人的摩擦感更强烈一些。可惜这种徒劳的动作反而让她的腿间更为空虚。
“就是什么,说出来。”
背对着刘劲的妇人自然不知道她身后的男人此时笑的多么邪恶,身体的渴求已经几乎完全淹没了她的理智。方琴的眼睛水一般的流转,她知道自己不该讲出那样露骨而yín_luàn的话,可是她控制不住,就像一个小女孩在面对一颗美味的棒棒糖一样,方琴干渴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用自己绵软的声音轻轻的吐露出男人的期望。
“嗯··就是··你说过··不插进来··嗯··”
“不插进哪里?”
“我的··我的下面。”这世上的事很多都一样,当第一句只有在女人臣服的时候无奈说出的讨好男人的话出口的那一刻,方琴就已经忘记了自己的一切,现在的她只是那个想要棒棒糖的小女孩。梦呓般的,方琴闭上了自己美丽的眼睛,一句句的按着男人引导的方向说着让自己羞耻的语言。
“下面是哪里?说清楚。”
“嗯··我··我的yīn_dào···”
“说粗话,别搞的那么文绉绉的,快。”
“我的··我的逼··”把自己最隐秘的花园,最受丈夫喜爱的圣洁之地用逼这样下贱yín_dàng的字来描述给别的男人听,方琴的身体压的更低,宽阔的肥臀用最完满圆润的方式呈现给了刘劲,那不堪的样子就像是在用自己的行动来诠释她嘴里的那个字一样。刘劲已经彻底兴奋了,他一只手扶着方琴的屁股,另一只手伸到前面骤然抓住了一只倒垂着的乳峰,饱满的乳肉在他有力的揉捏下像一只受到惊吓的白兔,只能无助而被动的任由他予取予求。
“说,你的逼骚不骚?”
“嗯···嗯··别··别逼我··我说不出口··啊··”男人的话越来越粗野,方琴的脸也越来越滚烫,她摆动着头像是在拒绝男人,又像是在摆脱自己最后身为人妻的矜持和尊严。夹在腿间的那根东西又胀大了许多,方琴凭着经验知道刘劲快到了,而她自己也同样像是快要被那根棒子摩擦的灼热的丝弦,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她本就不怎么牢固的堤坝,不知道什么时候,方琴觉得自己就又会在一个新的男人身下丢人的达到高潮。
若是时间足够,又或者不是在这样一个有些危险的地方,刘劲相信方琴会说出他想要的。但现在,他觉得还是不要逼的太紧,何况他自己也憋不住了,干脆最后狂乱的在方琴已经糜烂泥泞的像沼泽一样的腿间最后猛的抽送了十几下,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刻他用手扶着自己的ròu_bàng,死命的把硕大的guī_tóu顶在方琴最水润最潮湿的那一处喷洒出了灼热的白液。
方琴咬着牙,男人最后射出的那一刻,她觉得那肿胀的尖端甚至已经连带着内裤挤进了自己太过湿滑的yīn_dào口,滚烫的浊液透过那丝料的缝隙不断的被强劲有力的pēn_shè送入到她暖热的密道中,哪怕只是浅浅的一层,方琴也知道,自己的yīn_dào终于又迎来了一个新的占领者,而说不定,在之后的某一天,他还会再次来到,并在自己的最深处像现在一样打上专属于他的印记。因为,方琴自己也高潮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在男人没有进入的情况下就达到了高潮,所以她觉得自己可能之后再想拒绝这个男人的心似乎已经不会再那么坚定,就像现在,她已经把一开始想好的最多给他用手弄出来的念头搞成了如此yín_dàng无耻的一幕,那之后呢?方琴已经不敢去想。
第二十一章舞会(上)
魏明的心里很不安,因为从汇合到回去的路上,妻子方琴都显得很沉默,甚至比来的时候还要少说话。回想了下午那会儿,自己看碑林的时候刘劲好像也不知道跑到了哪去,难道就是在那段时间里,又发生了些什么吗?
回到酒店,方琴进门就去了洗手间,魏明心里的怀疑更甚。这时他想起了齐月,于是偷偷的出了门给齐月发了个短信。没过多久,齐月满面笑容的在楼梯间里找到了他。
“怎么,才这会儿没见就开始想我了?”齐月总是很大胆,瞅着四周没人,小手一伸便在魏明的裤裆里掏了一把。有心事的魏明皱着眉头挥开她的手,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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